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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比李瓶兒還要慘,獨自一人對著窗外的寒景,不過她還算能想的開,作為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難免便會有不順的時候,常在路上走還會有點兒三長兩短呢。
西門宅的事情我們談到這兒,接著去看當天夜裡的西門慶同李瓶兒,兩人夫妻般的同吃同住了,只見黑夜中有盞閃亮的燈。
西門慶摟抱著李瓶兒坐在床沿上,問,“瓶兒,是先給我做呢,還是先把詩做呢?”
李瓶兒抬手輕挑下耳畔的秀髮,在手指上繞了兩個圈,說,“官人,先作詩吧。”
詩歌如下,共計十四首,現在列出四首:《一個人來到陽穀縣》毫無疑問,我做的燒餅,是全天下,最好吃的。
《我終於在一座房子裡發現》一個人,另一個人,一群人,可能還有更多的人。
《我愛你的落魄如同你愛我的破落》螞蟻和麻雀,一個小,不夠小,一個大,不夠大,現在它們都不在面前。
《情愛》當我不寫情愛詩的時候,我的情愛已經熟透了,當我不再矯情、抱怨或假裝清高地炫耀拒絕,當我從來不提‘情愛’這兩個字,只當它根本不存在,實際上它已經像度過漫長雨季的葡萄,躲在不為人知的綠蔭中,脫卻了酸澀。
李瓶兒的詩做過了之後,也便輪到了做事,西門慶雙手用力將她抱起,倚到白色的牆壁上去,不由分說便褪去了褲子。
李瓶兒突然間流出了淚水,同時還伴著抽泣的聲音,西門慶心裡整整一驚,暗想不至於吧,問,“瓶兒,你怎麼了?”
李瓶兒開口輕聲說道,“官人,我第一次感覺挨插是那麼的幸福。”
西門慶聽的樂出聲響,伸舌頭去吻李瓶兒的眉毛,然後又去逗弄她的睫毛,惹的渾身上下都在癢癢,令我不由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李瓶兒的睫毛望上去很長,像是假的沾上的那種,我有一個女朋友,當然了,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她有張藝術照便是那樣,我經常誇讚她的美麗,她卻經常嘲諷我的虛偽,最後她離我而去不帶聲響。
我們接著去看李瓶兒同西門慶的動作,李瓶兒雙手用力的伸展到前面,緊緊抱著西門慶的背,西門慶的雙手則是託著她的屁股,兩人便是如此的姿勢做的起來,我沒有聽過它的術名,不如就叫‘靠牆式’吧。
此事我們描述到這裡,只去看人人盼望的春節,天亮了之後,西門慶從李瓶兒房內溜走,不經太久的時間便回到了家中。
院內佈滿了難言的溫馨,像插滿花的病房,整體講來還很靜,可能大家都不願意破壞這種美,讓它得以保青春。
西門慶沿小路去了潘金蓮處,見到王婆已經起床看日出,說道,“乾孃,這麼早啊。”
王婆笑面衝他擺擺手,說,“大官人,早安。”
西門慶假裝關切的樣子,問,“乾孃,身體都好吧。”
王婆做著彎腰體操動作,說,“大官人,一切都好。”
西門慶抬手指了指上面,說,“乾孃,我先上去了。”
王婆直身衝他點點頭,說,“去吧。”
西門慶爬上樓梯推門進去,見到兩個丫鬟還睡在床上,悄聲過去敲裡外間的門,潘金蓮聽到聲音光著腳丫去開門,逗的門口站著的西門慶一樂。
西門慶有輕微程度的戀足症,見到潘金蓮光著的腳丫自然會心動,伸手將她摟抱在了懷裡,說,“金蓮,我要吃你的三寸金蓮。”
潘金蓮嬌粘低賤的很,拿手纏著西門慶的脖子,道,“官人,抱我。”
西門慶把潘金蓮抱到床上去,不由分說的便吻起了她的腳背,如此一來,逗的潘金蓮是咯咯的笑,問,“官人,腳趾頭好吃嗎?”
西門慶把含在嘴裡的吐出來,說,“好吃,有股香味。”
兩人坐在床沿又閒談了片刻,見到日頭漸漸升起不落,光線透過窗子進來,範圍內的塵埃漂浮著未定,如同夏夜裡我們開啟的手電筒。
如此講來,我竟然有種懷念家鄉的感覺,因為我的童年是在那兒過的,山東孟山一帶的小山村裡,不知道同西門慶的距離近不近,但是那裡過年過節的氣氛是那麼的足,令我時時會有回去探望的。
時間在過去,轉眼間已是多年,如果按照世界發展的速度,也許那兒也已經是城市化了吧,我想去可我又怕去,生活的討厭之處不就是給了希望又讓它破滅嘛。
我們還是去看西門慶同潘金蓮,看我的話已經是老淚橫流,兩人那麼幹坐著,孟玉樓便從外面進來了,未入屋門聲音先到,說,“金蓮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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