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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敬濟很學術性的解釋道,“三娘,體香是女人身上獨有的,每個女人基本上都有不同的味道,比如你,應該是香蕉味的。”
孟玉樓俯下頭去聞自己的味道,並沒有覺得自己有香蕉味,問,“姐夫,金蓮妹妹是什麼味的?”
陳敬濟立刻沒有了大小,站起身便要往潘金蓮的身上去,嚇的潘金蓮慌忙一躲,說,“你坐在那兒聞便好了,趴在身上聞出來也不算本領。”
陳敬濟逗樂子的瞎講,道,“四娘是海魚味的。”
潘金蓮氣的伸手打他,道,“你四娘我有那麼腥嘛。”
孟玉樓在一旁痴痴的笑,覺得面前的兩個人還真是對眼,一見面電便臉上了,所謂的一見鍾情就是一見面便想要吧,至少我是如此理解的。
三人如此聊了番體味,潘金蓮突然心裡一個蹦噠,問,“姐夫,我們女人有的是體香,那你們男人也有嗎?”
陳敬濟衝她眨眨眼睛,笑嘻嘻的說,“四娘,我們男人只有體臭。”
孟玉樓對體臭不體臭的沒興趣,她現在並不是太對男人感冒,目標性轉移了開來,正如我當初一樣,如果沒有真心女人指引的話,可能我早已經做了鴨子吧,當然了,我同孟玉樓的指引是截然相反的。
孟玉樓手指摸了摸太陽|穴,輕輕柔柔的搓了幾下,問,“姐夫在我們這邊待著,不怕西門大姐讓你跪搓板嗎?”
陳敬濟自然力挺大男子主義,揮動了兩下拳頭,說,“她聽我的。”
潘金蓮捂著嘴巴笑了一笑,說,“姐夫,是不是最近沒有讓你端洗腳盆,你便覺得怕你了。”
孟玉樓被逗的彎腰笑,捂著肚子喊痛的道,“姐夫原來還有這麼一遭呢。”
陳敬濟被羞的滿臉通紅,說,“四娘,假如給你端洗腳盆,那肯定都是我心甘情願的。”
這個話題太曖昧,傳出去了肯定又要被西門慶打屁屁,扯開了問別的話題,說,“西門大姐人呢?”
陳敬濟跟著潘金蓮的思路走,如同行男女之事跟著成熟女人的口號一樣,回答,“她去了二孃那兒玩。”
孟玉樓習慣性的吐話出來,問,“玩什麼啊,感覺沒有什麼好玩的。”
陳敬濟拿茶水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開口問,“三娘,剛才你們唱的什麼曲子?聽起來美妙動人。”
潘金蓮搶在孟玉樓的前面,指了指牆上掛著的月琴,說,“《愛死了昨天》。”
陳敬濟是個愛音樂懂音樂的藝術青年,自然而然的便想再聽一遍,道,“四娘,你再演奏一遍給我聽聽吧。”
潘金蓮眉眼含情的去看陳敬濟,衝他伸出白藕般的手臂,說,“要唱是需要銀子的。”
陳敬濟不由自主的順口說,“四娘你在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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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引得三人都紅了臉,賣總是要引起爭議,正派的覺得只能暗地裡搞搞,反派的人覺得應該光明化,我們順其自然得了。
孟玉樓見場面尷尬,開口道,“姐夫不願意出錢也行,我們唱完了你也得表演。”
陳敬濟伸手指著自己的脖子,說,“我?表演?”
孟玉樓微微點了一點頭,臉頰上帶著殘餘的微笑,說,“嗯,不會的話便學個狗叫。”
陳敬濟也是去過風化場所的人物,自然對這種狀況不陌生,說,“三娘,這個沒有問題,我學的很像。”
孟玉樓去拿了樂器回來,抬手撓下脖子處的癢,說,“姐夫,你聽好了啊。”
陳敬濟直眼的看著面前的熟美女,眼神裡寫著蕩,片刻的等待時間,樂聲縷縷飄渺的襲來,時而如長蟲出洞,時而如大鶴高飛。
是我,愛死了昨天,誓言,割碎你的臉。
一切都回不到,那些從前,美好的畫面。
是我愛死了昨天,看你,虛偽的弔唁,才知道我離你,有多遠,睜開眼,卻看不見。
誰在我身邊,撕開痛苦,慢慢發現,你已經走遠。
此間的閒話不談,只道是潘金蓮對陳敬濟有了心,而陳敬濟也對她有了意,只是賊膽還欠缺不少,當日雖然來火卻沒有過火,兩人沒有發生任何見不得人的事情,我們把這一頁翻過。
西門慶去了遙遠的京城,去的自然是最有權威的太師府,不過事情比想象的還要嚴重,雖然銀兩全用在了行賄上,結果依舊不甚令人滿意。
西門慶在京城沒有久留,帶著處理的結果又往山東趕去,一路上又是奔波勞累,我們劃過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