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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同找小姐不一樣。”
書童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眼神裡面是的深情,邪心裡是要把潘金蓮佔有,說,“四娘,我真的好羨慕爹,我覺得他好幸福好幸福,因為有你。”
潘金蓮聽的打內心深處高了興,女人嘛,不就是喜歡男人的甜言蜜語嘛,儘管嘴頭上總掛著不喜歡男人的花言巧語,說,“小屁孩嘴倒是挺甜的,油腔滑調跟誰學的啊。”
書童緊接著的下一句便蹦了出來,其實這是他提前就想好的,要想玩弄女人於股掌之中,提前把功課做足還是很重要的,說,“四娘,我覺得我好慘,因為沒有你。”
潘金蓮主動的時候很開放,但是被動的時候絕對保守,也就是看得上眼的窮追猛打,看不上眼的甩甩衣袖,說,“死傢伙,去你的。”
書童擺出受了委屈的可憐樣子,企圖得到潘金蓮的憐愛,卻不巧潘金蓮並不吃那一套,問,“四娘,為什麼去我的?”
潘金蓮拿桌上的雞毛撣子打書童手臂一下,激起的灰塵足有半米高,說,“玉雕,很簡單,因為你不老實。”
書童常常同文字打交道的人,嘴皮子耍的自然漸漸溜了起來,說,“四娘,你不讓我幹,過過嘴癮也不行啊。”
潘金蓮毅然決然的心態,對待男人要麼寬鬆要麼嚴肅,絕對不能夠半推半就,憑著他們的死皮賴臉,只要是半推半就那離就是一秒之間,說,“不行。”
書童拿軟紙擦了鼻涕,甩手拋物線般的丟到紙簍裡面,說,“四娘,我嘴上過過癮都不讓啊,好小氣哦。”
潘金蓮覺得對孩子也不能夠太苛刻,應該儘量的引導他到正道上,說,“玉雕,這個不是小氣大方的問題,不能退讓就是不能退讓,做人要有原則才行。”
書童看那一個引誘辦法不行,趕緊的又換另外一條,這都是她提前準備好的,這一次也算是有備而來了,問,“四娘,你覺得女人什麼時候最容易?”
潘金蓮扭頭看一下窗外,一隻麻雀掠過遠處的樹木,而後站在枝頭上嘰嘰喳喳的叫,引去了其他另外的幾隻,說,“玉雕,不告訴你,小孩子學什麼不好,偏偏學這一個。”
書童沒有聽懂的抓了抓頭皮,由於熬夜了的緣故額頭上有細小的疙瘩,感嘆詞佔據全部的‘啊’了一聲,問,“四娘,什麼?”
潘金蓮改變了一下話語,反而更加的簡短犀利了,說,“玉雕,你這孩子好好的怎麼不想當人。”
書童極端痛苦的又遭遇了一敗,恨不得現在就去馬桶旁邊做手藝人,這個還是比較容易理解的,人的情緒是需要釋放的,釋放了也就變正常了,說,“四娘,我怎麼不想當人了,我當時還想著成名呢,不過路程的漂泊讓人漸漸模糊了罷了。”
潘金蓮很關注文化人的生存狀態,通常而言他們都是低階階層的,放到如今似乎好了一些,問,“玉雕,那你現在是?”
書童吃葡萄不吃葡萄皮,吃了葡萄皮也吃了葡萄,說,“只是沿著路直走不停,談不上方向、理想、未來,四娘,你就講給我聽吧。”
潘金蓮頓時心軟了下來,她覺得對待一個靈魂豐富的人絕對要柔情,因為他們是敏感的、可愛的,說,“玉雕,我覺得是傷心的時候吧,比如剛剛失戀或者剛剛離婚。”
書童聽的相當贊同的點點頭,這個答案還是比較令人滿意的,說,“四娘,有道理,難怪有成語叫‘趁虛而入’。”
潘金蓮帶絲愛意的瞪書童一眼,其中的母愛成分很多,比加在奶粉中的三聚氰胺百分比還要高,說,“玉雕,你是神經病靈魂附體了,哪裡跟哪裡啊,你都能夠扯到一塊去。”
書童第三個誘導的話語再次拋了出來,比動物園裡拋水果逗猴子還棒,問,“四娘,你相信一見鍾情嗎?”
女人天生就是愛浪漫的動物,或者講女人他媽天生就是愛浪漫的動物,潘金蓮自然也是經歷過從稚嫩到成熟的,中間的過程片刻沒有省略,說,“以前相信,現在不信了,因為一見鍾情都是因為相貌而愛的,因為相貌而愛的愛情不可靠,因為人終究會容顏老去、千華不再。”
書童聽潘金蓮的一席話,覺得勝過了讀十年的詩書,暗想她肯定是經過了類似的情況,問,“四娘,你曾經一見鍾情過嗎?”
潘金蓮被提起了辛酸的往事,自然有點兒感情失控,鼻涕一把淚一把的狀態,說,“玉雕,我愛過人家,可惜人家對我沒勁,死纏著也起不到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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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童難以置信的張大了嘴巴,暗想天底下還有那麼傻的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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