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3/4 頁)
你野心倒還真大。”
李嬌兒手摸著西門慶的胯下之物,笑面如畫中蒙娜麗莎,說,“官人野心倒是不大,整日裡只顧與女人嬉戲打鬧。”
西門慶用力捏了李嬌兒的奶頭,說,“嬌嬌,我這叫品花弄香。”
品花弄香是男人身上必不可少的組成部分,無論是哪個年代,總會有典型的人才,此時的叫作西門慶,彼時的叫作陳大師,歷史在重演中變的輝煌。
我沒有責怪任何人的意思,其實如果你有條件你也可以去做,畢竟戀愛是自由的,睡覺也是自由的,開放便是進步的。
這一日的事情不再多講,只把第二日的婚宴道來,熱鬧的事情自然是少不了的。
次日天晴日明,太陽掛在半空中,夏日暖暖的風聲吹來,溫了很多杯的酒與很多人的心。
西門慶面部皺紋裡都充滿了笑容,精神爽到了樂翻天,拿著酒杯一桌桌的敬,孟玉樓花色重新綻放,並且她的父母也同來捧場了。
西門慶勞累了一整天,終於熬到了洞房花燭夜的時間,兄弟們先把孟玉樓折騰了一遍,摸的摸,揉的揉,然後又逗弄起西門慶。
祝實念被擠在最前面,笑著說,“大哥,給我們舌吻一個看看。”
眾人一同起鬨,氣氛瞬間白熱化,頂峰的感覺襲來,西門慶面對如此大的壓力選擇了屈服,說,“大家都不要衝動,親就親嘛。”
男子漢大丈夫,說到便會做到,西門慶低下頭俯子,把孟玉樓緊緊抱在懷裡,用力的朝她嘴唇吻去。
一陣狂風驟雨般的熱吻,孟雨樓被親的是天昏地暗,找不到合適的方向,扶著床面直喘粗氣。
聽人以前講過,說是親嘴能把人親死,當時我還真不信,那不等於變態殺人嘛,現在我信了,親嘴不僅會爽,原來還會爽死人。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折磨調戲,西門慶終於擁有了與孟玉樓單獨相處的時間,屋中暗紅的燈光仍舊亮著,像眼睛蛇吐的血絲。
西門慶直眼盯著孟玉樓的醉態,越看越覺得漂亮迷人,思索片刻吟詩一首,“孟玉樓的模樣像副畫,身材面孔頂呀頂瓜瓜,我的感覺如同做爸爸,當然還有一起插啊插。”
孟玉樓側躺在床上,脫離裙子露出來,醉的比西門慶還要豪放,說道,“官人,你的詩好棒。”
西門慶聽她講的肉都麻了,笑著說,“娘子,一次好詩不算好詩,難的是一輩子的好詩。”
孟玉樓歪著腦袋瞅他一眼,說道,“官人,更難的是一被子的好詩。”
西門慶色迷迷的趴到孟玉樓的身上,的的說,“娘子,那我們趕緊一被子好溼吧。”
於此同時,星星照耀的內三屋裡,月娘與李嬌兒盤腿而坐,各人有著各人的苦惱。
月娘張大嘴吐口舌頭,眼皮沒有精神的耷拉著,說,“嬌嬌妹妹,官人估計這時候正快活著呢。”
李嬌兒垂手摳著腳指甲,眉眼裡帶著愁容,說,“月娘,如果攻擊不行就妥協吧,官人讓我去同樂我便去。”
月娘伸手親蜜的拉拉李嬌兒,說,“嬌嬌妹妹,那個玉樓一看就不是好鳥,相處起來肯定沒有我們兩個合的來。”
李嬌兒捂嘴打個哈哈,說,“月娘,我們見鬼就學著講鬼話吧。”
月娘衝床下面的尿盆吐口唾沫,說,“嬌嬌妹妹,鬼話哪裡那麼好學,在我個人看來,難著呢。”
李嬌兒愁容變笑顏,說,“月娘啊,難也要學,不然落後就要捱打。”
月娘深嘆一口氣,說,“嬌嬌妹妹,我們生存的這個年代,女人的個人生活基本上就是悲劇。”
李嬌兒搓一下自己的腳面,說,“月娘,談起悲劇,我倒是想到另一話題,其實我們大可不必悲觀的看事情,同樣的一天,為何悲而不喜呢。”
月娘的氣無論如何嘆都嘆不完似的,聽李嬌兒講完又重重嘆了一口,說,“嬌嬌妹妹,談何容易呢,講起來簡單,做起來困難。”
李嬌兒拿起床頭桌面上的一部曲子,放在眼前用心觀看,說,“盡力吧。”
月娘見她仔細看書,便說道,“嬌嬌妹妹,還不如唱首曲子給姐姐聽呢。”
李嬌兒眼睛挪離曲本,謙遜的說,“月娘,我好久沒有唱來。”
月娘拿話比喻著勸她,說,“嬌嬌妹妹,這沒有什麼的,你看我,好久沒有做了,到該做的時候還不一樣溼。”
李嬌兒清了清嗓子,說,“月娘,那我就唱一個了,是王菲同學的《紅豆》。還沒好好地感受雪花綻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