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部分(第2/4 頁)
裡面的灰塵捅出來,翩翩的修長是彈鋼琴的料,說,“金蓮妹妹,貌似有本書就是這個名字。”
潘金蓮猛吸了一口氣,牙齒處發出‘抽風’的冰涼聲音,問,“玉樓姐姐,你又感冒了?”
孟玉樓搖晃了一下腦袋,耳環安分守己的帶節奏搖晃,說,“金蓮妹妹,我感冒壓根就沒有好過,儘管我不流鼻涕已經很多年(改編自不做大哥很多年)。”
潘金蓮被逗的笑出聲音,拿了孟玉樓的墨寶到旁邊的椅子上面塗鴉,天上開始往下面滴雨,不過‘小布丁’似的看不清楚,被風吹著帶著微微的傾斜,還好窗戶上面有遮擋的蓋子,免了雨水進到房間地板上。
孟玉樓對生活並沒有太過於滿意,她是一個相對苛刻的人,而生活卻總愛來些差強人意,這兒舒服了、那兒又不爽了,如同待在鳥不拉屎的地方,突然是有鳥了,屎卻全拉頭上了。
孟玉樓如此這般的把椅子調了位置,腿搭到潘金蓮身邊的凳子上,說,“金蓮妹妹,官人給孩子起的名字叫官哥兒,聽起來感覺好俗啊。”
潘金蓮覺得反正不是自己生的,叫個‘卵哥兒’也無所謂,說,“玉樓姐姐,你管他呢,叫個‘巴雞’也無所謂。”
孟玉樓揉了揉眼圈,扭脖子伸了一個懶腰,說,“金蓮妹妹,我沒有隻準陽春白雪,不準下里巴人的意思,其實我他媽也是低俗的。”
潘金蓮聽的‘哈哈’笑出聲音,把手指頭搓的暖和發紅,在白紙上面勾畫了一個‘巴雞’出來,說,“玉樓姐姐,誰一週還不低俗上那麼幾次啊。”
孟玉樓拍了一拍巴掌,跺著腳的偷樂,說,“金蓮妹妹,老是談抵制低俗,乾脆把自己也抵制了得了。”
潘金蓮捂著自己的肚皮,笑的難以根治、難以控制,說,“玉樓姐姐,這個涉及敏感內容,我們還是莫談的好。”
事情擺明了還要繼續的進行,兩個女人談過了家事,自然還要談文學方面,講過了文學方面免不了又要唱歌。
潘金蓮手握著毛筆記載孟玉樓的吟出的詩,手指拽著耳側的頭髮,道,“日照臭坑升黃煙,遙看廁所在前邊;飛流直下三泡屎,一摸口袋沒有紙。”
詩歌如此這般的發揮出來,引得兩個人對著笑,如此這般的情況之下,月娘帶著李嬌兒一起過來,身後還跟著丫鬟玉簫。
玉簫手裡提著一籃子的水蜜桃,進門放到了飯桌上面,說,“三娘、四娘,新摘得,正新鮮呢。”
幾個女人圍成一團而坐,水蜜桃拿在手裡、放在嘴旁,一個個的都是花容月貌,配著如此新鮮的水果最合適不過。
月娘小嘴巴輕輕開啟,半片的水蜜桃含在嘴中,道,“玉樓妹妹,來的時候正聽見你吟詩,不妨繼續吧,讓我和嬌嬌妹妹也欣賞欣賞。”
孟玉樓把耳側的髮卡拿在手裡,另外一隻手裡拿著水蜜桃,說,“月娘,靈感全讓你嚇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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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蓮臉頰上帶著深不可測的笑容,酒窩裡面可以含上幾滴露珠,說,“眾目睽睽之下,靈感逃之夭夭。”
眾女人相視著俯身彎腰笑,地面的紙片被風吹了起來,有螞蟻在牆角里出現,不過不是成群結隊,而是孤零零的那麼一個。
李嬌兒拿眼睛帶深情的看,她是一個多愁善感的女人,對於一些無名的東西,常常會有些莫名的感覺。還有另外的一件事情,由於她已經在外面吃過了一個,所以她吃了幾口就不想吃了,說,“玉簫,你替我吃了吧,我不想吃了。”
玉簫伸手接過李嬌兒的水蜜桃,覺得這玩意兒的名字特嫵媚,似乎可以拿來形容女人的,放在口中大咬上一下,水水的果然很蜜。
李嬌兒‘心懷菩薩’的慈祥看著玉簫,人骯髒到了一定的程度就會變的純潔,正如人壞蛋到了一定程度就會變成好蛋,問,“玉簫,好吃嗎?”
玉簫也是在西門宅混了N久的丫鬟,嘴巴自然也沾染了一些臊氣,正如跟著B社會出不來A,說,“好吃,上面有二孃的味道。”
一句話逗的眾人紛紛笑,潘金蓮壞笑的碰翻了墨汁,墨汁灑在地板上,黑黑的一大片汙跡,夏榮無可奈何的去取抹布,跪在地面上擦了乾淨。
夏榮拿著黑色抹布出去,準備去池塘裡清洗乾淨,迎面卻碰到了陳敬濟同西門大姐,禮貌的打了招呼。
陳敬濟手裡拿著賬單找月娘報銷,他們小兩口新換了床,柔柔軟軟的‘席夢思’,在當時市場上的價格非常昂貴,此事情不多提,無非是月娘簽了名,陳敬濟拿著報銷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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