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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瓶兒往西門慶的身上靠了靠,肩膀似乎沒有長骨頭一樣,柔柔軟軟的那麼依靠著,長長黑黑的秀髮披散下去,說,“姐的寂寞不是因為九零後,而是因為活在零零後。”
西門慶伸手把李瓶兒抱在懷裡,曖昧的伸舌頭舔了兩下她的額頭,說,“我就是把姐摟在懷裡,也不過是兩個人的寂寞。”
李瓶兒身子下沉到西門慶的上,當床的枕在上面,說,“姐與寂寞有染。”
西門慶動手動腳的脫了李瓶兒的上衣,輕輕的揉捏著小巧卻精靈的,說,“哥發的不是寂寞,是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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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瓶兒任由西門慶的,輕輕‘哼哼唧唧’呻吟出聲音,說,“姐叫的不是孤獨,是床。”
西門慶的動作幅度開始變大,舌頭下沉去李瓶兒的肚臍,說,“哥抽的不是寂寞,是風。”
李瓶兒手臂搭在西門慶的頭上,用力的另它改變位置,說,“哥,別老寂寞寂寞的,姐等的都有些寂寞了。”
西門慶下工夫的褪去李瓶兒的短褲,由於是緊身加貼身的,所以用的力道著實不小,說,“瓶兒,寂寞沒有罪,有罪的是你和我。”
兩個人如此這般的講了好長一番話,緊接著便是免不了的真槍實彈,西門慶抱了李瓶兒的屁股起來,把中間的位置調整準確,像巡航導彈似的開始射擊。
那般的姿勢沒有必要多講,兩個人如此那般的‘干將’起來,西門慶的動作幅度慢慢加大,直攪的李瓶兒承受不了。
李瓶兒照顧著自己的身體,雙手用心的託著腹部,說,“官人,你慢一點兒,肚子裡面懷了你的孩子。”
李瓶兒肚子裡的確是懷了孩子,不過那可不一定是西門慶的,倒是‘來運的種’機率更加大,因為受孕的條件裡有一條每次的數量,如果過密的話每次排精量就會下降。
西門慶聽了自然禁不住的高興,慢悠悠的把動作緩和了下來,慢條斯理的輕輕進入拉出,有點兒費時間,不過快感絲毫沒有減弱。
李瓶兒臉上的香汗流下,滴滴答答的到了鋪蓋上面,原本‘冰鎮似的’涼蓆已經被折騰的‘溫暖烤身’,說,“官人,你有沒有聽過那個笑話?”
西門慶停滯了動作,手臂依舊支撐在身體的兩側,問,“瓶兒,什麼笑話?講出來聽聽。”
李瓶兒手臂抬起拿衣角擦了把汗,保持了中的‘細言軟語’,說,“相傳前朝有一個太太懷孕了,可是在第九個月的時候,她的老公實在忍不住了,所以就強迫他的太太跟他做了‘愛做的事’,一個月之後,小孩生出來了,是個男孩,而且還是個天才,一生下來就會講話。孩子扭過臉問接生婆,‘你是不是我爸爸’,接生婆搖了搖腦袋做了否認,孩子又去看旁邊躺著的女人,‘你是不是我爸爸’,太太搖了搖腦袋做了否認,最後孩子看到了那個先生,問,‘你是不是我爸爸’,先生很高興的點著頭,說,‘對啊,我就是你爸爸’。結果出乎人的意料,孩子很生氣的拿手戳著他爸爸的頭,罵道,‘這樣戳你疼不疼?疼不疼!’”
西門慶聽的整個人一樂,覺得這事情相當的有意思,問,“瓶兒,這玩意兒有續集沒有?”
李瓶兒接著把笑話講圓,自己聳動著去迎接西門慶的那話兒,的覺得性福,說,“這個太太后來又懷了一胎,到了第九個月的時候,先生又一次忍不住了,所以兩個人自然又幹起了‘的事’,這一次生出的是一個女孩,同樣的天才,一出生就會講話。女孩同樣的詢問誰是自己的爸爸,當她確認了是哪一個後,女孩用力的朝著先生臉上吐了口痰,很生氣的講,‘這樣子髒不髒?髒不髒!’”
西門慶聽得‘哈哈’狂笑不提,不過並非只有他一個人樂了,在門外偷聽的潘金蓮也是一樂,她當時已經取了樂器過來,老遠便知道了裡面在行好事。
潘金蓮耐心的做著傾聽,手裡緊緊拿著巴烏,不提防後背卻被人拍了一掌,那人不是旁人,正是我們‘人見人愛、鬼見情未了’、至親至愛的孟玉樓,人影沒有看到聲音便已經傳來,道,“金蓮妹妹,你偷偷摸摸在這裡幹嘛呢,我們去裡面玩玩唄。”
兩個人繞過路往裡面去,西門慶同李瓶兒已經整理好了衣物,沒事人似的坐在一起,閒聊著無關緊要的話題。
三個女人一起坐,李瓶兒先打了退堂鼓,道,“官人,姐姐,我房裡面還有事情要做,不好意思先行一步了。”
沒有人用心挽留她,待李瓶兒走了之後,潘金蓮把手中巴烏揮了揮,說,“官人,你不是要聽巴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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