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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了一般的躲開到一旁。
孟玉樓打過了一下還不夠過癮,罵道,“混球,你不看看姑奶奶是什麼樣的人,你自己騷包別想著別人都是。”
吳大舅是半點兒豆腐沒有吃到,反而被賞了一個巴掌,鬱悶的心情可想而知,說,“我什麼都沒有做啊。”
孟玉樓拒人於千里之外,唱道,“我拒你離開千里之外,你無聲黑白,沉默年代或許不該,太遙遠的做和愛,我送你離開,天涯之外你是否還在,琴聲何來生死難猜,用一生去等待。”
吳大舅聽著孟玉樓的唱腔,看著她的面部表情,說道,“你罵人也不必如此狠毒吧。”
孟玉樓哼著咬字不清的調調,說道,“怎麼樣,知道我的厲害了吧,知道就趕緊給我滾開。”
吳大舅俯首認了輸,低著頭邁步出去,眼神裡是沮喪和灰心,那是一種對自己能力不夠信任的表情。
男人實際上是奇怪的動物,而且那種奇怪程度一點都不亞於女人,他們同樣是多愁善感的,當能力受到懷疑的時候,他會比任何人都悲觀,當他的能力得到認可的時候,他又會比任何人都樂觀。
吳大舅的這件事情我們如此一聊,只道是他受了挫折,從今往後的日子,很少再踏進西門宅,總之是無臉到了一定程度。
時間在繼續,沒有愛的執行,不論發生再大的事情,酒宴始終不曾中斷,這是定數,也是使然。
閒話不必多言,正如鮮花不必多獻,又是那麼一日,西門慶院中又加了空中花園,工程當然已經持續了很久,現在終於完成了。
西門慶招呼了家中妻妾同去觀賞,左思右想不知道要不要喊一聲月娘,最終還是理性戰勝了感性,邁步進了她的房間。
月娘沒有想到西門慶會來,這會兒自然是感動的一塌糊塗,說,“官人,我想你。”
西門慶見月娘柔柔弱弱的樣子,覺得她認錯態度良好,說道,“月娘,我們一同去看空中樓閣。”
月娘自然要換套衣服,放到現在可算是參加晚會,說,“官人,你稍等片刻。”
如此那般的一個情況,眾人一同去了空中樓閣,孤零零的空中房間,妙不可言的感覺,臨空而飄飄欲仙並非人人都能夠做到。
樓閣的房間足以坐定十人,西門慶並其他妻妾過去,中間的紫檀木桌上擺滿了佳餚美酒,令人看了就會不自覺的欣喜雀躍。
潘金蓮手背託著面頰,摸樣優美如同侍女的繡畫,說,“官人,活在世上富貴就是好。”
西門慶自得的有點兒過分,面部表情笑了一笑,說,“金蓮,那是自然的,很多人活著不就是從孫子熬到爺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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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玉樓靠在潘金蓮的旁邊,笑的牙齒都暴漏出來了,說,“官人,等他們熬到爺爺了也該死了。”
李嬌兒懷裡抱著一件衣服,模樣看起來同旁人格格不入,說,“你們講的太深,我都聽不懂。”
孟玉樓抬手輕輕捏捏鼻尖,開口同李嬌兒鬧戲,說,“嬌嬌姐姐,你不就喜歡深的嘛。”
李嬌兒聽的面頰粉紅可愛,把衣服抱了抱緊,道,“玉樓媽媽,你瞎講什麼呢,這裡有未成年,不宜多言。”
眾人去看坐著的西門大姐同陳敬濟,二人絲毫沒有覺得羞澀,按照次數上的經驗,他們早已經不是未成年。
西門慶在自己女兒面前還算正經,開話題扯開了不良資訊,說,“嬌嬌,你來唱個曲子給我們聽聽。”
李嬌兒喝口紅酒潤潤嗓子,輕輕咳嗽了一聲,清唱道,“終於做了這個決定,別人怎麼說我不理,只要你也一樣的肯定,我願意天涯海角都隨你去,我知道一切不容易,我的心一直溫習說服自己,最怕你忽然說要放棄,愛真的需要勇氣,來面對流言蜚語,只要你一個眼神肯定,我的愛就有意義。”
西門大姐側著耳朵傾聽,覺得美妙的簡直有點異常,問,“二孃,這首歌叫什麼名字?”
李嬌兒做個哄孩子睡覺的姿勢,雙手輕輕合在一起,斜著貼在耳朵上面,說,“勇氣。”
西門大姐簡直是追星的姿態,整個人都沉醉了進去,牙齒輕咬著嘴唇,問,“二姐,這是哪位大詩人作的詞?”
李嬌兒把眼前的秀髮挑開,手指修長的放在額頭上,回答道,“光良。”
西門大姐完全融入了個人崇拜的境界之中,比起王朔罵人還要投入,說,“他好厲害哦,我還想要他其他的詞。”
第一卷 【0135】
李嬌兒憐愛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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