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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零一天之後,前臺灣省省長陳大扁再次被羈押,為我們即將到來的豬年開了一個好頭。
古人云:天增歲月人增壽,今天是送喪。這充滿了詩情畫意的詩句,充分表達了人們反對形式主義,大幹四化,反腐倡廉,全面奔小康的幸福愉悅心情。
一千年零二天後,東瀛衙門發現,飯島愛同志離我們而去。”
眾人聽的哈哈樂,覺得這太逗了,比起上海那個喝咖啡的可口可樂多了,西門慶也是嘴巴張開著合不上,說,“趕緊的大合唱吧。”
李銘在臺上去看西門慶的模樣,覺得他應該沒有生自己太大的氣,完全可以當做一個誤會來解釋,實在不行的話,自己的菊花恐怕又要派上用場了。
光頭和尚般人物直眼去看西門慶,曉得他是本縣的領軍人物,說道,“大官人,好戲這就開始。”
光頭和尚般人物退到後面去,接著是一個胖乎乎的藝人走到前面,開口道,“小樂林中散佈,巧遇妙齡少婦,託如林中深處,揭去玲瓏小褲,露出參天大樹,潛入蓮花深處,“舒服,舒服”;小樂對曰:為人民服務!”
其他的藝人們有男有女,聽胖子唱過長調,開始了自己的短哼,道,“逗逗的起逗起都嗆!”
這個沒有太大的錯處,‘詩’一直都是我們的長處,大家上隨便抓,一抓就可以抓一大把,全他孃的是下半身詩人,當然了,我也是。
胖子右手猛的打下臉,片刻的紅霞開始飛舞,道,“她一上車/我就盯住她了/高聳/屁股隆起/真是讓人/垂涎欲滴/我盯住她的胸/死死盯住/那鼓脹的胸啊/我要能把它看穿就好了/她終於被我看得/不自在了/將身邊的小女兒/一把抱到胸前/擋住我的視線/嗨,我說女人/你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收回目光/我仍然死死盯著/這回盯住的/是她女兒/那張俏俏的小臉/嗨,我說女人/別看你的女兒/現在一臉天真無邪/長大之後/肯定也是/一把好|乳。”
西門慶聽的是在耳朵裡,感嘆卻是在心裡面,我的媽呀,這詩歌吟的未免也太了吧,自己這麼卑鄙可恥的人都恐怕不行。
眾人沒有給他太多思考的時間,直眼望著上方的白色牆體,唱道,“登個裡個登!”
胖子此時候退下,轉而換上了一個娘們,一看就是靠下半身創作的人物,因為她的下半身特別的凸出,不是塞了衛生巾就是塞了破抹布。
女人向眾人禮貌的鞠了一個躬,手掌合在一起塞在耳朵旁,唱道,“為什麼不再舒服一些,哎再往上一點再往下一點再往左一點再往右一點,這不是日逼,這是釘釘子。噢再快一點再慢一點再松一點再緊一點,這不是日逼,這是掃黃或繫鞋帶,喔再深一點再淺一點再輕一點再重一點,這不是日逼這是按摩、寫詩、洗頭或洗腳,為什麼不再舒服一些呢嗯再舒服一些嘛,再溫柔一點再潑辣一點再知識分子一點再民間一點,為什麼不再舒服一些。”
在座的所有親朋好友聽的心裡紛紛一緊,女人是可以的,女人也是可以蕩的,但是女人是不可以賤的,或者講女人是可以賤的,但是女人是不可以這麼賤的。
此間的事情不多提,只道是眾藝人挨個輪番上陣,我們僅僅選出幾首特別棒的出來,大家批判性的看一下,喜歡不喜歡都做個樣子。
詩歌一如下:月朦朧,鳥朦朧,哥哥妹妹鑽草叢,哥哥掏出毛毛蟲,羞得妹妹臉紅紅,毛蟲鑽進洞,妹妹直叫痛。
詩歌二如下:男人男人真奇妙,兩腿之間裝大炮,不打飛機不打鳥,專打女人下水道。
詩歌三如下:我要畢業我要畢業我要畢業我要畢業我要畢業。
最後這一首最為的蕩,簡直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非常需要大家的諧音才能明白,這展現的是一個未成年男子對‘畢’的渴望,他在大聲的呼喊,“我要‘畢’‘業’。”
酒宴間的事情只提到這裡,只道是眾人樂的笑壞了肚子,腸子差點兒也噴出去,下半身大體也都有了反應,搞的‘喪會’真有些春節的其樂融融。
西門慶在眾人散了之後剛準備也離開,尚推官單獨把他留了下來,眼神裡面寫著‘好事相送’,一眨一眨的就知道不是正經事情。
西門慶跟著他到後面去,問,“尚大人,有事情要商量?”
尚推官待他到了一個無人的地方,輕聲說道,“大官人,李銘找你有事。”
西門慶心裡可是清楚的很,他能有什麼屁事,無非是向自己道個歉,說,“尚大人,不去也罷。”
尚推官受了李銘的擺脫,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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