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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嬌兒也是清楚那個地方的,不過早先兒沒有想起來,這會兒聽王聰一提醒,覺得的確是不錯的‘幹事處’,說,“廢話少講,我們這就過去。”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去屋棚不在話下,王聰作為男人自然是走在前面,進了裡面坐著四下看,竟然發現了許惠蓮的鞋子,生活怎麼講是巧合呢,沒有巧合還就沒有緣分呢。
王聰禁不住的火起四方,因此等下和李嬌兒做的時候就特別的賣力氣,能撈回來一點兒是一點,幹了他的女人似乎就像往他的身上捅刀子一樣。
李嬌兒緊隨其後過去的時候,王聰手裡正拿著鞋子研究,好奇的問道,“王聰,幹嘛呢你,手裡拿個破鞋。”
王聰抬臉見是李嬌兒走來,揮手把鞋子扔到床下面去,說,“二孃,沒有什麼,一個破鞋而已。”
李嬌兒走進去挨著王聰坐下,故意放蕩的露出自己的腋窩,說,“王聰,這麼多腋毛你都要為我舔哦。”
王聰心裡一陣發毛噁心,那種地方雖然有時候會覺得,可是大部分時間裡還是覺得骯髒的多,說,“舔、舔、舔,你全身每個角落我都要舔。”
李嬌兒抬起手臂讓王聰舔舐不提,只道是隔著窗子有眼,有些時候是上面有人,還有些時候是後面有人,而我們的這一次是外面有人。
講起來的確是狗趕上了吃屎,孟玉樓過來探望的時候正是熱的,她下午時分閒著無事可做,想起了潘金蓮告訴她的這個地方,於是便起身往這邊來看看,沒有想到卻是如此精彩的一幕。
孟玉樓趴在視窗看的時候,王聰正從李嬌兒的背後進攻,用的戰術就是從上而下,用的工具正是強健有力的舌頭,看的人禁不住的咂舌。
孟玉樓害怕被他們知道,沒有過太久便起身回了自己住處,此事情如此的講過,其中的春情先欠著大傢伙的。
第一卷 【0166】
事情發生後的次日,王聰果然找了‘搬家公司’,帶著許惠蓮‘破家值萬貫’的離去,在新屋裡做了無數的美夢,那些的白日、那些的黃粱。
我們的理想總是美妙的,禁不住想起一首歌曲,鄭鈞的《三分之一理想》,不清楚大家有沒有聽過,在這裡浪費大家的時間不好,不過我真希望朋友們都聽聽,裡面搞出了青春的感傷。
歌詞內容如下:
但每個人都能讓我為難,讓我心力憔悴,也讓我覺得美有時候幸福就像是受罪。
但沒有她我寧可玉碎,我心繫著遠方,當腳下已慌張我和我僅有的理想。
走在尋找的路上,有時清醒今有時迷茫,但願別失去方向方向方向我常常在現實門外徘徊、、、、、、、
王聰的命運像被壓扁的饅頭,簡簡單單的成了一個餅狀,很多的悲哀像餅餡一般,被壓榨著裝進裡面,無可奈何的歲月看著桃花隨著流水而去,身不由己的日子聽著風聲帶走落葉。
此間的事情不多言,故事還在一如既往的進行,話說到那一日孟玉樓撞見了王聰同李嬌兒的偷事,話憋在肚子裡已經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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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麼一日,西門慶突然臨時改了方向,沿著路往孟玉樓處去,好戲兒就是因此而開始的。
當時天已經晚,星星都已經掛在西邊,排列起的狀態比如今美一些,微微閃著亮光,幾度光彩的灑在大地上。
西門慶進入房間的時候,孟玉樓正在整理草稿,她最近作了一些詩歌,看到西門慶進門,說,“官人,你過來了。”
西門慶走到孟玉樓的身後去,伸著脖子去看桌面的白紙,問,“玉樓,這是什麼啊?”
孟玉樓隨便挑選出一首,拿在了自己和西門慶的中間,讀道,“大步走上望江臺,解開銀鎖玉腰帶。轟隆一聲天門開,一條黃龍下凡來。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羞閨只為哥開,妹妹脫衣等待,三更翻牆進來,榻上邊做邊愛。
西門慶被‘雷’到的著實不輕,抬手捂著腦袋直迷糊,問,“玉樓,這是詩歌?還有嗎?”
孟玉樓在手旁順便又抽出一張,手指捏了捏有些堵塞的鼻子,道,“美女呈可貴,Chu女價更高,若為富婆故,兩者皆可拋。”
西門慶在孟玉樓身後聽的不亦樂乎,覺得自己果真娶了千年不遇的才人,說,“玉樓,我們床上面坐。”
孟玉樓以為西門慶是要行男女之事,可是也不是太過肯定,問,“床上面‘做’?”
西門慶微微笑了一笑,拉著孟玉樓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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