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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臉頰上掛著微微的笑,一道一道的清晰可見,說,“官人,你的豔福可真是不淺,一家中有兩個搞藝術的。”
李嬌兒猛女先知的苦笑半聲,說,“月娘,你別看現在藝術家是夸人的,再過些日子可就要變了。”
月娘無可奈何的攤開手臂,白白淨淨的如同池塘的藕片一般,說,“嬌嬌妹妹,世界終歸要變的,麵包會沒的,乾糧會沒的,蘋果也會沒的。”
孟玉樓感興趣的接她們的話語,說,“那讓我想起另外一個名詞,‘教授’與‘叫獸’。”
西門慶懶散的伸下腰,衝著左半腦打個哈欠,說,“玉樓,那個也會變的,‘叫獸’會變成‘交授’的。”
月娘頗有特色的連載性笑了,說,“官人,還不如叫授交呢。”
李嬌兒像相聲觀眾般‘咿呀’了一聲,說,“月娘,不知不覺間,你的三俗可就練成了。”
西門慶摟摟這個、抱抱那個,說,“三俗好,我喜歡。”
當日午時過後,野貓慵懶的靠在牆角,西門慶背靠在孟玉樓的肚子上,享受中帶絲瞬間的疲憊,這時候月娘敲門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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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玉樓帶絲羞澀的坐起身,西門慶無可奈何的盤了盤腿,問,“月娘,有什麼急事嗎?”
月娘倚在門口扶著門框,傾斜著身子像某電影裡的某位大佬,說,“親家陳洪過來了。”
陳洪何許人也,山東東京的提督,這個東京不是小日本的東京,那是武大郎的靈魂去了之後才有的事情,等有機會我們裡好好聊。
西門慶聽是親家來了,慌慌忙忙的整了衣服,同月娘一起出門去了,孟玉樓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暗想著陳洪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陳洪坐在客廳靠右的位置,身邊站著保鏢似的差人,他的模樣看上去便像將軍,端坐著如同鐵人一般。
西門慶情緒的走向前去,與站起身的陳洪握了握手,說,“陳老弟,這一路辛苦了。”
陳洪講起話來鏗鏘有力,震的旁人的耳朵都會發顫,他說,“西門老哥,腿還是好的,心還是好的。”
陳洪自然不會無事瞎登殿,他的這次來訪主要目的是西門大姐的婚事,他準備著最近幾日便給辦了,因為過些天可以多分幾套房子,由此我們可見,搬遷從宋朝就有的。
西門慶自然不會反對,早嫁出去便少件心事,而且放在家裡也不能當收藏品,該是別人的留也留不住,留的住了也只會礙眼。
此事我們粗略帶過,因為還有更加的事情等著,待陳洪離去了之後,西門慶立刻吩咐了旺財該做些什麼事。
通常而言,有事做的話,時間會過的很快,雖然算不上風馳電掣,但眨眼間的工夫,西門大姐出嫁的日子便到了。
出嫁當日,烏雲撲天蓋地,雨點在去往東京的途中落了下來,驕子如同紙糊的一般,破碎的一塌糊塗。
月娘在家中感慨,嫁人的時候下雨,肯定是平時多吃了雞頭。
西門慶這麼一忙,再加上家中三個美女的投懷送抱,無法避免的便忘了一個人的存在,這個完全是可以理解的,所謂淡忘就是暫時性失憶。
潘金蓮日日打扮的豔麗動人,等待著西門慶幹她,可惜日復一日又都是空的,心裡由不得自己便苦惱了起來。
女人少不了男人,因為她會感覺空虛,古代的時候是這樣,現代的時候也是這樣,當然了,潘金蓮更是這樣。
話說有那麼一日,風吹的屋簷上的茅草四下搖擺,潘金蓮形單影薄的立在門口,多少有了點兒淒涼之感。
東寶牽著條白馬從此經過,稍一留神便看到了潘金蓮,他們是認識的,這個之前有介紹過,東寶幫潘金蓮修補過屋頂的嘛。
其實在事情發生之前,我們更應該講另外一件事,俗話道,當一個女人的身體被一個男人佔有了之後,那麼這個女人的心也會被男人佔有,潘金蓮的心大約就是被西門慶帶走了。
潘金蓮見東寶從左邊往右邊走,內心情不自禁的便波動了一下,甜聲說道,“原來是東寶啊,以前老以為騎白馬只有唐僧,現在又長了見識,原來還有一個東寶。”
東寶雖然自己是個‘下三爛’,但他卻又最看不起‘下三爛’,這個我想還是可以理解的,如同文人相輕一樣,因此他便有意要戲虐潘金蓮一下,應答道,“武夫人,早。”
潘金蓮察覺的出他的意思,雙手交叉垂在腰部,說,“寶哥兒,屋裡坐會兒吧。”
東寶雖然算不上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