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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來運過來拿。”
中間的繁瑣細節我們不聊,單單去看宴會中的故事,西門慶到了應伯爵的地盤,受到了同樣程度的熱烈擁護,自自然然、順順堂堂的坐到了桌上。
難免的眾人酒前客套,互相問了平安健康,其中的瑣碎語言不一一記錄,只把其中的精簡版講來,謝希大摸著自己的臉頰,問,“大哥,最近是否又中了桃花?”
西門慶自然死不承認,說,“噓噓,別瞎編,哪裡有什麼桃花運。”
謝希大智者聖人般的輕微搖下腦袋,不相信的口味說道,“大哥,不可能啊,明明見你額頭正中多了道光,搞的肯定是有夫之婦。”
一席話講的西門慶心裡一驚,不過另外一個人的表現更明顯,不是閒來的旁人,正是那一個被西門慶搞過了的劉扇兒,她的兩腮緋紅道了一聲去了後面。
旁人可能還沒有覺出什麼,但是西門慶同應伯爵百分百的看了出來,不過兩人雖然看了出來,卻心有靈犀的沒有講出來,正所謂,有些話語不能講,有些事情不該做。
酒宴繼續進行,應伯爵有請來的月班,這一次不同以往,請來的是正正經經的搞藝術的,這話放到現在雖然是罵人的,但是在當時卻是誇讚的頂峰之詞。
廢話又講了不少,兄弟端杯碰起,聽到一旁古箏聲響,時而如小兔子吃蘿蔔,時而如鴨子吐水,美妙的簡直一塌糊塗。
謝希大支著耳朵傾聽,很有內涵的問道,“你們知道這首是什麼歌嗎?”
孫天化手裡端著酒杯,輕聲說道,“《月亮之上》。”
唱歌的是三個女子,長的清純可人,很明顯的為藝術獻身者,片刻的沉吟時間,歌聲如流水徐徐而來。
我在仰望,月亮之上,有多少夢想在自由地飛翔。
昨天遺忘啊,風乾了憂傷,我要和你重逢在那蒼茫的路上。
生命已被牽引,潮落潮漲,有你的遠方,就是天堂。
我等待我想象我的靈魂早已脫韁,馬蹄聲起馬蹄聲落,哦耶哦耶。
看見的看不見的,瞬間的永恆的,青草長啊白雪飄揚。
眾人聽的都很陶醉,而三個女子唱的都很沉醉,桌上的應伯爵喝的是真醉,一杯又一杯的往肚子裡灌著,好像那兒不是肚子是酒桶。
起先並沒有人留意,等一曲唱過了之後,眼尖的吳典恩說道,“二哥怎麼醉了。”
眾人這才去看,果然見應伯爵沉睡在桌上,主人家不作陪,這樣的酒席不太好喝,眾人無趣的喝了一遭,也便結伴離去了。
西門慶心存著僥倖的心理回到家中,暗想應伯爵可能是因為生了女兒才不高興的,不太可能是看出了自己同劉扇兒的偷事,接連幾日都是心不在焉。
西門慶這邊的事情暫且不看,我們去研究應伯爵的家庭狀況,當天夜裡,應伯爵從酒醉中醒了過來,看一眼身邊躺著的小妾,起身穿衣去了外面。
涼風陣陣的襲來,這讓衝動的應伯爵有了一絲的理性,這種東西自己沒有抓姦在床,實在難以問出點什麼,萬萬不能落到花子虛的那種狀況,自己存了很多的心眼。
應伯爵去叫劉扇兒的房門,丫鬟聽到是他,慌忙披了衣服開門,進來之後又忙著點燈,屋內出了不小的騷動。
劉扇兒白日裡羞紅了臉龐,害怕應伯爵知道的膽戰心驚,夜裡雖然睡著了可並不太熟,聽到聲響立馬醒了過來。
劉扇兒見應伯爵走進屋來,吩咐點燈的菊花出去帶上門,穩了穩情緒說道,“官人,我還以為你不會來這邊呢,瞧我已經脫衣睡了。”
應伯爵自己也是下了工夫,爬到床上擁了劉扇兒躺下,說,“醒來了腦海裡全是你,我便過來了。”
劉扇兒聽應伯爵的語氣,裡面似乎沒有生氣的成分,甜蜜的依偎在了他的懷裡,說,“官人,我想要,我們吹了燈做吧。”
應伯爵上下其手脫好了衣服,欠身吹滅了燈光,躺下來摟著劉扇兒,說,“扇扇,先聊會兒天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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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扇兒自然沒有道理拒絕,問道,“官人,聊點什麼好呢。”
應伯爵沉吟了片刻的時間,開口問道,“扇扇,除去我之外,你還同別人做過嗎?”
劉扇兒自然死活不會承認,說道,“官人,你講的什麼傻話,洞房花燭夜流的血你又不是沒見。”
應伯爵聽她講的是那麼一回事,只好再說,“扇扇,我是指婚後是否同別人有過,講出來聽聽,我也告訴你。”
劉扇兒嘴巴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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