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部分(第2/4 頁)
’。”
潘金蓮舌頭上揚舔了舔牙齒,那兒還擁有著晚飯的甜,每個人同每個人不一樣,有的女人愛乾淨,吃過飯定然要漱口刷牙,潘金蓮是氣質美女,情願舌頭上面掛二斤韭菜也要回味飯菜的香,問,“官人,對於‘性’,你什麼樣子的看法?”
西門慶叉開了讓潘金蓮靠過去,雙腿內側有力度的夾擊著潘金蓮,說,“金蓮,對於‘性’,看法我倒真是沒有,不過做法倒是不少。”
潘金蓮羞澀的莞爾一笑,拿手腕處碰了碰西門慶的胸口,牙齒輕輕咬著下嘴唇,絕對的淑女柔情形象,我記得女人第一次就是這個意思,說,“官人,你真是壞到了頂峰,頂峰之壞。”
西門慶捂著嘴巴咳嗽了一聲,震的手指都齊齊的張開了,口水粘帶在指甲上面,說,“金蓮,我是壞蛋之王嘛。”
潘金蓮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平舉了自己的手心出來,問,“官人,你看看我有斷掌嗎?”
西門慶很瀟灑不迷信的模樣,玩笑風聲的把話題講過去,說,“金蓮,用不著看,你肯定有。”
潘金蓮氣的眼珠子瞪的‘剔嘍圓彈’,金魚眼般的外露在空氣中,說,“官人,那麼肯定,怎麼講?”
西門慶眼窩裡都是裝不下的笑容,拿手捏了捏鼻樑的尾巴,說,“假如你不是斷掌,那我的一生怎麼會斷送在你的手裡。”
潘金蓮用力的捏著西門慶的肉,恨不得用火烤了慢慢享受,說,“去你的,我這是旺夫相,生來就是旺夫相。”
此間的事情不多提,兩個人從黃昏一直聊到天黑,星星開始掛滿天空,炫目的像在跳舞,而且是絕對的勁舞。
這日的夜裡,兩個人轉而變成了躺在床上,西門慶是白色的四角,特點並沒有鮮明,伸手撫摸著潘金蓮的肚皮,說,“金蓮,也許不久之後,這裡就會被我的種子灌滿。”
潘金蓮任由西門慶令人癢癢的撫摸,屁股撅著碰觸了他的兩下,說,“官人,不用太久,幾十分鐘就可以。”
西門慶把潘金蓮摟的那叫一個緊,卻軟塌塌的貼在她的屁股上,說,“小樣,我們可真是冤家。”
潘金蓮翻過了身子同西門慶相擁,頭髮遮擋著面部躺在西門慶的懷裡,撒嬌加‘嗲嗲’的‘港臺口氣’,說,“官人,我想聽笑話。”
西門慶把手指不緊不慢的挨個握響,手指最下一節的汗毛很長,濃濃的生長著而又長長,開口便講了一個笑話出來,道,“從前有一對夫妻,老公經常出外做生意,有那麼一次,老公覺得應該給老婆一個驚喜,沒有提前的書信便歸了家,進門到了房內看到菸灰缸裡仍有冒著煙的雪茄,於是他滿腹狐疑的那根雪茄,衝縮在床上面發呆的妻子咆哮,問,‘這是從哪裡來的?’一陣死寂死寂的過程,從衣櫥裡面傳出了回答,‘骨巴、、、、、、’”
潘金蓮聽的禁不住的一陣笑,頭髮抖動的亂糟糟的覆蓋著面孔,問,“官人,骨巴是什麼玩意?”
西門慶伸了手臂打了一個哈欠,釋放勞累的歪著腦袋,解釋說,“骨巴是生產雪茄的地方。”
潘金蓮若有所悟的拍拍巴掌,似懂非懂的笑出了聲音,說,“官人,我還想聽。”
西門慶一直是憐愛潘金蓮的,畢竟他對她算是一見鍾情,當初的印象還牢記心中,而且中途許下的諾言,發過的誓言足有幾米高,自然而然的動了腦子講第二個笑話,道,“從前有一對夫妻在床上熟睡,大約到了夜半三更時分,外面傳來了敲門的聲音,敲門聲音把妻子吵醒了,妻子睡的有些迷迷糊糊,慌忙把身邊的丈夫推了醒,說,‘快點起身,好像是我老公回來了。’丈夫也是暈頭暈腦的狀態,聽到了妻子的話語後,起身趴到床下,說,‘你怎麼不早講,那我現在躲哪裡呢。’”
潘金蓮聽的捂嘴‘哧哧’的笑,頭髮撓的西門慶心窩都亂了,癢癢的恨不得把皮剝開來抓抓,說,“官人,他們八成要離婚。”
西門慶抓了抓鼻樑上面的癢,暫時忘卻了胸口的更刺激,拉被單蓋在身上,天雖然熱,古人還是喜歡披著的,說,“金蓮,這個也不一定,離婚一般而言都是一方的不純潔,兩個人都骯髒了也便湊合著過了。”
潘金蓮想起書裡面的一句話,估計她也是我的讀者之一,說,“每一個男人,在作為被戴綠帽子的主人公時,他可能也是給別人戴綠帽子的主人公。”
西門慶苦苦的笑了一聲,不過他俯身看的仍舊是潘金蓮的眼睛,靜靜的望她滿眼的深情,他也是有苦衷的人,家中的妻子哪一個能看的住,他明白他也理解。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