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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依舊沒有說話,李嬌兒與西門慶碰了下杯,低頭輕輕抿了口酒,問,“官人,月亮和太陽哪一個離我們更近?”
西門慶擺弄著手指,思索了小會兒工夫,說,“應該是看起來大的吧,書裡不是講越遠的東西越小嘛。”
李嬌兒佩服的豎了豎大拇指,說,“官人好博學啊。”
李嬌兒的溢美之詞剛剛講完,月娘便嘲諷的樂了,問,“把盆子放在一萬米與把銅錢放在眼前能一樣嗎?”
儘管這話可能是出於月娘對科學的熱愛,但這是古代啊,講究倫理綱常,女子無才便是德,為這個惹老公不開心,實在是不應該啊。
西門慶咬牙切齒的瞪她一眼,下決心從今天起便冷落了她,轉念又一想,她的話雖然不中聽,卻也算是為我好,矛盾中便不知如何抉擇了。
時光一直都如斯夫,所謂是白駒過隙、如梭如電,轉眼之間,兩天的工夫便過去了。
在這兩天中,應伯爵已經把收足的銀兩派小廝送了過來,西門慶盤算了一下,用於辦酒席玩鬧只多不少,暗想一年多辦上幾次倒是一筆不錯的收入。
這個西門大官人,奸啊,遺傳了他父親的優良傳統,無時無刻不算計別人,也算為將來和金蓮的事情做足了鋪墊。
這天剛一睜開眼睛,西門慶便記起了是什麼日子,正是他們兄弟十人約定結拜的日子。太陽早已經爬起來了,暖洋洋的透過窗子照進來,在天地之間留下了一道傾斜的塵埃軌跡,如同手電筒照射在擁有螢火蟲的夏夜。
當晚睡在他身邊的是李嬌兒,這會兒還貓咪似的眯著眼睛,弓著身子側躺在一旁,西門慶柔情的吻了吻她,起床穿衣洗臉刷牙了。
早飯複雜的簡單吃過之後,西門慶吩咐小廝去叫花二爺過來,兩人說好的結伴一起去玉皇廟,他已經提前通知過了,所以很快的時間花二爺便過來了。
話說他們兩人騎馬去了玉皇廟,應伯爵、謝希大一行人已經等候多時,見他們賓士而來,個個面露解脫之色,心裡暗自埋怨,沒有一次不遲到的。
祝實念伸手指著他們,說,“大哥飛著就來了。”
應伯爵擠到最前面去,笑說,“大年,你當他是鳥啊。”
一句話惹的大夥全都開心的笑了,十人片刻之間便聚到了一起,肯定又少不了一陣寒喧,不過這次的主角變成了新人花子虛。無論是人是物還是事,新的總是比較受歡迎的,這是千萬不變的人性,喜新厭舊、對未知保持好奇。
花子虛長的是什麼樣子的呢?運用你的想象力,聽我慢慢把具體道來。他戴了一頂緊頭帽子,花花綠綠的布料捆綁著,往下是露手臂的寬鬆T恤,和露的寬鬆短褲,顏色同樣的五光十色,一眼望上去就特別嘻嘻哈哈。
除去西門慶外的八兄弟對他的造型都非常感興趣,大驚小怪的問他從哪裡買的,為何看起來如此變態。
花子虛整了整被拉扯亂的衣服,一臉正經的說,“我坐船去國外做生意,到了一個名叫東瀛的國家,他們那裡穿的都這麼變態,所以我也跟著買了一套。”
應伯爵低頭看看自己的衣服,然後又看看花子虛的衣服,說,“變態,我喜歡。”
吳典恩拍拍自己的,說,“花兄何時再去的話,記得幫我也帶一身回來。”
常峙節伸手搭在花子虛的肩上,說,“還有我的。”
謝希大笑著說,“花兄不如多帶一點回來,開一個東瀛變態店得了。”
西門慶贊同的點了點頭,說,“這主意不錯,有無限光明的前途。”
花子虛沉吟了片刻,說,“看趨勢發展吧,總之,各位肯定每人都有一套。”
西門慶揮了揮手,說,“各位都別傻站著了,進去再聊。”
第一卷 【0004】
十人說笑著進了廟門,觀景般的瞅著別緻的院子,各種花花草草如春似夏般的開的正豔,頓時覺得鳥語花香,有道人的地方果然不一般。
吳典恩笑語說,“人家的生活講究,我們的生活只能夠將就。”
白賚光扭頭勸道,“人最好不要和人進行比較,俗話說,人比人,氣死人。”
雲理守親近的攬著吳典恩的脖子,說,“阿恩,要比也要和低階層的人比,你沒有鞋子,人家還有沒腳的呢。”
幾人正這麼說著話,吳道官與兩個徒弟一起過來了,別驚訝,這倒不是因為他先知,而是西門慶提前便託人來訪了,具體細節也已經交代清楚。
吳道官留著長長的鬍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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