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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伸手把茶杯放到桌子上,空出來之後垂直搭下去,說,“金蓮妹妹,倒不如合講一段相聲。”
潘金蓮不甚相信自己的實力,舌尖很的伸出嘴外,靈蛇出洞般的活動自如,問,“玉樓姐姐,我可以嗎?”
孟玉樓抬起手臂手指撓了撓柳眉,相當給人勇氣的模樣,說,“金蓮妹妹,當然可以,你可以做那個逗人的,我來給你做捧家子。”
潘金蓮聽的抖動著胳膊,覺晚得自己如果去講笑聲的話肯定特逗,說,“玉樓姐姐,那我們改天就講一段給姐妹們聽聽。”
日子還在一日一日的行走,走過了荒野、走過了沼澤,一個月匆匆的過,鮮花開始四下裡飄香,夏日似乎就要來臨,六月到了。
六月是一個嶄新的季節,正如當初我們面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一樣,學校裡貼起了橫幅,大大的標語在牆壁之上,記憶如果沒有出差錯的話,似乎裡面就有一句,我們要做二十一世紀的新主人,哎,嘆息一聲,到如今我他媽也沒有做上世紀的主人,頂多了算是做了自己家的主人。
六月一日的兒童節,這是必然要舉行的節日,雖然西門宅內已經沒有了兒童,但是童心卻全然沒有消失,眾娘們覺得誰最小誰就算是兒童,結果相比下來是西門大姐。
兒童節的宴會是少不了的,除此之外還有丟手絹的遊戲,這件事情算不上重點,我們去粗略的一看。
白日裡眾人聚在院子裡,找了片空地席地而坐,陽光很暖,甚至還可以講是刺眼,斜著從西面照過。
遊戲開始之前有段節目,那就是潘金蓮對過節的西門大姐獻聲,道,“似這樣美貌的佳人,世上少見,如花,似玉,貌似天仙,素口,蠻腰,風月可鑑,如花似玉就壓到了宋嬋娟,但想到此處不是蟠桃宴,卻怎麼月裡嫦娥離了廣寒,她好比採桔南山阿嬌女,我好比陳冠希、、、、、,。”
遊戲的過程和我們小時候玩的大差不離,無非是把手絹藏到身後,然後由下一個去繼續,這玩意兒可以鍛鍊孩子的應變能力,大人玩的話也是不錯,回味回味曾經的歲月。
眾人如此那般的玩了一番,免不了還得飯桌上再聚,這是可以想象的到的事情,正如現在網友見面一樣,聚一聚吃上一頓,接下來自然是間幹事。
飯菜沒有過於的奢侈,家常的菜譜而已,無非是麻婆豆腐、紅燒肉、酸菜魚、母雞燉湯、糖醋排骨等等,當然了,這個是看家庭情況而言的,上面的幾道菜放到其他家那都是過節才見一次的。
幾個人吃的嘴角帶油不描述,潘金蓮的肚子漸漸的‘圓咕隆咚’起來,垂手輕輕撫摸在上面,說,“官人,今個還要玩遊戲嗎?”
西門慶抬手輕輕拍著臉頰,尖嘴猴腮的凹陷了一塊,說,“金蓮,今天不如玩比賽,老是玩遊戲都有些膩了。”
孟玉樓喜好熱鬧的斜著腦袋,眼神朦朧的細看著旁邊的女人,那是穿著藍色裙子的李嬌兒,問,“官人,玩什麼比賽好呢?”
西門慶沉吟了片刻的工夫,四下看了看活動場所,說,“不如玩飛鏢吧,每局成績最差的罰酒並且還要才藝表演。”
眾人覺得這主意可以接受,看著西門慶吩咐了身邊的家丁去取飛鏢和靶子,很快的速度之後,遊戲瞬間便要開始,幕子已經拉開。
窗外的天還沒有黑下,夕陽依舊相當的美妙,從西面傾灑過來,地面上黃油油的,像進入了油菜地,雲彩輕飄飄的飛過,世界實際上是很靜的,可惜人心浮躁了起來。
夏日的風從外面灌進屋內,因為已經是傍晚時分,風吹的非常柔美,不像中午時分的‘辣妹’,風在身上像貼了層薄膜。
眾人開始一一的進行射擊,每人三下計點數,西門慶的水平自然不在話下,陳敬濟作為一個男人力氣也是足夠,因此輸者幾乎排除了他們兩個,就是在眾女子之間挑選了。
第一局下來的結果是孟玉樓輸,她的三下竟然沒有一下中靶,倒是差點兒飛到丫鬟身上去,嚇的僕人紛紛躲了開,因為這個受了傷可真不長眼。
孟玉樓頭髮垂在臉頰旁邊,黑黑的遮擋住了酒甌,做樣子的飲了一口,說,“眾位,我還是作詩給大家聽啊。”
眾人鼓掌歡呼不在話下,這是一個禮節性的問題,就像冷笑話在熱場所遭到的反應,總不能冷麵對笑臉啊。
孟玉樓醞釀了片刻的時間,手掌輕輕拍在了一起,作詩道,“床前明月光,地上鞋兩雙,一對狗男女,其中就有你。”
李嬌兒聽的有些不好意思,潘金蓮倒是沒有覺得什麼,主要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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