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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羽繁離開“夜魅”的二樓,暗處已經安排好了人手監視動向,到底誰會出現在28號寄存櫃前?
曾羽繁回到車裡,靜候訊息。
大約半個小時,一身黑色打扮的人,帶著棒球帽從一個角落徑直走向二樓,走到寄存櫃的時候徘徊著似乎在注視櫃子上的數字,到了28號櫃子的時候,抬起的手已經碰到了櫃門,忽然從四周瞬間冒出了四五個人將棒球帽團團圍住,楊蕭野揚手摘掉了他的棒球帽—不認識,被摘掉帽子的年輕男子一臉茫然,緊張地說道:
“你們,你們幹什麼?”
楊蕭野陰冷著臉,反問道:
“你來幹什麼的?快說!";
棒球帽看著圍過來並非善類的幾個人,滿臉驚恐,顫抖著說道:
“我,我的東西在這兒,放,放這裡了";說著從褲兜裡掏出了鑰匙,拿給楊蕭野看。鑰匙的號碼牌上寫著27號。
楊蕭野將鑰匙狠狠摔到地上,但是寧可錯殺一千也不能放過一個,旁邊過來兩個人將棒球帽控制起來。
外面等待的曾羽繁,感受著時間一分一秒流走,手機裡又發來一條簡訊:
“讓你的人趕緊離開,我拿不到錢,讓你的醜事明天見報。我相信你損失的不只500萬。”
曾羽繁將手機揚手摔到車窗上,撞擊到玻璃上的手機彈落到副駕駛座位下。
此人在暗處已然將曾羽繁的人看得一清二楚,人不撤走,明天見報,註定引起軒然大波。即便是他們根本找不出直接證據證明曾羽繁參加了車侖。女幹作惡,但是單是媒體習慣性報導手段,只是省略了名字,但是會提到姓氏的第一個字母,然後再綴上某某主營什麼什麼的集團公子之類的,公眾就會心知肚明。
媒體可載舟也可覆舟,那麼吸引目光的字眼—“車侖。女幹”一出現,銷售量一定激增,後續跟蹤報道一波一波,指不定要帶來多少直接間接利益,誰提供了線索,好處費也會得到不少。
曾羽繁微微一笑,在暗夜裡有些鬼魅的邪惡。他拿起電話,打通了楊蕭野的號碼,指示楊蕭野讓他們撤回。
一分鐘以後,從酒店的門口陸續走出了幾個人,,一起上了一輛車,疾馳而去。
曾羽繁也開著車子,幾秒鐘就消失在夜色裡。
回到家,曾羽繁洗了個澡,穿著雪白的長長睡衣,給自己倒上了一杯琥珀色的洋酒。
時間過得還真是不快,尤其是在等待一個他認為十拿九穩卻還未看到他想要的結果之前。有些期待,微微忐忑
午夜一點。
曾羽繁靠在床上有了倦意,半眯著的眼睛因一陣悅耳的鈴聲被迫睜開。
電話中的人告訴他,人已經抓到。問曾羽繁要怎麼處置
家人都安靜入眠,曾羽繁穿上外套又輕輕下樓。
車子開到了城邊的一個私人庫房停住。曾羽繁看到等在門外的幾個人,一臉凌厲得進了庫房的大門。
看到被五花大綁的滿臉淤青的人,曾羽繁笑了,一邊走一邊鼓著掌,嘴裡說道:
“嗯,做得好,做得好!”
走到那人面前的時候,抬起一腳將那人連同坐著的椅子踹到在地,因為胸部被劇烈的衝擊,那人不住得咳嗽。
咳嗽停止了,地上的人說道:
“少爺,我只是,缺錢,我需要錢,我";
曾羽繁嫌惡得哼了一聲,“你TM給我閉嘴,告訴你,我要是混黑道,早就是大哥大了。還跟我玩兒!”
躺在地上的王珂不住得打著哈欠,眼睛裡轉著眼淚,呼吸越來越不順暢。
曾羽繁找過來楊蕭野,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
曾羽繁接著說:“我是怎麼對你的?王珂,這就是你們混的江湖義氣嗎?你如果缺錢,可以直接找我,用得著這麼下作?說吧,那些照片資料在哪兒?交出來,我可以給你你想要的。”
“少爺,你,你說的是真的?”
";哼,我姓曾的從來就不需要和你耍這麼低下的心思,只要你說,而且保證誠實,我說到做到。”
王珂顫抖著說道:
“兜裡,有優盤,再有,就是我電腦裡也有存,其他地方沒了。少爺,快給我想要的";
曾羽繁看著王珂毒癮發作的猥瑣模樣,心裡一陣噁心。
楊蕭野帶著兩個人,將王珂推上一輛商務車。車子往王珂的家裡駛去。
曾羽繁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