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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蓮區分了開來,引得客人矚目在了她的身上,惹得非常的羞澀不好意思。
此事仍舊不當大事情聊,我們略微的一講,事後當日晚上,潘金蓮閒來無事帶著春梅去了孟玉樓那兒。
孟玉樓見潘金蓮迎門而來,說道,“金蓮妹妹,快裡面做。”
潘金蓮走進去坐到椅子上,見到孟玉樓還穿著白天的那件衣服,問道,“玉樓姐姐,你什麼時候買的新衣服呢?”
孟玉樓笑著衝她擺手,然後把腳放進了夏榮端過來的水盆裡,說,“金蓮妹妹,哪裡是我買的新衣服呢,是鄰居花二爺送來的布料。”
潘金蓮聽她如此一講,自然更要尋根問底,問道,“玉樓姐姐,花二爺送了很多過來嗎?”
孟玉樓明知顧問的說道,“金蓮妹妹,難道你不知道,前幾天花二爺才送來的。”
潘金蓮若有所悟的‘噢’了一聲,之後兩人又談了其他事情,我們這個都不細談,只道是潘金蓮心中惱弄了花二爺,人人都有偏偏沒有她的事情。
當天晚上潘金蓮回去,氣憤的一屁股坐到床上,說,“該死的花子虛,他誰都給了,為何偏偏就沒有我的。”
春梅站在她的一旁,禁不住便想起了那天的見聞,嘴巴發癢的給潘金蓮細談了一遍,潘金蓮這才明白了過來,原來花子虛與李嬌兒還有那麼點偷事。
俗話道,事經不住人知,這個知道了就會講給那一個,那個知道了又會講給另外一個,不用幾天時間,這件事情便傳到了西門慶那兒,西門慶聽了大吃一驚,不知道怎麼處理才好。
西門慶當天夜裡翻來覆去的想了一遍,覺得這種事情贏取不行,搞出去便影響自己的名譽,畢竟戴綠帽子不是授爵加位,看起來只能用報復來報仇雪恨。
西門慶下定了決心之後,偷偷叫了應伯爵與謝希大商量,其他兩人自然早便有了色心,而且他們與花子虛雖然名譽上是結拜兄弟,但是實際上不過酒肉朋友,不過十幾句話,各自便有了各自的物件。
西門慶看中的是他早就有想法的李瓶兒,應伯爵看中的是花子虛最年輕的小妾劉冰兒,而謝希大無可挑剔的要了風情萬種的韓雪兒,三人相視不過一笑,大體的計劃也便開始了。
時間在快速的輪轉,樹上的葉子恐怕也就只有一片,秋風吹起來已經有了一些寒冷,幾人的宴會便持續了開來。
按照計劃安排,前三天是在謝希大處吃喝,西門慶吃過早飯不慌不忙的往花子虛家中去,不料花子虛卻並沒有在家中,一個叫繡春的丫鬟帶他進了裡面,見到院中風景雖不及自己的壯觀,卻也是此地數的著的。
繡春引西門慶到了堂上,然後去喊了她娘出來接客,她娘不是旁人,正是那個計劃中的頭號人物李瓶兒,李瓶兒進來見是西門慶,慌忙吩咐繡春沏茶倒水,說,“大哥,你坐。”
西門慶抬眼盯著李瓶兒看,見她穿一件鑲著銀邊的花裙子,上身是白色透明度挺好的襯衫,小腳走起來一晃一晃的,身子搖擺的厲害,耳畔是月牙狀的墜子,黃顏色非常迷人。
李瓶兒在西門慶的矚目下坐到一旁,只聽西門慶問道,“花二爺沒有在家?”
李瓶兒應聲答道,“他一早晨便出去了,說要跑步鍛鍊身體。”
西門慶接過繡春倒的茶,說道,“這花二爺還真逗,鍛鍊身體還用的著跑步嘛,床上多跑幾次馬便可以了。”
西門慶的話剛一出,李瓶兒羞的臉頰緋紅,低頭盯著自己的腳尖沒有講話,只待西門慶把今日的來意講。
西門慶自己也覺得尷尬,說道,“結拜兄弟謝希大那兒擺宴,令我來邀請了花二爺過去。”
李瓶兒聽是酒宴之邀,埋怨道,“又是喝酒,醉熏熏的沒有人樣,大哥可要代我提醒子虛少飲兩杯。”
西門慶伸手將杯子放下,說道,“弟妹既然開了金口,我自然會勸他少喝的,只是恐怕主人家留他。”
李瓶兒若有所悟的點點頭,說道,“大哥,如若子虛不回來,你可要過來告知一聲。”
西門慶抬手撓頭稱了是,告別了李瓶兒往外面走,李瓶兒並繡春跟著往外送,經池塘時西門慶突然想起忘記交代時間,轉臉回頭去與李瓶兒講,不料兩人都沒有防備,竟然撞了個滿懷,嘴巴險些貼到嘴巴上,彼此不好意思了良久。
西門慶扭頭看著池塘邊的柳枝,說,“弟妹,待花二爺回來了,你讓他午時之前趕到,我們午時開始宴會。”
李瓶兒微微點點頭,耳側的布搖卻掉了下去,西門慶彎腰撿了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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