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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慶到了潘金蓮處,見她正站在窗前往外看,從後面把她抱了住,問,“金蓮,看什麼呢?”
潘金蓮伸手指著外面夕陽照射的湖面,說,“官人,你瞧,多美。”
西門慶往外面瞅了一眼,這是有錢人的毛病,家有萬卷書也不會去欣賞,說,“金蓮,外面的風景再美也沒有你的樣子美。”
潘金蓮回臉輕輕打西門慶的肩膀一下,說,“嘴甜。”
西門慶抓了潘金蓮的手臂,說,“時間還早,唱首曲子給我聽。”
潘金蓮招手讓春梅過來,說,“我徒弟就可以了。”
西門慶拿眼睛去看春梅,覺得她自從被自己上了之後,|乳部漲了不少,看起來有點潘金蓮的氣勢,問道,“春梅,你都會什麼曲子?”
春梅去拿牆上的笛子,咬著嘴唇說,“爹,我給你唱一首<孤獨的人是可恥的>。”
潘金蓮在一旁拍著巴掌,笑吟吟的說,“孤獨的人是可恥的,但是可恥的人一點都不孤獨。”
西門慶輕輕推潘金蓮一下,自己坐到椅子上面去,說,“潘金蓮,你別亂講話。”
潘金蓮走到他身旁坐下,用力拍下西門慶的,說,“你當你是大班長啊。”
西門慶一臉委屈的攤開雙手,說,“金蓮,我可沒有這樣講。”
兩個人如此耍鬧著,春梅已經開始了音樂,悠遠的美妙聲傳遍房間,在夕陽餘暉的映照下更加和諧,一縷光線傾了迎兒一身。
歌聲緊接著開始飄蕩,如煙霧在輕輕的散開,時而緊張如戰鼓雷雷,時而舒緩如小泉流水。
歌詞如下:這是一個戀愛的季節,空氣裡都是情侶的味道,孤獨的人是可恥的,這是一個戀愛的季節,大家應該互相微笑,摟摟抱抱這樣就好,我喜歡鮮花,城市裡應該有鮮花,即使被人摘掉,鮮花也應該長出來。
他們三人如此那般的逗著樂子,西門慶聽兩個女人輪番唱著曲子,自己也便沒有閒著,接連講了很多葷笑話,逗的兩個女人面紅耳赤的笑。
夜來的有些強硬,沒有同任何人商量,夕陽漸漸的消失不見,湖水也沒有了餘暉中的美,只是黑乎乎的一片片如無底之洞。
潘金蓮吩咐了春梅點燈,然後去了床上坐,西門慶自然也跟了過去,曖昧的伸手纏繞著她的腰,嘴巴去親熱她的脖子。
潘金蓮面部帶著笑,問,“官人,今天夏提刑的生日會玩的不錯吧。”
西門慶手心隔著衣服撫摸潘金蓮的肚皮,說,“還好了,沒有太大的興奮,也沒有無聊的時刻。”
潘金蓮抬眼看著收拾屋子的春梅,問,“生日會有叫戲子嗎?”
西門慶上下左右活動下脖子,然後用力的伸了個懶腰,說,“幾個不出名的戲子,唱詞都拿不準,而且長的也不夠美。”
潘金蓮聽的笑出了聲音,說,“官人,讓你聽的是聲音,管她們什麼樣子幹嘛。”
西門慶不屑的‘切’了一聲,說道,“金蓮,你們要的是男人的那話兒,還不是一樣要找帥的。”
潘金蓮嬌滴滴的依偎到了西門慶身上,說,“你們男人也是一樣,儘管吹了燈都是同樣的洞。”
西門慶抬手摸她的臉頰一下,說,“我還買二斤豬肉中間割開條縫隙呢。”
春梅在一旁收拾著東西也笑了,說,“爹真有創意。”
西門慶沒有接春梅的話,而是另劈了木頭,問,“金蓮,還記得到過我們這裡的李瓶兒嗎?”
潘金蓮聽他講這兒,頭頓時大了兩倍,懂裝不懂的‘啊’了一聲,問,“官人,怎麼了?”
西門慶囂張的冷笑了兩聲,令身旁的潘金蓮渾身發抖,說,“她嫁了人了,新郎竟然不是我。”
潘金蓮依舊裝作不知道,問,“官人,瓶兒妹妹嫁進了哪一家?”
西門慶抬手撓下頭皮,不屑的語氣的說道,只會給人看病的蔣竹山,她還真是沒有眼光,竟然看中那個無能的人。
潘金蓮裝作驚訝的捂了捂嘴,說道,“官人,怎麼是他啊,他不是常來我們這兒的嘛。”
西門慶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說,“我真猜不透她是怎麼想的。”
潘金蓮自然是附和了西門慶講話,和顏悅色並非只在官場才用,說,“官人,可能是那個蔣竹山中間挑撥的吧,我想瓶兒妹妹是不會那麼笨的。”
西門慶輕輕拍下潘金蓮的,說,“娘子,不必著急,我定會給他難看。”
潘金蓮心知西門慶那些對付人的狠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