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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便坐到了她的旁邊,說,“謝謝嫂嫂的款待。”
潘金蓮菊花綻放般的咧嘴一笑,說,“叔叔不要客氣,我們本來就是一家人的嘛。”
半餉之後,潘金蓮見武松沒有說話,便嘻嘻哈哈笑著問,“叔叔,你哥哥剛剛給你說的什麼悄悄話?”
武松抬手捂了捂嘴,說,“秘密。”
潘金蓮垂手撓了下屁股,笑著問,“你們兄弟倆是不是要合起夥來欺負我?”
她的那個‘欺負’與別人的‘欺負’不是一個意思,明顯帶足了情節,基本上就是問,‘你們倆兄弟是不是要一起來幹我?’武松是個讀過聖賢書的人,她的意思當然聽的明白,便說,“嫂嫂你不要胡亂猜測,只是我和哥哥告了別。”
潘金蓮一聽他的這句話,眉眼都直挑了起來,緊張的問,“告別?叔叔要去哪裡?”
武松揮手指了指西北,說,“青海。”
潘金蓮不知從哪裡來的勇氣,說,“青海,那裡一定很美吧,叔叔,你帶我一起去吧。”
武松堅決的搖了搖頭,暗自心想,我躲你還躲不開呢,竟然還有臉要我帶你走。
他扭頭看了看門外,說,“嫂嫂,不行,我們來年再相見吧。”
潘金蓮內心被針紮了一下,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情戀落花啊,上帝制造了人類就是讓他們甲愛乙、乙不愛甲的,真所謂天不隨人願。
她抬手咬著指甲,問,“叔叔這一去要多久才能回來?”
武松心軟了一軟,說,“三個月之內吧。”
潘金蓮眼皮死沉沉的耷拉著,問,“我得怎麼過才能讓這三個月不寂寞啊?”
武松抬手託著下巴,臉頰上帶著冷幽默的笑容,說,“嫂嫂,你這是《獨自等待》裡面的臺詞嘛。”
潘金蓮被武松逗中了要害,抬手撥弄了下金色的耳環,問,“下一句臺詞是什麼?”
武松單手垂放在桌上,歪著腦袋搖晃了子,說,“別想我,好好繡你的花唄。”
武松話還沒有講完,武大郎便牽著迎兒的手走了進來,滿臉堆笑的講道,“還說沒有姦情,被我撞到了吧,剛剛說的什麼情意綿綿的話?快給我從實招來。”
武松神經崩潰了一般,整個身子無力的軟了下來,說,“哥哥,我保持沉默。”
潘金蓮如同看了一場話劇表演,附和著說,“我也保持沉默。”
武大郎倒是真不生氣,笑呵呵的比謝霆鋒還要好說話,講道,“預設了吧,迎兒,以後別叫二叔了,直接叫二爹得了。”
迎兒這丫頭倒真是聽他爸爸的話,張嘴對著武松便喊了一句,“二爹。”
此話一出,逗的潘金蓮差點沒把舌頭噴出去,暗自心想,原來女子也可以享受齊人之福啊。
武松被哥哥激的臉紅,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說,“迎兒,以後千萬不可以亂叫,會惹得街坊鄰居嘲笑的。”
閒談費時,我們暫且不聊,只把日後的事情件件道來,話說武松離開了之後,潘金蓮便變的魂不守舍、朝思暮想,可她一個平凡女子,又沒有辦法把時光倒流,或者是讓青春快進,只能夠靠別的辦法消磨時間。
一般情況而言,人類的情緒一低落,那就特別的容易發火,這話在潘金蓮的身上得到了體現,自從武松走了之後,她整整是發了九九八十一次火。
冬日在暖陽到來之後便過了,美妙的春天在貓的叫聲中來臨,葉芽兒漸漸的綠了起來,池塘旁的柳枝像剛理過的發,那麼精神、那麼活躍,整個世界都是那樣。
高大的樹枝上有婉轉的叫聲,那是鳥兒成群結隊的從南方飛了回來,春風從四處飄來,吹拂的葉子‘嘩啦啦’的響成一片,世界太美好了,只是很少有眼睛用心去發現。
這日裡陽光又是明媚,武大郎又挑著擔子賣燒餅去了,家裡只有潘金蓮與迎兒兩個人,大的在院門井口旁洗衣服,小的在屋裡面燒水。
街上來來往往的全是行人,時不時便有浪蕩的公子哥把眼神瞥過來,潘金蓮坐在院門口,享受著那些花花公子的意,情不自禁的還唱了幾首小曲。
人與人的感情是會變淡的,在人世間一直都是如此,三個月的光陰如流水逝去過後,潘金蓮對武松的痴迷已經不復存在,除去還模糊記得差點發生‘一日情’外,其他的基本上全部消失殆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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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如同我與我的前女友一樣,她是在節前夕離開的我,原因是沒車、沒房、還沒錢,剛開始我以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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