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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變形金剛的因素,道,“今天的節目單報一下唄,我瞅瞅都有什麼曲子。”
領頭的吳銀兒嘴唇很薄,通常這種人心也薄,薄情的不一定就是‘郎’,說,“大官人,你聽好了,有《蕩失》、《蘆花蕩》、《讓我們蕩起雙槳》、《盪鞦韆》。”
西門慶聽的‘哈哈’暢快的笑,左手抓了右手手臂的癢,說,“吳銀兒,上一次全是帶‘浪’的,這一次又全是飽含‘蕩’的,我看你們的組合真是太了。”
吳銀兒捂嘴咳嗽了一聲,嬌小的彷彿年輕了十歲,說,“大官人,那是你多想了,不要怪旁人的措辭,正所謂者見、色者見色。”
西門慶聽吳銀兒如此這般的理講過,把手中的玩偶遞到丫鬟手裡,說,“吳銀兒,我承認,我是一個既‘’又‘色’的人,但是你們高雅你們的,讓我自個兒低俗我自個兒的,請不要管我好嘛。”
閒話不提,緊接著歌曲唱起,輕飄飄的女和音,不要講聽她們叫了,單單的望一眼都令人迷醉,中間的詳情不提,只道是幾首之後眾女暫先退下。
眾人把菜吃著講話,無非是家常的瑣事,男人們探討外面的大事,女人們講述家中的小事,各自表情豐富不言。
我們大家都清楚,在這裡面,有一句話:酒宴之後,遊戲開始,似乎永遠都是不會變化的,儘管酒宴上的人物不同,發生的地點也可能不同。
遊戲我們前面已經講了不少,這一次有一絲的輪迴,仍舊是喊數罰講真話,閒話不多言,我們去看。
西門慶作為最富貴的最有權威的人物,第一個喊數的自然是他,我們人類有那樣的劣根性,崇富媚貴、欺軟怕硬,我很不喜歡,但我也沒有辦法,我們都是被環境壓迫著活的,無奈遍佈著生活的每一個角落。
西門慶隨口喊出了一個‘三八’,丫鬟們有耐性的挨個數數,查下去的結果是應伯爵,問,“伯爵,晚上一個人走在街上怕不怕?”
應伯爵這輩子做的虧心事也不少,像他的這種人品,害死的人還會沒有嘛,說,“怕,大哥,我怕黑。”
應伯爵的回答結束了之後,輪到了他做‘喊數人’,喊了一個‘六十一’,如此那般不緊不慢的查下去,答案是斜對面嘴裡含著雞肉的潘金蓮,問,“四嫂子,你是不是個賤女人?”
這個問題提的非常尖銳,如果講真話的話非常難回答,畢竟‘賤’是一個比較級,沒有最賤、只有更賤,潘金蓮只能夠用撒謊來抵擋,說,“伯爵,我不覺得自己賤。”
這個世界上沒有多少自輕自賤的女人,即便是真的賤了她也不會樂意承認,潘金蓮隨口喊了‘七十六’,此時候恰好有一陣怪風吹過,把窗上的紙吹了開,出現了巴掌大小的窟窿。
來福起身去重新糊紙,玉簫拿了凳子過去幫忙,此事情不多言,而後數下去是身邊的孟玉樓,潘金蓮略微沉吟了片刻,問,“玉樓姐姐,你喜歡成熟的男人還是稚嫩的男生?”
孟玉樓這種肚子裡面有知識的女人,撒謊是絕對不帶臉紅的,說,“金蓮妹妹,我知道你喜歡稚嫩的,不過我還是喜歡成熟的多一些,像我們官人這種有能耐的。”
遊戲繼續開始的進行,孟玉樓喊出數落到月娘的身上,問,“月娘,你喜歡被雨淋嗎?”
月娘她已經過了‘風花雪月樓最浪漫’的年齡,手指揉搓著自己的手背,說,“不喜歡,因為會感冒。”
接下去是月娘的問題,落到的是西門慶的頭上,腳尖頂著桌子腿,問,“官人,你感覺我好嗎?”
西門慶聽的‘啪嚓一聲’笑出‘屁聲’,十指緊握的垂在腰前,說,“好,月娘,你是這個世界上最最最好的,可是我怎麼老愛講瞎話呢。”
西門慶睿智的話語逗的眾人開懷一笑,潘金蓮低頭喊了湯水,而後遊戲還在繼續,又持續了相當一段時間才結束,此間的過程算是過去,只去看後面的情節。
酒宴之後玩過遊戲,眾人相互敘了敘舊,西門慶起身送了坐驕子離開,而後回到月娘處看見女人們都在,正圍著鄭愛香兒同鄭愛玉兒兩姐妹。
西門慶起先並沒有留意她們的容貌,這會兒才拿眼睛細看,見到鄭愛香兒穿的是修身毛毛外套加帶格子的T恤,下面褲子是蛇皮般的貼身打底褲,腳蹬著高腕的牛仔靴,一旁的鄭愛玉兒穿的是高領雙色的打底毛衣,下面是緊身的紫色牛仔褲,把身材勾勒的淋漓盡致。
西門慶看的心神都晃動了起來,手指撓著頭皮焦躁不安,說,“我發現姐妹花都漂亮,你看韓金川、韓銀川她們,再看鄭愛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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