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4 頁)
看到了慌忙去接,問,“花弟弟回來幾日了?”
花子虛把東西遞給了他,說道,“大哥,我今天才剛剛回來。”
西門慶把東西放在了桌上,並沒有著急的去看,而是問,“花弟弟此去肯定是大豐收吧。”
花子虛抬手撓耳笑了一笑,說,“大哥,帶回來了幾件新鮮玩意兒。”
西門慶這才去看桌上的東西,一一擺好問,“花弟弟,這都是幹嘛用的?”
花子虛伸手拿過其中一件,把它放在了嘴邊,鼓了鼓氣吹了首曲子,曲子名叫《深夜盛開的女人花》。
西門慶聽的渾然忘我,感慨的說道,“實在是太美妙了,它叫什麼名字?”
花子虛頗帶幾絲得意,說,“大哥,這叫口琴。”
李嬌兒聽他如此吹講,不由自主的感了興趣,說,“我只聽有鋼琴、胡琴、月琴、楊琴,這口琴還是第一次聽到呢,快遞給我來看看。”
花子虛把手中的口琴遞給李嬌兒,不小心碰了下她的手心,然後不好意思的紅了臉頰,說,“嫂子,要不人家怎麼是新鮮玩意呢。”
故事開講,好戲開來,票票飛飛,各位幹叔叔、幹阿姨,乾哥哥、乾姐姐,乾弟弟、乾妹妹,千萬不要吝嗇啊。
()
第一卷 【0035】
西門慶從桌上拿了另外一件翻來覆去的看,還沒有來的及問是什麼,只見李嬌兒把口琴放在了嘴邊,吹出了一段十分不和諧的調子。
月娘倒是沒在意那調子的好壞,只是指著李嬌兒放在嘴唇上的口琴,說,“嬌嬌妹妹,那上面還有花二爺的餘吻呢,你就直接親了啊。”
月娘這一句話,不說是不要緊,說出來便立刻鬧出了笑話,惹的李嬌兒與花二爺同時紅了臉,而幾日之後兩人的偷情,多半也是因為這個。
西門慶倒沒有表示在意,開玩笑的化解尷尬,說,“月娘,你大驚小怪了吧,其實我們人類是緊密聯絡的,世界看起來很大,實際上很小,我們透過空氣便是在互相的親嘴,透過物質便是在互相的撫摸。”
西門慶正如此的講著話,只見平富快步走了進來,說道,“爹爹,何大爺來了。”
西門慶看他進來便就知道了,慌忙擺手說,“快讓他來這兒。”
講過此話,西門慶又衝身後的丫鬟說,“快去看看廚子們們做好飯菜了嘛,好了話就趕緊端來吧。”
雖有工作在身,忤作何九仍有時間來此喝酒,這直接說明了公務員的工作是懶散的,從古代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
何九邁步走了進來,與站起身的西門慶又是一陣寒喧,各說了一些客套的話後,這才各自坐了下來。
花子虛看西門慶是在招待客人,站起身便想要告別離開,西門慶自然不會讓他走,說道,“花弟弟,不要著急走,這位是我們縣衙內的忤作總管,今後弄不准你也會用的到他。”
西門慶的這話說的準,因為不久之後,花子虛死了之後,為他做檢查的正是何九。
何九此人蠻謙遜有禮的,臉上掛著論斤稱的笑容,伸過手來表示友好,說,“花爺,您叫我何九就可以了。”
豐盛的飯菜很快端了上來,全是些鼎鼎有名的菜譜,並且還有的現在已經失傳了,有趣的叫法也便沒有人知道了。
花子虛重新坐下來,融入了和諧的氣氛當中,西門慶歡聲笑著,讓丫鬟們倒酒,說,“大家喝個不醉不歸。”
何九雖然不知道西門慶因為什麼才請的自己,但大體意思也能明白,肯定是和死人的屍體有關,這兩天也就武大郎與樸裁縫兩個,而之前西門慶與潘金蓮的韻事兒他也已有耳聞,該是什麼的也就是什麼了吧。
三人杯還沒有來的及碰,只見平貴急急的走了進來,說,“爹爹,唱戲的來了。”
這是西門慶提前安排的,請來助興用的,這些戲子中都有誰呢?男的是柳的花、涼炒葦、禮鳴、鍋福成,女的是網肥、邯虹、菜藝粼。
西門慶見他們一個個的抱著樂器,問前面領頭的一個,“節目單呢?今天都唱些什麼?”
柳的華微微笑著張口說,“爺,曾哥的成名作,《獅子座》;春哥的巔峰曲,《梨花香》;杰倫的女聲調,《菊花爆》。”
西門慶笑著打斷他的回答,衝著身邊的何九與花子虛,說,“最後一個有趣,不如直接改成《爆菊花》得了,還有春哥的那個巔峰曲《梨花香》,倒不如叫《菊花香》呢。”
花子虛抬手摸著後腦勺,面部含笑著說,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