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尬的樣子,出頭做‘槍口的鳥’,雙手緊握一起出點子,說,“爹,不如就玩‘江湖刀棍’吧,簡單便捷。”
西門慶給了陳敬濟一個面子,反正玩別的也沒有太大區別,說,“這個不錯,可以試試。”
孟玉樓用力的伸展下,然後輕輕踢著桌子腳,問,“官人,輸的罰什麼好呢?”
月娘害怕西門慶又是讓改編歌詞,她可是對那個‘不敢興趣’的,說,“玉樓妹妹,只要是才藝表演就行了吧。”
‘江湖刀棍’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玩過,其實就是‘剪子、包袱、錘’,不過嘴裡面要喊著人在江湖混啊,哪有不挨棍呀;人在江湖飄啊,哪有不挨刀呀。
如此這般的決定下來,熱鬧的喊叫聲響起,第一局下來就是潘金蓮落網,她總是這麼不幸的,如果是魚,她也是最先上鉤的那種,如果是鳥,她也是最先被捕的那種。
潘金蓮心中暗想了一遍,覺得還是應該朗誦自己的散文,畢竟可以發揮的場所不多,而對於一個寫文的人,沒有人知道是件最悲哀的事情,大家要的不就是一個點選率嘛,我這樣講似乎有要大家幫著推薦小說的意思,不過大家幫著宣傳倒真是件好事情。
潘金蓮如此這般的想了一遭,喝口湯潤了潤嗓子,抬臉面部看著的卻是陳敬濟,飽含深情的朗誦,道,“來的儘管去了,去的儘管來了;來去的中間又是怎樣的匆匆呢?早晨我起床的時候,房間裡灑了一泡又一泡的陽光。陽光它是有腳的吧,悄聲悄聲的挪動,我自己也在跟著茫然……”
儘管這一次的篇幅依舊很長,陳敬濟仍然是耐心的一個字一個字的聽了完,間的故事總是那麼的具有耐心,還好我不是寫的,如果讓我寫故事非急死讀者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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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蓮的散文散亂的讀過,陳敬濟的嘴角流了口水,那哪裡是純粹的文字啊,分明是紅燒出來的肉塊。
第二局如此那般的開始,這個喊‘人在江湖走啊’,那個道‘哪有不挨抽呀’,剪子、包袱、錘的一起出,熱熱鬧鬧的引得桌碗都動盪不安了,令人回想戰火紛亂的年代。
有些事情算是巧合,潘金蓮剛剛落了網,陳敬濟就被‘掉了線’,不過這倒也給了他一個展示才情的機會,他搞的竟然也是散文,明顯的是‘搭潘金蓮的橋’。
陳敬濟沉吟的工夫很短,應該算是極大程度上的有感而發,眼神裡是情滿依依,直眼睛望著潘金蓮耳側的頭髮,道,“在逃去如飛的‘月子’裡,在千奇百怪的世界裡我能做些什麼呢?只有徘徊罷了,只有彷徨罷了;在等待著的匆匆裡,除去徘徊和彷徨外,又剩些什麼呢?過去的時間如輕煙在飄,被微微的風吹散了,過去的時間像薄霧在‘覆’,被暖暖的光射曬了;我留著些什麼值得記憶的東東呢???、、、、、、、、”
眾人如此這般的玩鬧一番,只道是潘金蓮同陳敬濟暗中腳碰了腳,各自有了各自的打算,酒後不久會有亂性發生,這個不在我們的話下,等下兒做個比較詳細的記載。
‘酒席’‘酒席’中間自然是少不了‘酒’的,潘金蓮是‘不喝’‘不喝’還是‘喝’了不少,臉龐紅的像個包公似的,或者形容成像個關公也行,一個是暗紅,一個是大紅,區別並不是太大。
西門慶喝過了酒往李瓶兒那裡去,身邊有繡春攙扶著,他也是心裡面高興,情不自禁的便多飲了一些,頭昏昏的無力保持清醒。
潘金蓮要比陳敬濟離開的早,回到自己房內整理衣櫃的衣服,花色的連衣長裙、魔力收腹打底鉛筆九分褲、百搭清爽收腳褲,貴族優雅時尚靴褲,總之還有其他的一些,生存在豪門,交往的男人可能沒有太多,但是衣服絕對是大大的豐富。
陳敬濟推門帶笑的進屋,看到的情景當然相當的,緊身束縛著的鉛筆牛仔,望上去有肉的屁股,圓圓的緊繃著曲線畢露,說道,“四娘,你撅著屁股是想讓人家爆嗎?”
潘金蓮的回眸衝著陳敬濟嬌羞的一笑,把收拾好的衣服放到櫃子裡面去,說,“姐夫,我就猜到你會來。”
陳敬濟揉了一揉鼻子,透過視窗望向外面的天,說,“天。”
潘金蓮以為他這個‘天’是感嘆詞,意思是‘驚訝的張大嘴巴’,問,“姐夫,怎麼了?”
陳敬濟倒真是有足夠的情趣,不緊不慢往前挪步子,說,“天真。”
潘金蓮坐在床沿上咬著嘴唇,擺出的是‘阿嬌無辜受傷害的眼神’,問,“姐夫,你講我‘太傻太天真’?”
陳敬濟聳了聳肩膀又近了一步,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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