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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慶又是氣又是怨,說,“這女人、氣煞人呢。”
西門慶如此講過了話,趕緊的披衣服出去看,潘金蓮等她們走了之後,也囑咐了春梅去,說,“看過了快回來。”
西門慶在家丁的帶領下趕過去的時候,李瓶兒已經被拉到了房間裡,肚子被湖水灌的滿滿,面容枯黃中帶著消瘦,禁不住他還真有點傷感。
來運焦急的邁著步子,突然看到西門慶進來,說道,“爹,你看怎麼辦才好。”
西門慶把衣服上的扣子整好,問,“來運,有沒有吩咐人去叫醫生。”
來運自然哈巴狗的模樣,說,“爹,已經去叫胡大夫。”
西門慶低頭沉吟了片刻,暗自心想,先得把湖水控出來才行,說,“來運,去後院牽一匹馬過來。”
來運點頭道了是,孫子似的邁著兒子的步子出去,不久便果真牽了馬回來,西門慶吩咐家丁把李瓶兒抬到馬上去,說,“頭朝下,水能出來多少是多少。”
家丁們按照西門慶的話去做,馬兒在院子裡走了圈,果真出來了不少的水,再經一些時辰,李瓶兒未等胡大夫出現便甦醒了過來。
事情已經是明擺著的,西門慶不太可能再去潘金蓮處,而是留了下來陪著李瓶兒,其他閒雜人員散去,只把二人隔了開來。
西門慶坐在床沿上,憐愛的看著李瓶兒眼帶杏花雨,說,“瓶兒,你傻啊你。”
我們知道一個至理,男人是見不得女人哭的,更是見不得女人死的,這是前年不曾變的,每個朝代都有靠死嚇唬男人的女人。
李瓶兒如此那般的哽咽著,說,“官人,我以為你不愛我了呢,我以為你真的不愛我了呢。”
西門慶伸手摸下李瓶兒的臉頰,說,“瓶兒,怎麼會呢,假如不愛你,我又何必把你娶進門裡。”
李瓶兒手背擦下眼淚,說,“既然官人愛我,那為何三日不曾來看我一面。”
西門慶自然要找藉口解釋,說,“瓶兒,我的身體不適,想著早些調整好了再來找你呢。”
李瓶兒見他已經這樣了,也便不準備追究,問,“官人,現在調整好了嗎?”
西門慶拿手摸摸下面給李瓶兒看,嬉笑著說道,“好了,現在就可以打上三炮。”
李瓶兒費盡的咳嗽了兩聲,說,“官人調整好了,我現在又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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