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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抓了抓內側的癢,那兒最近起了一層小疙瘩,可能是面板方面的婦科症狀,說,“我暈,阿瑪丫,今天我把自己給了你,明天你就在我的面前消失好嘛,我們萍水湘逢,我給你溫暖,你給我滾蛋。(血中老原創,轉載請註明,謝謝。)”
阿瑪丫狠下心思索了些時刻,覺得儘管得不到精神,得到身體也不錯了,總要比兩手空空好一些,說,“好吧,阿姨,我們‘不快不散’。”
清醒的我們知道一件事情,很多運動都是充滿戲劇性的,床上運動當然也在其中,別人的事情我可能並不夠了解,單單講自己都是如此那般,多少次從一張床上跌倒,然後又從另外一張床上爬起來,晚年時候我甚至不得不回憶美好的時刻,因為我覺得沒有比那個更好的電影,生活化、真實化、現場化全都具備。
兩個人講了出來條件,面板也便緊跟著露了出來,大傢伙可能覺得這發展也未免太離譜了,其實這最好不過,有那麼一句話,無論男人給女人講多麼多麼浪漫的童話故事,裡面終不過圍繞一個字——‘床’。
生活就是如此這般的殘酷,如此這般的骯髒而相對,其實這也沒有什麼值得批評的,逛街買東西同去看電影再之後去間,這其實和直接去間沒有太大的區別。
阿瑪丫脫去了黑色衣服,裡面也是黑色的,不緊不慢的剝了去,立刻便露出了粉紅的面板,說,“阿姨,你看,嫩嫩的,摸摸都有水,白送你的,你之前還不要。”
潘金蓮自顧自的脫衣服,她的內心深處似‘一汪長流的死水’,沒有太多過分的波瀾,說,“阿瑪丫,你趕緊的吧,等會兒熱豆腐都餿了。”
兩個人手挽手的到床上面去,阿瑪丫倒是識情調的舔舐起來,沿著額頭經過臉頰再之後是下巴、脖子等等,不知不覺間便到了。
原本做這種事情是非常美妙的,可惜這一次有了不和諧的因素,阿瑪丫舔著舔著便發現了那些小疙瘩,噁心的差點把隔夜的飯吐出去,動作非常沒有職業道德的停了下來。
潘金蓮被舔的正在爽處,這一次完全的被‘滯了空’,問,“阿瑪丫,怎麼了?”
阿瑪丫強忍著不讓飯菜吐出去,眼睛盯著床面上的白被單,說,“阿姨,你身上有紅疙瘩,是不是性病啊。”
第一卷 【0186】
潘金蓮哪裡會承認自己有性病,那是極具有侮辱性質的詞彙,說,“阿瑪丫,你亂講什麼什麼啊,那不過是普通的婦科症狀而已。”
阿瑪丫對於婦科病沒有過多的瞭解,畢竟他自己看病從不需要去婦科,道,“阿姨,婦科病離性病那不就不遠了嘛。”
潘金蓮耐下性子同阿瑪丫講解衛生知識,姿態是面朝上的平躺著,說,“阿瑪丫,那個和那個完全不是一碼事好不好,你不懂別亂講哦。”
阿瑪丫依舊堅持自己的觀點,手指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說,“阿姨,怎麼不是一碼事,那不都是病菌嘛。”
潘金蓮有了反駁的機會,她自然不會輕易的放過,說,“阿瑪丫,你這話就大錯特錯了,感冒不也是因為病菌啊。”
阿瑪丫做著垂死掙扎的辯解車,雙膝跪倒在床鋪上,說,“阿姨,那個不一樣啊,婦科病和性病都是的嘛。”
潘金蓮自顧自的帶著怨氣提了褲子,下床穿了拖鞋到桌旁邊坐,說,“阿瑪丫,你給我滾下來,不幹就不幹,那麼多廢話幹什麼,誰稀罕你啊。”
阿瑪丫無可奈何的看花落去,手指捏了捏耳垂,隨後也提了褲子下床,說,“阿姨,對不起,主要是軟了。”
潘金蓮抬手指了指門口,緊閉的屋門上掛著副山水畫,說,“阿瑪丫,你走吧,我不想再見你。”
阿瑪丫眼中帶著悔意的淚水離開,當你愛的東西變質的時候,你難免會有這種想法,那是一種失去心愛玩具的痛,一路向前、不曾回頭。
阿瑪丫回到自己房中去,助手自然焦急的想要知道答案,無論什麼樣子的年代,誰不愛八卦呢,問,“主子,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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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瑪丫帶絲失意的微微搖搖腦袋,肩膀聳的到了耳垂處,說,“沒做,收拾一下行李,我們明天離開。”
這邊的事情算是交代完畢,當白日又一次把黑夜按翻在床上的時候,太陽出生了,在朝陽的陪伴之下,阿瑪丫同西門慶道了別離開,臨走之時留詩一首,道,“先走了/我去好遠的地方/不能陪你看日出/等不到月亮的出現/所有的回憶抹去/在我又一次閉上眼睛之前/我還想再講ILOVEYOU/在你懷中嘗試著不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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