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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塗,誰有資格去做別人的老師啊,我就特別厭煩別人是老師,儘管我老爸當初也是教師,這其中是有矛盾的,可我就是不能理喻自己,有誰喊我是老師我就同他急,不過當然了,叫我一聲性教授倒是蠻不錯的。
閒話莫提,許惠蓮不敢當的說道,“四娘,我只是略懂一些皮毛而已,哪裡敢讓您來請教呢。”
潘金蓮手指運轉將‘冬不拉’彈了兩聲,道,“惠蓮,我想起一件事情,我有本曲譜在你三娘那裡,上面恰恰有一首我不會的,你能不能去幫我拿來。”
許惠蓮身為人家的下手,身子基本上就是屬於人家的,正如資本主義的工廠一樣,我給了你錢,你他媽就要給我賣命,不講道理的事情我們無能為力。
許惠蓮既然是無能為力,自然只好邁著小腳去給她拿,一路的石子路坑坑窪窪,累的纏著腿的她著實不輕。
許惠蓮進了孟玉樓的房間,見到夏榮正在房內調戲籠子裡的鸚鵡,問,“夏榮,三娘人去了哪裡?”
沒有等夏榮把話兒講出,籠中的鸚鵡待她把事情講了清楚,說,“池塘,池塘。”
許惠蓮自然不肯願意再跑腿,捶著自己上繃緊的肉,道,“夏榮,你幫我去把三娘叫來吧。”
夏榮放在平日裡自然樂意幫忙,可是這一次是受過了囑咐的,開口道,“惠蓮姐姐,三娘出門前讓我盯著房間,前段時間丟了東西你又不是不清楚,放裡面沒有旁人,還是你自己去叫吧。”
第一卷 【0153】
許惠蓮悶悶不樂的只好又往池塘去,小腳邁出的每一步都帶著撕裂的疼痛,不過值得慶幸的事情,孟玉樓果然是在池塘邊等她。
實際上那個時間孟玉樓已經等了多時,她站在亭子上面,望著遠處的水景,甚至還特別有雅興的臨場作了詩歌,詩歌的題目叫《難免頹廢》,內容如下:已經腫了的,扛不住生活的艱辛,地上的香菸頭漸漸沒有了生機,揚言要創造奇蹟的啤酒瓶蓋更像是創造謠言,我開始懷疑大地,懷疑活著的意義,我想我已經老去,無法用生命來形容。
許惠蓮在她的身後聽的激|情四射,覺得這完全是在描述自己,道,“三娘,你太有才了。”
孟玉樓略顯的平淡的回頭望她一眼,眼神裡還帶著剛剛融入場景的淒涼,說,“惠蓮,你過來了。”
許惠蓮忘記了自己是來幹什麼的,倒是對詩歌起了研究的心,說,“三娘,你作的詩歌棒極了,小女子我平日裡也喜歡看看,倒是還作了一首。”
孟玉樓面部沒有任何的表情父,拿手摸了下自己的鼻樑,問,“惠蓮,詩歌名字可有?”
許惠蓮洋洋得意的笑笑,說,“娘,詩歌名字叫《青春別離》。”
孟玉樓聽著名字還算不錯,比較符合自己的胃口,道,“惠蓮,念出來聽聽。”
許惠蓮手指撓著耳朵,邁步一直往前,快到了水邊的時候才聽,微風吹拂起她衣服的邊緣,凋殘的可比那叢中的花骨朵,道,“我想我已經和青春的故事無關,該擁有的都已經提前離去,包括年輕的愛戀,我是斷翅的風箏,一直在堅持,風有序的吹,熟悉的十字街頭已經是車水馬龍,那片業餘的足球場也已經是高樓聳立,看不見鏡中的微笑,添了太多的憂愁,偶爾夢見的天空灰沉沉的壓抑,我想我已經和青春的故事分局,住在彼此算計的——人的世界。
孟玉樓聽的禁不住鼓掌高呼,真他媽太符合當代人的心了,那些惶惶、那些歲月的無奈,那些看似、實際上卻不夠的日子,說,“惠蓮,你實在太棒了,有時間真應該切磋切磋。”
許惠蓮想起了此行的目的,抬手撓著自己的頭皮,說,“三娘,四娘講有一本曲譜忘在了你那裡,令我現在取了去。”
孟玉樓也是想起了那件事情,摸著自己的指甲‘啊’了一聲,問,“哪一本?她放在了我那裡有好幾本呢。”
許惠蓮的模樣兒簡直是要暈倒,徹徹底底的‘I服了YOU’說,“不知道啊,四娘講裡面有她不懂的曲子。”
孟玉樓輕輕揮舞下手臂,抬手撓著自己的耳朵,說,“惠蓮,要不你再回去問問,人不是機器,每個曲譜裡難免都有幾首不瞭解的曲子。”
許惠蓮沒有全部拿過去的心眼,點頭乖乖的稱了是,邁著步子往回走,自己怨恨自己沒有問清楚的踢著路邊的石子。
中間的事情不提,只道是潘金蓮自從派了許惠蓮出去,自個兒已經開始樂了起來,撥弄著‘冬不拉’高聲的唱道:“灰色的天你的臉,愛過也哭過笑過痛過之後,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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