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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一次強硬的動作,直接便衝了進去,隨便拿了件東西又出來了。
李瓶兒待在房間裡面正坐著,手裡還端著茶杯呢,突然眼前一晃,見到人影飄過又飄去,喊道,“色狼,快來打色狼啦。”
西門慶出門差點兒撲到孟玉樓的身上,說道,“玉樓,快走。”
孟玉樓跟著西門慶的腳步跑,氣喘吁吁的問,“官人,你拿的是什麼?”
西門慶自己也沒有顧上看,他是真的把自己想象成了小偷,情景合一的等跑出去了很久才看,說道,“哎呀媽,就是幾張紙啊。”
孟玉樓覺得可笑的捅他一下,面部堆著層層的笑,說,“官人,你真行,這也拿著當寶貝。”
西門慶自顧自的放到袖子裡,說,“玉樓,不急,回去慢慢研究,弄不準是寫給我的情書呢。”
此間的事情不提,兩個人漫步回到了屋中,西門慶湊到燈前去,從袖子裡拿出白紙黑字看。
孟玉樓自然是先把得到的寶貝兒藏起來,然後才湊到西門親的身旁坐下,說,“官人,這應該是曲譜吧。”
西門慶聽的感了興趣,說,“是嘛,那你趕緊的給我作了詞,唱來聽聽,當作今晚的助興。”
孟玉樓毫不含糊的一首接著一首研究,搞得西門慶都哈欠連天了才停,伸手到牆上拿了,說,“官人,還要聽嗎?”
西門慶挺胸伸了一個懶腰,慌忙的點著腦袋,說,“要要要,我都等了一整夜了。”
孟玉樓的壎吹的不錯,手裡像拿著一個一般,據記載,這傢伙在我國有三千年的歷史,了不起的很。
孟玉樓醞釀了一番之後,開口唱道,“那行李箱留不低英國霧裡花,柏林一幅牆留得低只有是幼細的沙,情感比它堅固只可帶走芳華,消失了別要害怕,眼前雪山難於將它放入我家,正如這感情溶於身體裡面會更瀟灑,陽光帶得走也都蒸發出煙霞,捉得到又有用嗎?”
西門慶當時已經樂趣全無了,說,“玉樓,洗洗睡吧。”
當夜再無它事,原本應該有的赤身相會沒有發生,別說是‘生日’了,即便是‘活剝’都沒有出現,時間在繼續,次日來臨。
冬日依舊是冷冷的,不過人心還算不錯,不像我們‘小區日子的現在’,夏日裡外面高溫,人心隔著肚皮仍舊冰冷,我們這邊有個鄰居老人夜間喘不開氣,(我當時自然不在,後來聽別人道聽途講的),叫人竟然沒有人去,活活的憋死過去。
這一日白天,西門慶自然又是出去應酬,他的生活是那個樣子,百分之四十要在交際上面,我想現在也是如此吧,那些成功的‘爛人們’經常會喝的‘爛醉’。
月娘清晨裡醒來,見到自己的‘抹布’不見了,還以為是貓進來叼走的,並沒有當做大事來對待。
李嬌兒起床之後如同西門慶預料的那樣,第一件事情便是梳妝打扮,可惜找了半天卻不見銅鏡的影子,喊道,“娘了個逼的,誰偷了我的銅鏡。”
秋富、秋貴在外面聽的心驚膽戰,房間裡面沒有來過旁人,只能絞盡腦汁的胡想了一遍,說道,“娘,昨天夜裡我們不是出去找人了嘛。”
李嬌兒聽的猛一拍自己的腦門,說,“哎呀,我怎麼就沒有想起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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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富眼睛盯著地面走進去,說,“娘,要不要通報給爹。”
李嬌兒輕輕揮動一下手臂,眼睛裡的表情是無所謂,說,“算了,一個破銅鏡而已。”
秋富沒事兒喜歡挑事兒,說,“娘,這是一個原則問題,賊現在敢偷你的銅鏡,將來搞不準就會敢偷你的人。”
李嬌兒自然是巴不得被男人偷呢,不過她還是肯定了秋富的觀點,說,“有道理,晚上我去找官人講講。”
第一卷 【0142】
李嬌兒的態度如此的模稜兩可,那我們閃閃的潘金蓮呢,她假如知道的話,那肯定是沒有問題的,憑著她的大嘴事情肯定會吵的翻天,但關鍵的問題是她的寶貝並不是時時要會看到的。
潘金蓮沒有任何的舉措,只是覺得昨夜的火燒的有些無名,假如有人在院內放火的話,自己用不著出頭,官人自然會調查的清楚。
四個女人有三個覺得無所謂,單單隻還剩了一個李瓶兒,按照我們此前的描述,她是相對而言比較放不開的一位,但是這一次可能會有些不同。
李瓶兒她是感覺被明搶了,而第二天又不見了自己的勞動成果,自然是非常的不爽快,大清晨起床便要去找西門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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