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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復活了,其實很多潛力都是逼出來的,如果不幹,也許你永遠都不清楚自己還好這口。”
孟玉樓女人的本能撒了嬌,說,“都是你,壞死了,如果被官人知道了該怎麼辦。”
潘金蓮趴到床面上思考這個嚴峻的問題,說,“也許官人知道了會很興奮。”
孟玉樓內心充滿了擔憂,說,“如果官人知道了把我們趕出去呢。”
潘金蓮轉過身保持同孟玉樓一樣的姿勢,說,“只要我們不講,他到哪裡會知道。”
孟玉樓輕鬆的吐了一口氣,說,“也是,嘴長在我們臉上。”
兩人此後無話,各自躺下入睡,一夜沒有再發生事情,次日天亮醒來,兩人見到耳畔的可人,紛紛羞澀的紅了臉頰。
孟玉樓笑著說道,“金蓮妹妹,還真有些不太適應。”
潘金蓮懶懶散散的背朝外躺著,聲音裡帶著一絲的牛奶味道,說,“累死我了,一夜都是我做動作,下次該你了哦。”
孟玉樓笑著用手指夾潘金蓮的臉頰,說,“誰讓你是那個主動的呢,你難道沒有聽人講過啊,在愛情學上,誰先表白誰註定就是失敗者。”
潘金蓮伸手放在孟玉樓的腰上,捏了捏上面軟綿綿的肉,說,“就你道理多,小心我把你給休了。”
兩人隨後穿了衣服,不過同以往不一樣,而是相互著幫忙穿的,起床淨手洗臉叫了丫鬟進來。
俗話道,常過河沒有不溼鞋的,而且有的人一次可能連衣服都溼了,她們的姦情會怎麼結束?我們到最後可能才會揭曉。
夏榮端了水盆進來,然後去了屏風後面整理鋪蓋,夏榮已是懂男女之事的年齡,私底下也和院中的家丁做過幾次,這會兒她見到床上女人的春液,用手摸上去又很新鮮,禁不住便做了幻想。
夏榮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但她仍舊堅信兩個女人昨夜肯定是發生了事情,不然水不可能那麼的多,她快速的疊好了被蓋,邁步走了出來。
此事我們談到這裡,接著去看其他的事情,不是前面講了嘛,西門慶可是要對劉扇兒動粗了,那個情節可比這段還要刺激。
時間在繼續,愛已經丟了,在昇華,日日復日日,夜夜復夜夜。
當日西門慶從李嬌兒房裡醒來,馬馬虎虎的親了兩下嘴,起身穿自己的衣服準備去吃飯,李嬌兒戀戀不捨的拉他一下,道,“官人,再陪我睡一會兒吧。”
西門慶後轉身拉她起來,露出了粉紅色的肚篼,說,“嬌嬌,我帶你去燕惠街散步去,那邊風景好的不得了。”
李嬌兒秀氣的穿衣,把長髮甩了一甩,腋窩裡的一撮毛露了出來,更添了一種別樣的誘惑,西門慶覺得非常興奮,自己家裡有個飯菜可口的廚娘,自己有事沒事的還可以出去飯店海吃。
兩個人隨後散步去不料,單把早飯時的時候事情談,西門慶同李嬌兒到廚房的時候,只見到潘金蓮和孟玉樓在,問道,“月娘還沒來啊?”
孟玉樓點頭稱了是,說,“官人,可能是睡過頭了吧。”
實際不然,昨夜裡月娘凍著了,原因是自己摸自己的時候忘記披被蓋,窗子裡透進的風侵了元氣,這會兒發了燒,正躺在床上哼哼著呢。
房內的幾人如此講著話,玉蕭便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說,“爹,娘生了病,頭燙的燒手。”
幾個人如此一聽紛紛站起了身,一同沿路去了月娘處,走進房內一看,果然見月娘病秧秧的躺在床上。
西門慶緊邁幾步走向前去,伸手摸了下她的額頭,說,“玉簫,去把來福或者來運叫來。”
沒有幾分的時間,來運到了西門慶的面前,聽他吩咐了一通,起步便朝外面去了,再過一柱香的時間帶著蔣竹山進來了。
蔣竹山是本地的郎中之一,學術精於感冒發燒之類的小病,他是下幾章的主角人物,這裡提前講一聲,免得到時候適應不過來。
蔣竹山進房四下看了看,去開啟了窗子,說,“大家要注意通風,不然空氣不流通,細菌便留在房間裡了。”
潘金蓮一聽屋內有細菌,轉身四下觀望起來,問,“細菌在哪裡?我來打死它。”
孟玉樓面含微笑的拉拉她的衣袖,說,“金蓮妹妹,細菌是肉眼看不到的。”
潘金蓮若有所悟的‘噢’了一聲,說,“原來是那樣的呢。”
閒話不必多言,蔣竹山稍微看了一看,很隨便的給開了藥方,說,“大官人,夫人是著了涼,注意休息便可以了。”
西門慶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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