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第2/4 頁)
做人不可以這樣黑白不分的。”
那人渾身溼透,水順著衣服淌下,腳邊很快溼了一片,整個人風中凌亂,此時一臉怒容,咬牙切齒地大步朝某琴走過去。
耿綠琴一步一步退到池邊,完全是被惡霸嚇得發顫的無助弱女子形象。
“看,烏鴉。”
就在該男接近某琴的那一瞬間,耿綠琴一臉驚喜地朝天一指,該男下意識抬頭,然後腳下一痛,身子頓時失去平衡,“撲嗵”一聲傳來,該男再次落水。
康熙繼續以扇遮面笑著,他看得很清楚,某琴在那一瞬間用力跺上了該男的腳,導致他吃痛失卻平衡摔進了水池。
“公子公子……”一群下人再次手忙腳亂起來。
耿綠琴趕緊拽了康熙竄入人群閃了。
“丫頭,你不是不怕麼,為什麼要跑?”
“話不是這麼說了,老爺子,雙拳難抵四腳,這種時候不能逞英雄,再說我也不是英雄。”耿同學最後申明一下性別問題。
康熙微笑,“嗯,你倒是看得挺明白。”
在外討生活就是得把自己的位置掂量清楚了,有多大能力使多大勁兒,別不把自己當回事,也別太把自己當回事。
總之,審時度勢是很有必要的!
“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耿綠琴相當老實的說。
“嗯,話不假。”康熙表示贊同。
“老爺子,我們要在洛陽呆多久?”她好奇的問。
“看完牡丹就走。”
不務正業啊老康,您太不務正業了,怎麼地也該特虛假地說點官面的面,比如啥啥視察一下地方官的政績啊,結果竟然這麼的讓人失望。
“你有意見?”
耿同學立馬搖頭,“沒有。”絕對沒有。
“小丫頭片子。”康熙拿扇子又敲上了她的頭。
耿綠琴鬱悶地想著,老康可別敲成習慣了,那以後她的日子也太悲摧了。
堂堂一國之君非騎頭破毛驢,這實在讓某琴鬱悶,她始終認為毛驢跟康熙的氣質太不搭了,整體不和諧啊不和諧,想起另一個時空的和諧,某琴又囧了。
此和諧非彼和諧,但是一樣的喜感啊,想想自己以前網上看文遭遇到的和諧囧事,耿同學突然覺得文字獄也不過如此罷了。話都不能好好說,字也不能好好寫,古今一樣的悲摧啊哇!
“老爺子,咱們還是換換交通工具吧。”耿綠琴忍不住再一次提出更換毛驢坐騎的想法。
“這毛驢騎著也不錯。”康熙說。
“您不覺得它腳程慢啊。”
康熙嘴角的笑意味深長起來,“慢有慢的好。”
耿綠琴突然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果然康熙這趟出來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不是坐船就是騎驢,總之在船與驢之間已經倒換了幾回了。
這腳程快快慢慢的很不規律,沒有規律可循找起來自然也就麻煩。
他們進城找了家客棧,要了兩間上房,住下。
第二天到處轉著看牡丹,第三天他們就毫不留戀地離開了洛陽城。
後來,在路上的時候他們聽到了一個大訊息——黃河決堤,長江水患了。
正所謂禍不單行,福無雙至,洶湧而來的洪水立時就讓無數百姓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
路上遇到的災民越來越多,康熙的臉色也越來越沉。
低氣壓開始籠罩在耿綠琴的周圍,她很煎熬。
他們的坐騎終於換了馬,但是被馬行老闆黑了一把,這讓耿同學很是咬牙。
孃的,竟然趁火打劫,不良商販太可惡了,明明百姓遭災,各地卻哄抬物價,大發不義之財。
現實總是這樣殘酷的讓人齒冷!
然而在這樣的殘酷之中也還是有溫情的,也有富足的良善之家開倉賑災,搭建粥棚,讓人終於能感受到人間尚有溫情。
行蹤暴露是遲早的事了,明明只差五六天,可是當日康熙讓她拿著親筆書函去官驛投書時,耿綠琴毫不猶豫地去了。
救災如救火,片刻耽誤不得。
她的自由在此時顯得微不足道!
事後,康熙也曾問過某琴。
“丫頭,會不會覺得很委屈?”
“這種時候委屈的不是我,是受災的百姓。”耿綠琴沒有什麼博大的胸懷,她只是實話實說,而且有些事由她處理會更好,老康畢竟不能輕易露面。
拿著雍親王府的信物直奔官驛讓他們回京報信,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