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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與那些假的東西睡在一起。”
潘金蓮暗想我不是連假的都沒有嘛,真是命苦中的命苦者,問天下還有比我更苦的人兒嘛,她這麼想著便沒有接王婆的話。
第一卷 【0018】
這日裡的其他閒話暫且不做補充,只把後事兒接著講,韻事兒一個勁的往前提,話說當日晚上回去,急急忙忙的做好了飯,等著武大郎回來一塊吃,很明顯,她這是要武大郎今天晚上加把勁,所以用來犒勞犒勞他的。
武大郎心知潘金蓮要晚些回家,所以歸來比往常遲了很多,當時萬家已經燈火,整個街面顯得隱隱約約,晚飯吃過的閒人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談論著旁人的悲歡離合。
武大郎推門進去,見到飯菜擺在桌上,美人打扮的嬌豔欲滴,心裡暗暗吃了大大的一口驚,問,“金蓮,有什麼喜事嗎?”
潘金蓮張開嘴還沒有來的及說話,迎兒便仰頭替她回了答,說,“爹爹,她要嫁人了。”
武大郎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彷彿見鬼般的‘啊’了一聲,問,“金蓮,為什麼?”
迎兒再次沒給潘金蓮機會,率先舉起了手臂,說,“爹爹,不必悲傷,不必難過,憂鬱的日子終將過去。還是俗話講的好,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她去吧。”
武大郎腦子裡一團漿糊,情不自禁的把話脫口而出,問,“娘,這是為什麼啊?”
這次論到潘金蓮迷糊了,疑惑不解的問,“大郎,為什麼喊我娘啊?”
武大郎反應了過來,說,“口誤、口誤,孩子她娘,你為什麼要嫁人啊,我還不是沒死嘛。”
潘金蓮從桌前站起身,甩手朝著迎兒的後背給了一巴掌,說,“別聽你女兒亂說,她腦子不正常,你腦子還不正常啊,大郎,假如有一天你真的英年早逝了,我也絕不會再嫁人的,我要為我們的女兒守寡。”
武大郎聽她這麼一席話,感動的鼻涕都快流下,心想這女人今天是怎麼了,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改頭換面的簡直不敢相認。
迎兒好像突然迴歸了正常,也發現了今天晚上氣氛的詭異,好奇的問,“娘,你這是怎麼了?”
潘金蓮伸手把她摟在懷裡,笑著說,“娘已經決定脫胎換骨了。”
迎兒手裡拿著一雙筷子,開心的說,“娘突然這麼一好,還真有些不太適應呢。”
潘金蓮摸著她的頭髮,柔聲說,“漸漸習慣了就好了。”
如此這般和諧美滿的光景,武大郎豈有不樂的道理,這樣的生活他盼望了多少個年頭,甚至夢中都會出現,現在它終於出現了,而且還不是太晚。
三人坐在一塊其樂融融的吃飯,潘金蓮不斷為武大郎夾菜,殷勤的問,“大郎,累了嗎?要不要喝杯酒?”
武大郎盯著潘金蓮的眉眼看,越看越覺得嬌美可人,微微含笑著說,“不累,你在王婆那兒幫她做的怎麼樣了?”
潘金蓮俏皮的吐吐舌頭,說,“大郎,可能要一個多禮拜才做完呢,老婆子要付我工資。”
武大郎端碗喝了一大口胡蘿蔔湯,笑著說,“金蓮,我看老婆子不是給自己做衣服,倒像是做了之後再拿出去賣。”
潘金蓮手指敲著桌沿聳了聳肩膀,說,“可能吧,做了那麼多,進了棺材也穿不完的。”
武大郎拿手背擦了擦唇角,說,“金蓮,老婆子還真鬼精呢,拿你當工人了。”
潘金蓮感覺無所謂的一笑,說,“大郎,大家都是鄰居,白幫她這個忙不也無所謂嘛。”
武大郎心寬的點了點頭,背過手撓了撓後腦勺,說,“也是,也是,你能這麼想就好了。”
潘金蓮站起身給他添了湯,說,“傻與不傻,關鍵要看你會不會裝傻,在我們這個世界上,真壞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假好人。”
武大郎微微點了點頭,說,“有道理,有道理,難得糊塗,難得糊塗。”
潘金蓮拿筷子夾了一口菜,放進嘴裡慢悠悠的嚼著,說,“大郎,這一個禮拜我都去老婆子那裡,你就多在外面待些時間,別老早便回家了。”
武大郎放下筷子打了個嗝,噁心的伸舌頭舔下唇角,說,“我知道,你瞧我今天不就賣到很晚才回來嘛。”
迎兒站起身離開飯桌,說,“我吃飽了,先上樓去了。”
潘金蓮感覺吃的也有八成飽了,便站起身來收拾碗筷,這是因為她正在減肥,本來是打算用藏秘排油的,可惜後來縣衙不讓賣了。
她收拾著碗筷衝武大郎柔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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