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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同陳敬濟在亭子裡落座,拿了隨身帶的吃食放進嘴裡,說,“姐夫,出來逛逛感覺不錯吧。”
陳敬濟挪動了一下屁股,他也是有痔瘡的人,俗話道,十男九痔可不是虛的,問,“爹,等會兒還要去農家吃飯?”
西門慶微微的點了一點腦袋,把腳翹到一旁的石凳上,自顧自的輕輕捶著小腿,說,“計劃中的其中一個環節。”
女人們在小溪旁邊玩耍著,拿手捧著溪水潑灑,孟玉樓望著清澈見底的水面,有感而發的作詩一首,道,“我是貝殼裡的珍珠,一直等待痴情的人兒,看著吹著微風的白雲,我便對她笑,白雲害羞的逃開。白雲去了,烏雲來到,我便對她笑,烏雲下起冰雹,打在我身上,劃出傷痕道道,烏雲得意的離開。豔陽立刻高照,我對著豔陽笑,豔陽溫柔的用光撫摸我的身軀,我的全身好像燒了起來,我對著豔陽叫:不要,不要。豔陽驚慌走開。黑夜終於來到,帶來了女兒,彎彎的柳眉,她叫月亮,我不敢再對她笑,怕她也會走掉。我默默的看她,自己竟成了痴情的人兒。”
孟玉樓在作詩的時候,李嬌兒正掀開溪邊的石塊找螃蟹,等她的詩歌出爐的時候,她已經抓了四五隻,道,“大家快來看,我抓了好多哦。”
月娘拿眼睛湊過去,手抬起捂著平坦的嘴唇,道,“嬌嬌妹妹,發財了你。”
西門慶聽著溪邊熱鬧起來,隨後便也站起身走了過去,說,“老婆們,這野螃蟹營養大的很,或許還能像蟋蟀一樣鬥著玩。”
孟玉樓聽的禁不住一笑,手心在衣服上面擦了擦,道,“官人,螃蟹是不能夠斗的,如果可以的話,我們甚至可以試試鬥魚了。”
此間的事情不提,只道是午時到了之後,轎子被抬到了村莊裡面,而後客隨主便的吃了農家口味,眾女人飯量自然是小了一半。
西門慶沒有白吃老百姓的意思,銀子自然少不了有賞,並且還讓四個女人唱了曲子,潘金蓮‘彈布林’的技術那可是一流的,道,“螃蟹是名導,年齡鬍鬚正好,他白天常常用心教導:‘發展需要開放,要露,越多越好。’他晚上常常身體力行,培養年輕‘哦像’,這些青春姑娘,被稱作‘蟹女郎’。蟹女郎言聽計從,並且越做越好,要做的總能提前做到,螃導會心一笑,對著鏡頭大叫:‘只有導演想不到的,沒有他們做不到的。’潛力,越多越好。”
話分兩頭講,一件事情發生的時候,另外一件事情也已經是正在進行,我們多次提到的許惠蓮的老公王聰可就要從江南迴來了,各種名貴的藥材裝了一船。
時間再過的中途,王聰可就是已經到家了,做的第一件事情自然是去西門慶那裡報到,忙碌的老婆都沒有先去看。
當時西門慶正在書房裡看金魚,黃黑紅綠的顏色都有,大大的眼珠子外露著,突然聽到家丁報到王聰歸家,道,“好小子,來的可真快。”
王聰進了書房裡就座,把手裡的賬本遞給西門慶,西門慶對待生意倒是認真的,翻看了一遍談論了下具體情況,說,“王聰,你一路上勞累,趕緊回家裡休息吧。”
王聰出了書房的門,揮動著手臂輕拍著屁股,快活的像加了鞭的馬兒,徑直了步子往自己房間去。
白日的事情不提,無非是洗洗澡舒坦舒坦,勞累的脫了鞋子床上面躺,許惠蓮聽人講老公來了倒是沒有驚喜,可見可不見的熬到了夜裡才回家。
王聰躺在床上看許惠蓮進門,半抬起身子衝著她甜笑,問,“公主,這些日子有沒有想我?”
許惠蓮把頭髮披散了開來,輕輕鬆鬆的坐到椅子上面洗腳,說,“沒有,我只是在想我的王子。”
王聰手臂背過身抓抓癢,把被子掀開來坐好,說,“公主,看你倒真是沒有消瘦。”
許惠蓮沒有同他談論自己的身心狀況,拿擦腳步抹乾了腳背,問,“聰聰,我爹孃都還好吧。”
王聰舌頭吐了出來,覺得自己的頭髮裡面有蟲子在動,說,“公主,好的不得了,在斜塘開了酒家。”
許惠蓮興奮的眨著眼睛,臉頰上面的酒窩都已經出來了,說,“太棒了,我也想回去看看了。”
王聰看著許惠蓮到床前坐下,抬手輕輕摟了她在懷裡,說,“公主,不知道爹什麼時候再安排我出差呢,只要再去江南我一定帶你。”
許惠蓮自覺的也是有愧於王聰,女人嘛,做了虧心事總是心懷愧疚的,不像我們狼心狗肺的男人,做了也就做了,還四處炫耀著自己又上了一個。
許惠蓮扭過身緊緊抱住了王聰,眼淚嘩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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