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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層的工夫擺明了不行,說道,“官人,做人不能無恥到那個地步啊。”
西門慶是死豬不怕開水煮的樣子,大不了就是‘水煮豬’的名聲而已,說,“我哪裡有啊,不要隨便的誣賴人,因為人不是那麼容易誣賴的。”
兩人在這邊的‘嘰嘰咕咕’不提,只道是自從惠蓮同西門慶發生了關係,整個人變了一副模樣,每天塗脂抹粉的打扮的豔麗,時時準備著西門慶的再次來臨。
後廚中眾人深知她的後臺是誰,基本上都懼了她三分,有事情也不敢安排她做,只令她落了一個閒差事。
西門慶既然動心在了她的身上,自然也不是一次兩次的找她,完全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另外一房,什麼時候想了她都會伺候,比起自己的幾個寶貝還要乖乖。
西門慶看她在後廚裡顯得格格不入,於是便同月娘商量了調她到房裡去,負責一下各房的緊要情況,算是一個坐在板凳上的主力。
月娘覺得這沒有什麼,她畢竟是跟隨了西門慶多年,知道也清楚他的種種,惹火了他可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此事就按他講的辦了。
有那麼一日,潘金蓮在孟玉樓處下棋,玩的是一種叫‘跳跳棋’的東東,自然而然的要談論起家常瑣事,不出任何人的所料,講的果真又是那個許惠蓮。
潘金蓮下棋自然是不行的,她的木頭腦子笨,反應及不了孟玉樓,基本上是有玩必輸,做的角色只是雷同於陪太子的學童。
兩個人如此這般的坐著,潘金蓮抬手捏了捏自己的鼻子,手絹放在懷裡卻沒有用,說,“玉樓姐姐,惠蓮那可不是什麼好鳥。”
孟玉樓輕輕咳嗽了一聲,道,“金蓮妹妹,我早看出來了,絕對的水嫩小騷騷。”
兩人正這麼講著話,聽見丫鬟夏榮講月娘來了,慌忙之中閉上了嘴巴,齊齊的抬眼去看外面,見到月娘帶著丫鬟走了進來,後面正跟著那個許惠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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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蓮看到她跟著進來,心中禁不住有了一絲驚喜,站起身來熱情招呼,道,“你們快坐,我和玉樓姐姐正作對廝殺。”
月娘隨便找了地方坐下,伸著脖子去看她們玩,孟玉樓起身示意月娘過來玩,殷勤的樣子裡寫著精明。
月娘沒有搶她們的遊戲,有著一家之主的威嚴,道,“玉樓妹妹,你們玩吧,我看看就行。”
潘金蓮拿眼睛去看許惠蓮,覺得她的雙腿兜的很緊,中間的地方略微有些凸起,開口賊點子的說道,“惠蓮,聽官人講你的歌聲很美,不知道能不能給我們來一個啊。”
讓唱戲給眾位聽,在古代的話,這個其實就雷同於耍猴,當然了,現代不一樣了,如今的年代,眾人都開始把戲子們捧成神了,似乎他們代表的是一種精神,哈哈,實際上呢,他們只是一種虛空而華麗的軀殼而已,同你我基本上一樣。
許惠蓮自然是不甚樂意唱出聲響,可是她又沒有別的辦法,三娘、四孃的面子你可以不給,但是月娘的你不能不給啊,只好開口道,“各位娘,那我給你們唱歌《不得不愛》吧。”
潘金蓮眼睛上挑的抿了抿嘴唇,衝她擺了一擺手臂,說,“莫著急。”
潘金蓮講過了‘莫著急’,果然沒有著急的行事,把夏榮叫到了眼前來,說,“你去把二孃和五娘也叫來,我們今天聽個夠。”
不經太久的時間,李嬌兒帶著丫鬟果然走了過來,再過片刻的時間,李瓶兒也便姍姍的來遲了,手裡拿著古代的樂器——笙。
李瓶兒進門之後面帶著笑容,開口道,“聽講這裡有表演,我趕忙幫著帶了笙過來,不知道惠蓮會不會。
許惠蓮把命算是豁出去了,從李瓶兒手裡拿了笙,果然是絕佳的技術,緊接著開口唱道,“天天都需要你做vs愛,我的身體由你幹,我和你做vs愛,我就是要你讓我每天都,天天把它含在嘴邊,到底什麼是真的做vs愛,到底有幾分做的比想像更快,是我們感情豐富太慷慨,還是上天的安排,是我們本來就需要那一半,還是捨不得放不開,是那一次約定了沒有來,讓我溼得像小孩,是我們急著證明我存在還是不做vs愛會發呆。”
一首曲子如此的唱過,眾人是紛紛的歡呼鼓掌,潘金蓮帶頭大姐似的站起身來,道,“再來一個。”
許惠蓮一首曲子已經是累的虛脫,畢竟沒有經過太大的場面,這和演講是一個樣子的,沒有太久的經驗,你站上去腿禁不住就會抖。
許惠蓮看眾人熱情的眼神,自然沒有道理再作拒絕,道,“那我唱那首經典的《最熟悉的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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