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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小貝掙開緊擁著自己的韋桐的懷抱,抬起淚水模糊了的雙眼,“韋桐,謝謝";
韋桐哭了,太久沒有流過淚的韋桐,眼裡的淚水順著臉頰滾落,“小貝,你要好好的";
伊小貝轉身朝著安檢閘口走去。心在此時有了另外一種疼痛,世間只有一個自己而已,她沒有辦法為韋桐抹去臉上的淚水,即便抹去了臉上的,也無力擦拭心上的因疼痛而滲出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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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這一世會有虧欠她無法彌補,她註定虧欠韋桐,而自己卻根本就無力償還,因為,韋桐想要的是她的愛,曾經她沒有辦法做一個令人唾棄的第三者,現在更沒有辦法辜負曾羽繁,更何況,韋桐更不允許他自己褻瀆伊小貝的純潔、美好。
再見了D城,再見了韋桐
伊小貝透過安檢後,回身望向閘外等待的稀稀落落的身影,韋桐已經不在。如果剛剛的場面被好事的記者偷拍,D城第二天的報紙就會多一條花邊新聞,受紛擾的何止是他們兩個人?
5:30;乘客開始登機,伊小貝剛剛坐穩,曾羽繁準時打來電話,從G市飛往舟山的飛機剛剛落地,他先於伊小貝到了目的地。只等一個多小時後伊小貝落地後在機場會和。
對於即將到來的短途旅行,伊小貝沒有過多期待,但是,她好像天生就對佛教聖地有源自於內心的嚮往和感鳴,從飛機急速升空的時候,伊小貝閉上眼睛,紛亂的心似乎也真的需要一個大慈大悲恩惠四方的聖地來承接和洗禮。
飛機穿過低低的雲層升上高空,蹭蹭的綿軟雲朵好像觸手可及,伊小貝坐在窗邊,一直認真得望向天邊。天堂它在哪裡?離地面已經這麼遙遠,為何沒有看到那扇雲霧深處有著天使守候也許的天堂之門?也許,浩瀚廣博的宇宙之中,根本就沒有天堂,天堂它在人們的心裡
一個多小時以後;飛機穩穩得降落在地面。伊小貝沒有什麼大件的行李,出口的扶欄外面,曾羽繁高高得揮著手,伊小貝早早就看到滿臉笑容的他。曾羽繁接過伊小貝手裡的登機箱,單手摟住伊小貝,狠狠在她額頭吻了一口。
上海通往舟山的飛機降落的時候,時間已經晚上接近十點。
曾羽繁一路一直緊緊握著伊小貝的手,就像他們久別重逢一樣。
舟山的機場非常狹小,但是因為所處佛教聖地,機場順序井然。
兩個人坐上一輛計程車到了普陀山腳下。曾羽繁提前預約好了賓館。地處普陀山中的普陀大酒店,伊小貝一進門就覺得喜歡。沒有奢華的裝點,轉角處的蓮花,每一處檯面之上擺放的飾物都有著佛教清新脫凡的意境。就連房間洗手間檯面上的洗漱用品盒子上印刷的都是蓮花和隱約的普陀山峰。
曾羽繁知道,即便是他們已經註冊結婚,伊小貝的心裡依然有放不下的東西和一直潛藏於內心的悲傷。那些過往,都是死結。只有找到最終的答案,她才會學著快樂的生活。
普陀山裡的夜,寧靜而安詳。兩個人刻意沒有在這樣特殊的氛圍裡肆意纏綿,怕褻瀆了這麼純淨的聖地。
早早,不遠處的寺院裡已經傳來了鐘鳴。山裡的鳥鳴蟲啼繚繞,這樣的感覺似曾相識,伊小貝看著也是先於自己醒來的曾羽繁,眼裡滿是愛意,她微微一笑。
曾羽繁說:“這樣的清晨是不是和‘流光飛舞’相似?”
伊小貝應了一聲:
“嗯,是啊,和杭州的那家小賓館的感覺好像。”伊小貝的臉色立即變得緋紅,轉了個身,躲開曾羽繁熱辣的眼神。
杭州靈隱寺邊,叫做“那天”的小小客棧,在那個叫做“流光飛舞”的粉藍相交的狹小卻美麗的屋子裡,留下了他們兩個人初次擁有的記憶。
曾羽繁從後面抱住了伊小貝,把整個臉頰都貼在了伊小貝凌亂的長髮裡。
空氣中的曖昧指數驟然升高。伊小貝眼看著曾羽繁幾乎不能自已,掙開他的懷抱,一個骨碌,翻身起床拉開了窗簾。窗外的晨光溫柔得灑在兩個人的床邊,一縷清新的空氣隨著伊小貝隨手推開的窗子撲鼻而來,夾雜著綠色植被的味道和海水腥澀的氣息。
如果不起床,他們恐怕浪費了這麼明媚的清晨中的陽光雨露。所以,曾羽繁也在伊小貝推開窗子以後,從床上爬起。兩個人洗漱一新,在賓館內吃了簡單的早餐,時間才是8點多。
從賓館門口,依稀可見參拜的人群紛紛朝著寺廟的方向走去。
曾羽繁拉著伊小貝的手,順著石路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