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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看了看李家僕人,‘你沒上過幼兒園嘛?那當然是太陽公公啊~~~”
笑話還算不錯,逗的其他人都樂了起來,西門慶一揚鞭絕塵而去,應伯爵笑面如虎的說道,“剛剛我的心一緊,還以為你講的是鬼故事呢。”
此事我們略微一講,意思僅為有過這麼件事情,九人各自回了各處,各自找了各自的老婆,當夜便跟著時間到了。
西門慶重陽節睡在了月娘處,月娘自然萬分的欣喜,因為東寶已經好久沒來慰安,她的心理與身理都是相當的飢渴,兩人首先把男女之事行了才坐下來閒聊。
西門慶把白日的見聞講給了月娘聽,唬的她是一愣一愣的,說,“那女人的身子看起來還沒有你壯呢。”
月娘雙手抓著被單,珍惜著自己不變態的生活,說,“狗不咬那個女人嗎?”
西門慶側身看著月娘的眉頭,說,“戴著口罩呢,咬不到的。”
月娘好奇的小聲問,“官人,那狗肯定比人厲害吧。”
西門慶臉帶了半邊的笑,說,“比人的速度要快,不過耐力比人的要差。”
月娘抬手半捂著嘴,說,“我真難以想象。”
西門慶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說,“人家劇場是全國輪流演出的,票價很高,估計這輩子也就來這兒一次。”
月娘帶了輕幅度的笑容,說,“官人,就那麼一次你便碰到了,運氣不錯呢。”
西門慶繼續津津有味的回憶,說,“那個驢子的那玩意兒那麼大。”
月娘眼睛瞪圓發著亮光,問,“那女的怎麼承受的住呢,非插爛了不可。”
《由於對話中有不和諧之處,此處被作者刪除三百一十六字。》生活在繼續,日子卻沒有足夠快活,由於花子虛重陽節後沒有再出去,西門慶與李瓶兒的偷事只能暫停一段時間。
西門慶是什麼樣的人物,他怎麼會坐以待斃,鬼點子一個接著一個的出,最後去和謝希大、應伯爵商量定了,新的計謀也便又開始了。
有那麼一日,西門慶叫了花子虛一同出去吃酒,同行的還有應伯爵與謝希大二人,四個人去了一處叫胡宅的地方,也就是一個大型的賭場,不過當日事有蹊蹺,偌大的地方竟然無人。
原來這個地方的幕後正是西門慶,他提前發了通知出去,單單沒有告訴花子虛,四個人先是喝了一陣花酒,然後才不緊不慢的玩起賭注,正在這時從桌底竄出來了一人,朝著西門慶的肩膀便是一拳。
西門慶把銀子放在桌上,說,“花二爺,你在這兒看著,我們去追。”
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花子虛還沒有來得及講話,其他三人便衝出去了,之後不久的時間衙門來了人,不由分說的將他捆了起來,道,“今日是禁賭日,明明知道還幹,知縣大人交代了,拿回去重打二十大板。”
花子虛自然不甘願挨板子,大呼小叫的說道,“你們放了我,一人給你們十兩銀子。”
衙役哪裡肯放他,因為西門慶給的是每人二十兩,不由分說的情況之下,花子虛便被帶到了縣衙,然後重重的捱了二十大板,由於衙役受了西門慶的安排,所以每一下動手都使足了力氣,直打的花子虛呲牙咧嘴,最終昏死了過去。
花子虛醒來了之後,發現自己躺在大街上,四下圍了很多的路人,花子虛用力的想要起身離開,卻發現自己根本就動不了,屁股像是爛掉了一樣鑽心的疼痛。
花子虛無可奈何之下只好懸賞,道,“誰把我送回家便送銀十兩。”
人群裡出來了兩個小夥子,一個拉著花子虛的胳膊,一個拉著花子虛的腿,不顧他的傷勢抬起來便跑,痛的花子虛是一路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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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子虛回家之後鬱悶的躺在床上,難免便胡亂的琢磨,他越想越覺得這事情不太正常,似乎有點招人暗算的感覺。
當日夜裡,西門慶帶著補品送了過來,道,“花二爺,站不起來的日子你就好好休息。”
花子虛抬眼望西門慶的模樣,的確是小人得志之色,恐怕這件事情就是他安排的,禁不住暗罵貓哭耗子,說,“大哥,我沒有問題的,強命人,兩天便沒事了。”
西門慶笑著伸手拍他的肩膀,衝著身旁的李瓶兒,說,“花二爺倔強呢。”
李瓶兒對著西門慶眉來眼去,說,“大官人,倔強人命都苦。”
花子虛見李瓶兒欠揍的模樣,訓斥道,“男人們講話,你個婆娘插什麼嘴呢。”
西門慶自然要替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