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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運見是送馬的東寶,便問,“東寶,又送馬過來了。”
東寶雖然對來運的稱呼不滿意,但他也沒有辦法令他肅然起敬,只好點頭稱了是,問,“來運,爹在家嗎?”
來運看看他的神情緩急,說道,“不在。”
東寶一聽主子不在便樂了他,滿面堆笑的謝了來運,邁步往前走了去,繞了一個圈去了月娘那兒。
月娘當時正在房內乾坐著,抬眼見東寶走進門來,笑著說,“東寶來了啊。”
東寶非常馴服聽話的躬子,說,“娘,我把三匹賽馬牽來了,爹似乎不在。”
月娘站起身雍容華貴的伸個懶腰,說,“玉蕭,你去前面把來運叫來。”
玉蕭應聲從東寶身邊過去,到後邊找來運去了,此事不詳談,待玉蕭出門之後,月娘吩咐冬豔去廚房拿些吃的過來,然後讓冬麗在門口守著,有人來通報一聲。
屋內沒了旁人,月娘拉著東寶坐到自己身旁,像慈母般盯著他看,說,“東寶,你胖了。”
東寶自然在月娘面前乖巧,如同女王膝蓋下的奴隸,說,“娘,好久沒有和你做行為體操了,身上的肥肉自然減不下來。”
月娘愛憐的伸手摸摸東寶的臉,說,“乖兒子,以後不讓你爹再派你出去辦事了,瞧把我想的。”
有一個千古不變的真理,無論男女,都是可笑的孩子,至少在上帝看來如此,當你一思考,上帝以為開玩笑便笑了。
月娘的姿態由以往的可敬變的可恥,由此可見,天下沒有完美的人兒,脫了褲子都一樣下賤,穿了褲子也沒有高貴,你本人不是仙的話,那你就沒有權利讓別人成仙。
廢話不必多講,因為人人都會講,正如屁人人都會放,話歸正題,我們再看月娘與東寶的母子戀。
兩人柔情蜜意的講了一番話,冬豔便端著菜進來了,月娘示意東寶到裡面吃,自己待在房間裡等來運。
來運正在池塘邊看自己的倒影,突然見玉蕭奔跑而來,兩顆大起伏跳躍的厲害,便問,“玉蕭姐,這麼慌慌張張的幹嘛去?”
玉蕭停下腳步定神看他,說,“來運,原來你在這裡啊,找你找了半天。”
來運不解的認為莫非桃花運,笑著問道,“玉蕭姐,你找我幹什麼?幹那種事的話我可沒有經驗,表現稚嫩的話你多原諒。”
玉蕭走進伸手捅他一下,問,“想什麼呢你,是娘要找你。”
來運聽是月娘找他,低頭整理了下衣服,跟在玉蕭的後面去了,經過花叢時摘了朵小紅花插到了玉蕭的辮子上,洋洋得意的盯著一路而往。
秋日將盡的風已有些寒冷,吹在遮擋不夠的地方一陣麻簌簌,路旁的葉子在輕輕的動,落下的幾片悠悠盪盪。
來運緊跟著玉蕭進屋,見到月娘坐在屋正中,說道,“娘,你找我。”
月娘身後是掛著侍女圖的屏風,東寶便躲在裡面吃著飯菜,來運抬眼不留神便看到了,但聰明的他自然不會追究,只是對著那雙鞋子好奇,覺得之前才剛剛見到,恍然大悟中便料定了是送馬的東寶。
來運暗自心想,爹讓你來是送馬的,可不是讓你來泡馬子的,這樣的事情發生實在該死,真是沒有想到,原來令人尊敬的大娘作風也有問題。
月娘伸手搭在旁邊的扶架上,雙腿往前伸展著,問,“來運,你爹去了哪裡?”
來運自然要替西門慶打馬虎眼,撒謊道,“娘,房地產那邊的生意到了最後關頭,爹要呆個十天半月的監工,畢竟信別人不如信信自己。”
月娘示意玉蕭拿兩銀子給來運,別有用意的說,“來運,娘給你點碎銀買酒喝,你爹什麼時候準備回來先給大娘我講一聲。”
來運自然八面玲瓏的道了謝,說道,“娘,一定的,一定的。”
月娘讓來運退了去,然後做了準備留東寶在這兒過夜,來運出門後等著東寶做完了壞事羞辱他,卻不料等了很久仍然不見人影,只能等待著夜裡聽房了。
白日的事情不再細談,我們單把重點挑挑,讓那最好的最快出現,哎,沒辦法,誰讓他們的賤、我們愛看呢。
月娘白日裡自然不會再有動向,她唯一要做的就是等待,如同收看某一天的足球比賽一般,焦急而又悠閒的心情。
她白日裡如同往常那樣去和孟玉樓、李嬌兒聊天,表現的神態似乎也與其他時間沒有兩樣,吃的一樣的多,喝的一樣的量,只是去廁所的次數加了兩三,屬於是賽前的緊張情緒導致症。
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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