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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嘛,通常而言都是花的,這就如同教授一樣,通常情況而言便是叫的。
和尚們輕手輕腳的擠到了內屋窗外,腦袋挨著腦袋靠到上面,眼睛色色的眯著,一看便知道流了大量的唾液。
西門慶與潘金蓮早已經換了姿勢,潘金蓮站立著趴在梳妝檯上,梳妝檯對的後院,因此和尚們靠到的只是她的片影,胸前晃動的兩顆大|乳,最主要的還是西門慶長斑的屁股。
潘金蓮享受的緊閉著眼睛,長髮垂在臉頰旁,說,“官人,今天你啊是吃了威爾剛,怎麼變的比往常還黃還暴力。”
西門慶用盡全力的往前一捅,像有報復或者虐待情節的男人一樣,伸出舌頭舔了舔潘金蓮的後背,說,“金蓮,看精。”
這一下工夫著實到位,潘金蓮情不自禁的‘哇哇’了兩聲,說,“官人,我忍不住便要叫了。”
西門慶洋洋得意的收回舌頭,說道,“叫吧,讓那些和尚也聽聽俗世的樂趣。”
潘金蓮扭過頭來看西門慶一眼,說道,“我怕他們聽到我的叫聲便不想再做和尚了。”
兩個人如此這般的逗樂著做完了好事,和尚們也提前散了去,不知者不會覺得有所謂,事情是繼續有條不理的進行。
朦朧細雨傍晚時分徹底的落了下來,自視窗向外望去,遠處漸漸的黑了下來,潘金蓮自心中深處油然而生了一種遙遠的鄉愁,那不是地點上面的,而是從時間方面而言的。
西門慶從後面靠上前,緊緊的抱住了潘金蓮的細腰,問道,“金蓮,你在想什麼呢?”
潘金蓮若有所思的扭過頭來與他舌吻,說,“官人,我在想我們之間算不算愛情?”
西門慶雙手不安分的四下撫摸,笑面道,“我不知道是不是愛情,我只知道我們有情愛。”
潘金蓮搖身一變成了哲學家,對深奧的東西感起了興趣,問,“官人,沒有愛情的男女關係道德嗎?”
西門慶沉吟了片刻,回答道,“我不想得道,所以我不講道德。”
此日的事情不多談,只道是西門慶在潘金蓮處睡了,夜裡兩人沒有再做好事,相擁著各自慢慢睡去。
天明之後便到了和尚唸經的最後一天,潘金蓮起床之後先是見有人影從後院出去,而後又發現紙窗被捅了七八個手指大小的洞,情不自禁的便懷疑起和尚,莫非昨天白日裡做的好事讓他們偷窺了去。
潘金蓮把自己的發現告訴了西門慶,西門慶隨即便下了床檢視,暗自罵道,這年頭沒點個人隱私了,做點好事都會被人看了去。
待王婆起床來了之後,西門慶趕緊告訴她發生的事情,讓他儘快吩咐和尚離開,王婆暗地裡感覺好笑,不過仍舊按他講的做了。
和尚們拿了小費仍舊感覺不滿足,當著潘金蓮與西門慶的面嘟囔道,“怎麼才這麼點兒,當我們見到武夫人,還真的有點兒不願意做和尚了。”
此話一出,潘金蓮羞的紅了臉龐,分析他們話中的話,果然是看了自己做好事那段情節,女人家家的,這樣怎麼可以啊。
時間如流水而逝,百日的時間過後,潘金蓮與西門慶便謀劃著結婚了,王婆幫著他們撮合,日子很快便定了下來。
潘金蓮嫁人那天沒有太多的風風光光,畢竟如此的狀況確實需要低調,儘管是按低調了辦,訊息仍舊是傳遍了大街小巷,罵姦夫的有,罵婦的也有,整整十天的飯後談資,群眾們過的好不熱鬧。
潘金蓮過了門,西門慶把她安排在了前院靠左的地方,獨門獨院的非常安靜,屋是兩層的,上層是臥室,下層是玩耍的地方,出門便是花園,風景十分美哉。
西門慶知道她雖然人生的傾國傾城,卻並沒有得到同等的待遇,於是特別託人從京城買了豪華柔軟床回來,當然還有上面的鋪蓋、枕頭等等。
潘金蓮住下之後覺得非常舒心,西門慶看她一人太孤獨,又去人市交換部買了兩個丫鬟回來,自己按喜好給她們起了名字,個頭高的叫春梅,個頭矮的叫秋菊。
過門之後,起初潘金蓮不適應與家人同吃一桌,都是讓秋菊去盛了飯菜回來,西門慶對她寵愛,也便由著她去了。
話說有那麼一日,西門慶前夜裡是在月娘處睡的,兩個人起床收拾完去吃飯的時候,在桌前便碰到了潘金蓮。
西門慶看的欣喜若狂,早些進入圈子對誰都好,微微笑著說,“金蓮,今日怎麼想開了,而且還來的那麼早。”
潘金蓮抬眼望去,嬌羞的喊道,“官人,大姐。”
月娘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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