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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起了一個。
李嬌兒大呼小叫的說,“官人,好大哦。”
西門慶垂手指著自己的要害,笑說,“玩玩。”
此間的蕩事我們日後再講,先把其他的事情結了,前段不是講道潘金蓮用掃帚打了迎兒嘛,然後無可救藥的流了血,女人家,平日裡見自己的血見習慣了,現在一看到別人也流血,頓時便慌了神,跑到隔壁把王婆喊了來。
王婆是何人?長的什麼樣子?是好的還是壞的?聽我慢慢道來,她大約六十初頭,在這裡已經沒了親戚,無兒無女,孤零零的一人,平日裡靠擺攤賣瓜子賺錢,也就是成語裡說的王婆賣瓜、自賣自誇。這人談不上好壞,算是比較實際的一種,誰給錢就替誰辦事,不曾主動去禍害過誰,也不曾主動去幫助過誰。
王婆被潘金蓮叫到家中,幫襯著給迎兒止了血,說,“蓮兒,平時沒事別打孩子,國家現在是明確禁止家庭暴力的。”
潘金蓮點頭稱著是,感激的扶著王婆走了出去,跟隨著來到她的鋪子裡,聊聊天吃口茶坐了一會兒。
王婆的生意不怎麼好,半日裡都不曾有一個顧客,還好的是她還有其他的兼職,替人撮合與替人說媒。
王婆喝一口茶,問,“蓮兒,最近日子過的還好嗎?”
潘金蓮發自內心深處的嘆口氣,說,“也就是那樣吧,毫無夢想的過日子。”
王婆苦苦笑了兩聲,問,“性生活都還和諧吧?”
潘金蓮被人一提這個便心碎,老公事時是開賽車的,匆匆而來、匆匆而過,你說那能和諧嘛。
有些苦再苦也只能咽在肚子裡,潘金蓮也沒有把它哭訴出來的想法,低沉著聲音說,“還好吧。”
王婆是什麼人物,久經沙場的老牌豪放女,潘金蓮的真實想法自然看的出來,便安慰的說,“蓮兒,真不行就讓他吃點六味地黃丸,再不行就買點豬鞭給他補補。”
潘金蓮被王婆的話逗笑了,說,“該硬的不補也硬,不硬的硬補也沒有用。”
兩人這麼閒說著話,一陣春風突然吹來,吹的潘金蓮迷了眼睛,禁不住就出了眼淚。風過之後,王婆看了潘金蓮一眼,憐愛的‘哎喲’了一聲,說,“孩子幹嘛哭啊,真不行就找個相好的吧,做女人不能虧了自己。”
潘金蓮彎腰一陣狂笑,說,“我這是風吹沙子迷了眼睛,哪裡是為大郎不爭氣哭的呢。”
王婆鬧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後,也跟著她笑了起來,說道,“世間事多有誤解啊。”
兩人這麼無聊生聊的聊了一段時間,潘金蓮疲倦了身子,說要回去躺一會兒,兩人便起身告了別,這段暫且不費口舌,只當是睡的去睡了。
話說西門慶在家中吃過飯出來,外面是春風吹的正得意,幾隻野狗在街上跑的倍歡,閒來無事的人基本上都在街上溜,處處都有閒談的男女。
古文有句話講,腳隨心動,就是說,心想著往哪裡去,腳就會往哪個方向走。此話說的沒錯,西門慶出了門便往潘金蓮的方向去了,走到半路里,他的腦海中閃過一個人影,是誰?不許多問,正是那說媒為生的王婆。
大傢伙可能會不理解,這西門慶與王婆是怎麼認識的呢,談起來,這裡面便要牽涉到一件舊事,說來話長,今日裡便暫說他們是舊相識,具體怎麼認識的,等過兩日潘金蓮問起的時候我們具體再聊。
我們單說西門慶朝著王婆家去了,腦子裡快速輪轉著說辭,怎麼樣才能夠讓她與自己同一條心,費話,肯定是用白花花的銀子,有錢能使鬼推磨嘛。
潘金蓮走了之後,王婆無事可做的盯著門口,不斷的有行人過客,可就是沒有人停下來照顧一下她的生意,由此可見,沒有兼職是會餓死人的,這從宋朝時候就開始了。
王婆正這麼三分失意的坐著,突然看見人影走了過來,立刻面部堆笑的去打招呼,說,“西門大官人啊,是哪一陣風把你吹來了呀。”
西門慶拿她不當外人,當時便還給了她七分笑顏,說,“王婆,想你了唄。”
王婆慌忙的倒茶遞水,心想著我的財神爺、搖錢樹來了,所謂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他必然是有事求我辦,所以邀他坐下之後,只是笑著看他卻不說話。
故事開講,好戲開來,票票飛飛,各位幹叔叔、乾哥哥、乾弟弟、幹侄子,千萬不要吝嗇啊。
第一卷 【0014】
西門慶坐在對面揉搓著衣角,問,“王婆,最近一切可好啊?”
王婆衝外邊的攤面撅了撅嘴,重重的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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