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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放屁拉屎還容易的事情,你們知道什麼是講假話嘛,就是那個感覺,隨口而來、隨即便忘,站起身來往窗前走,望著遠處的湖面開口道,“《人生》,假如我是那苦行的僧,即使拖著疲倦的身軀,沉重的經書,還有不絕於耳的木魚聲。也要在秋天的黃昏歌唱黎明,在久候的樹下靜靜品味人生,在的懷裡哭訴留淚。生,只此一次,死,就是不久。僅有忍受沒有享受,更有何意!更有何意!有人在骯髒的夜呻吟,我感性,有人戴虛偽的面孔,我理性。我也要說,喝著苦澀的下午茶,我隨性。”
眾人自然是一陣鼓掌,對於原創的東西,我們還是能夠保持好心態的,當然了,罵人的也有,許你賺錢就許人家痛快痛快嘴,我的心態是無比的輕鬆。
遊戲的繼續進行不提,只道是這一日眾人玩的痛快,而且陳敬濟同潘金蓮是對上了暗號,發生不正當的關係估計就是這兩三天了,我們一起去期待吧。
我開始覺察到世界的無趣,因為好久似乎都沒有刺激的訊息,有些時候我們是需要快感的,但是有些時候我們又是需要痛感的,極端的悲傷遠比豐富的喜劇容易得獎。
死亡是一件奇怪的事情,我想應該足夠的刺激,我們遲遲忘卻的一個人物,王婆的命運已經到了終點。
人活在世界上是非常不容易的,死亡基本上比活著更難,我們年輕的時候覺得還沒有什麼,不就是一死嘛,為了那些賤女人甚至都可以丟命,但是老年你才會清楚的瞭解,死亡是多麼的可怕,每一個無人陪著的深夜,你都會怕鬼魂的突然附體。
閒話不多談,歲月在飛馳,突然間的那個早晨,王婆無聲無息的離去了。
秋菊是第一個得到訊息的人,她大清晨起床的時候,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叫王婆起床,這是王婆昨夜裡囑咐她的,人老了一般都能夠預料自己的生死,害怕睡著睡著就走了也是正常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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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菊走進簾子後面連叫了三聲,見到王婆沒有任何的反應之後,慌的去掀被子,王婆當時已經徹底的別離了,像被凍僵的冰塊窟窿。
秋菊嚇的哇哇大叫不講,這是人的正常反應,春梅在樓上率先聽了去,推著身邊還熟睡著的春花道,“妹妹,好像秋菊在下面叫呢。“此間的事情不提,只道是之後潘金蓮也便知了去,而後西門慶也便知了去,再之後郎中也帶著急救箱出現在了房內,不過事情是擺明了的,即便是華佗在世都難以起死回生。
人死不可預料,此間的事情如此講來,潘金蓮痛哭在王婆的床頭,輕撫著她瘦到骨頭的臉頰,多年來的感情擺在那裡,畢竟大傢伙是一起做過壞事的,那種關係的鞏固程度遠超過其他。
我們瞭解很多可靠不可靠的訊息,不過我倒是有一個經驗,好朋友其實並沒有壞朋友更實惠,至少在某一個階段是那樣的。
潘金蓮如此那般的抱著王婆的臉頰,聲音大如牛打噴嚏,道,“老婆子啊,你怎麼就死的那麼早呢,人間的清福你才享受了幾日,為何要著急著去天堂裡陪上帝呢。”
月娘在潘金蓮的身後輕輕拉著她,拿手絹輕輕擦著自己的鼻涕,那倒不是哭出來的,而是因為冬天實在太冷,感冒發燒導致的結果而已。
月娘如此那般情形的拉著潘金蓮,自己則是儘量保持著苦瓜臉,道,“金蓮,人死了就死了吧,上帝那兒缺少天使,我們應該體諒才行。”
潘金蓮的鼻涕開始垂著下流,像冬日裡掛在屋簷上面的冰柱子,道,“月娘,上帝怎麼可以這樣呢,好好的年輕女人不帶走,偏偏帶那些老年的女子。”
月娘禁不住笑出了聲音,衝著床側的小草蓆吹了口氣,說,“金蓮妹妹,我覺得可能上帝是有成熟癖的吧。”
兩個人如此這般的講著話,其他的女人們也便紛紛的來了,孟玉樓同李嬌兒是一行,李瓶兒獨自一個是一道,搞的這裡有什麼聚餐活動似的。
其他女人自然也是少不了要安慰潘金蓮的,這是免不了的俗套,只道是西門慶安排了家丁幹什麼的都有,有的是去訂做棺材,有的是去商定樂隊演奏,有的是安排專業哭喪的隊伍,反正什麼的都有。
王婆死後的第三 天,西門宅內搭起了靈堂,不斷的有親朋好友來哭喪,付的禮金不計其數,比起來花去的還綽綽有餘。
這一些的事情不提,只道是有那麼一個夜晚,王婆的棺材已經是被埋了去,各房的女子已經是回了各房。
潘金蓮第一次感覺到死亡的寧靜,也許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披著黑色上衣的死神,他是喜歡孤獨的影子,在別人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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