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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茶碗,拉她到自己懷中,習慣地讓她坐在自己腿上,“照你這樣的性子,不知道你生的孩子會是怎樣的?”
耿同學頓時感覺一陣惡寒,她現在才多大啊,這個身體如今虛歲也才16歲,這個年紀生孩子……好寒!
“在想什麼?”
“爺,這種事奴婢……”是真不想成為現實,還是現在這樣就好,最好能像八福晉那樣終生未生。
可惜,她對清史不熟悉,不知道自己的未來,想想還是滿前途未卜的。
胤禛發出一聲輕笑,收緊在她腰上的手,“難得見你也會害羞啊。”
孃的,什麼話,難道她就沒臉皮的嗎?尤其,TNND,他哪隻眼看到她是害羞了,她根本是詞窮好不好。
“爺——”
“再陪爺看最後幾個,咱們就休息。”
耿綠琴非常想說,那您最好熬夜工作的好,但是她還是非常艱難的忍住了。一張床,一個人睡寬敞舒服,兩個人睡就有點兒擠了。
天這麼的熱,一張床睡兩個人會熱,耿同學在天熱的時候那是床霸,非常討厭跟人同床的,只可惜如今的情形比人強,她只能自認倒黴,不但要跟人同床,還得提供抱枕的服務,甚至有時還得一起做做運動。
總之,耿同學那是殷勤的盼望著某四趕緊滾蛋回京城去當他的公務員勞工,把大床還給自己。
耿綠琴想起身,某四卻沒鬆手。
“坐著吧,也沒多沉。”
耿同學實在很想大吼一聲,老孃坐得不舒服,可惜惡人沒膽,目前也只敢想想而已。
坐在某四的大腿上,加之耿同學本來就睏乏,於是,在某四批閱公文的時候,耿同學就非常幸福的睡倒在他的懷裡,跟周公進行友好聯誼去了。
胤禛批閱完所有的公文,這才低頭看懷裡的人,臉上的神情不自覺地柔和了下來。
第二天,耿綠琴醒來的時候,某四已經走了,而耿同學也再次恢復了自由。
不管怎麼說她也是某四的小老婆,某四來給康熙請安她自然就得隨侍在側,現在某四回京做勞工去了,她就又可以滿草原去溜達了。
於是,行在的人就又常常看到四貝勒府上的耿庶福晉早出晚歸,隨行的四個侍衛帶著她畫畫所需要的畫具和顏料每天跟著。
那天,耿同學又帶著丫環領著侍衛要出去,卻被一個小太監攔了下來。
“皇上有旨,讓耿庶福晉過去。”
耿綠琴懷著滿腹的疑惑跟著來人過去。
一身常服的康熙站在一個小草坡上,身邊只有一個大太監,從後面看去透著一股蕭瑟悲哀。
“奴婢給皇阿瑪請安,皇阿瑪吉祥。”
“老四家的。”
“奴婢在。”
“今天又要出去嗎?”
“是。”
“今天就別出去了。”
“是。”
“你在這裡過的挺開心啊。”
“這裡風景很好,草原上的牧民待人也很親切,所以奴婢過的很開心。”
“你這丫頭倒像他們說的,很能自得其樂,而且也不那麼嬌貴,”康熙頓了一下,才繼續說,“這樣很好。”
耿同學雖然向來神經比較大條,但是還是敏感地覺得康熙今天的情緒好像很不怎麼樣,有點兒傷感呢。
所以,她忍不住低喚了聲“皇阿瑪——”
“丫頭,什麼事?”
耿綠琴完全地實話實說,“我看皇阿瑪似乎有些傷心呢。”
“是嗎?你這樣看?”康熙淡淡地道。
“只是一種直覺,因為有時候人的眼睛是會騙人的。”
康熙笑了,“說的有道理。”
耿綠琴非常明智地沒有接腔,只是乖乖地站著。
不料,康熙卻突然打了她一個回馬槍。
“丫頭,你既然看出朕傷心,那麼想些辦法讓朕開心吧。”
啊,這是個難題耶,果然在這些人面前還是應該做金子的。耿綠琴心裡後悔不迭,不過,臉上還不能露出來。
“丫頭,怎麼不說話了?”
“奴婢在想辦法。”
時間一點點過去,耿同學的小臉逐漸皺的跟只天津狗不理似的。
綵衣娛親這種事它是技術活兒啊,耿同學自認沒這技術,她不是曲藝學校畢業的,專業不對口啊。
“老四家的。”康熙饒有興趣地看著她。
“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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