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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是經不起對比的,這個道理我想大家都懂,不管這個女人再怎麼優秀,經過了對比她都會率先發現自己的不足,事業有成的女人往往胸不大,胸大的女人往往無腦子,腦子聰明的女人往往身材差,身材好的女人往往學問低,總之吧,陳敬濟拿西門大姐同潘金蓮那麼一對比,覺得她的成熟性實在是嫩的發澀。
由於西門大姐的在場,陳敬濟自然是沾不得半點油腥,俏皮的調戲話都不能夠多講一句,等到時間差不多了也便散了。
時間的過程是無趣的,我們不加討論,只去把結果兒提,陳敬濟並著西門大姐回到自己房裡,難免就要發生點嫵媚事情。
陳敬濟的手指像被西門慶傳染了一般,整個兒起了一層薄皮,拿指甲去撕掉了之後,又是紅肉外翻的場景,剛剛在潘金蓮的房內被勾起了,現在也是差不多指頭的模樣。
西門大姐並不知道陳敬濟腦子裡裝的是什麼玩意,自顧自的脫衣服進被窩,說,“官人,你快進來。”
陳敬濟是不慌不忙的樣子,覺得今晚上實在是應該大玩一場,手指夾著自己的鼻子,問,“老婆,你會作詩嗎?”
西門大姐不解的眼神望向陳敬濟,覺得他的狀態有點奇怪,似乎不是正常人的思維,不是腦袋撞南牆了,就是水灌腦子裡了,說,“不會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陳敬濟覺得調情和行愛是分不開的,如果西門大姐不誦首詩歌的話就實在太遺憾了,說,“老婆,你試試嘛。”
西門大姐拗不過陳敬濟的苦苦哀求,只能夠皺著腦袋苦思冥想,作出來的肯定是不夠完美,大家湊活著一看,算是給的我面子。
西門大姐手拉著被單,小腳露在被子外面,道,“《戲子》,歷史的故事裡,我們恰如其分的扮演自己,命運是刻劃的鉛字不許改動。我是個寂寞的戲子,扮演著別人又扮演著自己。所有的怡紅分院都塗抹著自己,我們去那裡獻歌獻舞。客人厭倦了身體現在欣賞起人體藝術,大劇院裡放著末日的故事。我知道死去的要復活,死灰要復燃。我知道我是個戲子,不是我自己。”
陳敬濟聽的用力鼓起巴掌,覺得自己娶的女子還是蠻有才的,道,“老婆,還講不會呢,瞧是多麼的棒。”
陳敬濟如此這般的講過話,人便已經靠到了床前去,抬手輕輕拉扯一下西門大姐,問,“老婆,今天晚上要嗎?”
西門大姐的慾念倒真是並不高,畢竟從醫學上講她還年輕,女人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玩過不同年齡階段的之後你就會明白,慾求不滿可不是隨便講出來的。
西門大姐背靠上趴在床上,側著腦袋衝著陳敬濟笑笑,道,“老公,隨便。”
陳敬濟趴到床上騎住她,順嘴便把櫃子上的燈吹了滅,腦子裡開始浮想聯翩,自然而然的是他心目中絕對熟女的潘金蓮,如此那般的就插了起來。
女人平趴在床上,男人從上面開始進入,那種姿勢的運作是非常難的,我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試過,需要非常柔軟有彈性的床,比較慶幸的事情陳敬濟擁有。
陳敬濟如此具有壓迫性的幹法,搞的整個床鋪吱嘎吱嘎,這是完全可以想象出的事情,屁股最大力度的下沉,重重的去擊打女性的屁股。
細節實在不太容易描述,只道是那種狀態下女人的下部會異常的緊,更何況的一個問題,西門大姐的下面本來就夠緊的了。
陳敬濟如此這般的‘干將’一番,幾百下的進出已經去了,整個人臨近了性奮的邊緣,大聲開口叫著射出,道,“四娘,四娘。”
西門大姐在下面起初也是非常享受,覺得是未曾嘗試的誘惑,等到臨近結束了聽到陳敬濟喊出聲音,原以為的‘死了,死了’最終還是被翻譯成了‘四娘、四娘’,氣憤的轉過身用力打他一巴掌,道,“老公,你想什麼呢。”
陳敬濟感覺非常羞澀的反應了過來,曖昧的俯身去親西門大姐的背,道,“老婆,嘴打滑了。”
西門大姐腦子大約是缺根筋,並沒有十分激烈的生氣,說道,“老公,你可不要在院裡瞎搞,爹要是知道了非剝了你的皮。”
這日晚上的事情只到這裡,接著去看下面的事情,我們前面講到許惠蓮受著西門慶的寵,而後又得了月娘的偏心,整個人是人前人後俏了起來,見到了院內的得勢家丁也是攀談,時常跟著做主的女人出門。
有那麼一日,許惠蓮在門前晃盪,見到了沿街走的賣貨郎,喊道,“老頭,過來。”
賣貨郎是那種挑著擔子叫賣的,裡面賣的有針線之類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