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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皇上飲酒作樂”。
明夏道:“聽婉兒說的,婉兒聽季嬪娘娘的宮女水桃說的”。
徐修容道:“你把聽的原話在學一遍”。
明夏道:“就是婉兒說水桃說皇上每次到季嬪宮中,季嬪都與皇上飲酒,酒後皇上就特別的……”。
說到這,明夏臉紅,說不出口,徐修容介面道:“皇上特別動情,是吧”。
明夏面帶羞澀,低聲道;“正是這話,婉兒還說水桃不讓說出去”。
徐修容心道:這個叫水桃的宮女一定對皇上有意,否則,不會觀察得這麼細心。
徐修容突然眉尖一攢,難道季寶珠這酒有問題?那她這酒是那弄來的,於是又問:“那宮女可曾說季嬪的酒是哪裡來的?”
明夏搖搖頭道:“沒說”。
隔日,中宮請安。
季寶珠早早到了,才坐下,即覺出一道目光射來,不是友善的。
季寶珠看過去,猜得不錯,果然是徐修容,在對上她目光剎那,季寶珠心裡一咯噔,這眼神似乎隱藏著什麼東西,季寶珠直覺這次她是針對自己,但茫然不知所為何事,心中揣度,自己未曾招惹她,這陰險的女人,又起了什麼歹心。
季寶珠心中忐忑,七上八下,有點如坐針氈的感覺,這女人不似曹貴人愚鈍,也不似德妃莽撞,更不似舒貴妃傲嬌,她個性陰險,十分的難對付。
季寶珠腦子亂亂的想著,馬上就有了答案。
趁著眾嬪妃聲兒低下來的間隙,徐修容卻突然說了句:“皇后娘娘,嬪妾看皇上這段日子身子骨發虛”。
陳皇后覺出她話中有話,道:“妹妹何以見得?”
徐修容陰陽怪氣地道:“嬪妾據皇上脈象看,有點陰虛症候”。
陳皇后暗自一皺眉,心道:這徐修容與舒貴妃一丘之貉,又要出什麼么蛾子。
可嘴上卻道;“本宮是該勸皇上少操勞國事,調養身子要緊,還是妹妹細心,這後宮嬪妃都像妹妹這樣關心皇上,本宮肩上的擔子就輕多了”。
徐修容謙遜又別有用心地道:“皇后娘娘稱讚,嬪妾委實不敢當,依嬪妾看季妹妹倒是關心皇上的緊,嬪妾自愧不如”。
說著,笑著望向季寶珠,讓季寶珠看了,卻覺出她一絲嘲諷。
陳皇后以為她嫉妒季嬪得寵,也便沒把她的話往心裡去,其她嬪妃聽見,也同皇后想法相同,也沒大在意。
可這話卻讓季寶珠心驚,徐修容絕不僅僅是嫉妒這麼簡單,這是敲打她,難不成她發現了什麼破綻,還僅是猜測,無論如何,這都是個危險的訊號。
39背後真兇
季寶珠睡至夜半;被喧譁聲吵醒;一骨碌坐了起來;聽見外面腳步聲奔跑聲,夾雜著“走水了;走水了”的喊叫,季寶珠一陣驚悸,本能反應是出事了。
熙和宮也有了動靜;羅御女羅瑤的驚呼聲傳來:“季姐姐;季姐姐”。
季寶珠趕緊披衣起來;腳剛搭在床沿下;羅瑤已撞進門來;奔至榻前道:“姐姐,不好了,走水了”。
枚青也跟在她後面進來,慌忙道:“主子,奴婢出去看了一下,著火的好像是翠微宮方向。
季寶珠穿上繡鞋,拉了羅瑤往外走,迎頭正碰上趙勝匆匆進門,道:“翠微宮火勢很大,後宮許多嬪妃都趕去那裡”。
季寶珠拉著羅瑤,快步走下臺階,枚青追了出來,手裡拿了件縷金花軟緞披風,給主子披上,季寶珠和羅瑤就忙忙趕往翠微宮。
離翠微宮老遠就能看到火光,火光照亮了半邊天,宮女太監往來穿梭提水滅火。
季寶珠趕到跟前時,火勢已控制住,只見東偏殿燒得一片狼藉,季寶珠與羅瑤和宮妃們站在遠處,不時傳來宮中女眷的尖聲驚叫。
火源是翠微宮東偏殿,住的是錢才人,西偏殿住的是喬御女,翠微宮主位是徐修容。
徐修容混在一群宮妃中緊張地注視著火勢,火才一起,她既被太監喚醒,繡鞋都沒來得急穿,就忙忙跑了出來,喬御女也不知此刻跑去那裡,只東偏殿錢才人沒有看見。
這時,一聲高呼:“皇上、皇后娘娘駕到”。
蕭昂趕來時,火熄了,天已大亮。
徐修容趕過來見駕,提裙惶恐地跪下道:“嬪妾該死,沒有管理好翠微宮,請皇上皇后娘娘治嬪妾不察之罪”。
蕭昂低身扶了她起來,撫慰道:“事情沒察明白,怎麼說是愛妃的錯”。
總管權福緊走上前兩步,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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