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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知道會這樣——
“爺,雪上加霜是很不厚道的行為。”她忍不住小聲抱怨,她不就一時順嘴了麼,瞧這麻煩攬的吧。
胤禛輕笑一聲,“這麼抱怨啊。”
耿綠琴覺得有些話得說出來,否則真要憋出內傷了,“爺,這真不是奴婢想要的結果,羽毛畫製作很麻煩的啊。”頓了一下,她繼續往下說,“而且,十四爺既然要送怎麼不一次送夠,這麼零碎的送,他打算送到什麼時候為止?”
“那些都是十四弟親自打的。”
耿同學蒙了,親自打?毛意思?難道十四抱著要自食其力看到自己勞動成果被變成作品的念頭在身體力行。
“十四爺真閒!”最後她做出評價。
胤禛笑了笑,“他說這也是種樂趣。”
耿同學對此不表示任何意見,她覺得自己是受害人,不就要了他一隻山雞麼,至於這麼迫害她呀。估計現在那群數字兵團沒啥人不知道這事了,搞不好會帶動一股非常不良的風氣。
人生啊,那就是個巨大的茶几,上面擺滿了杯具!
她的穿越人生為毛這麼的杯具?
耿綠琴無語問天。
第 28 章
希望似火,失望如煙,人生就是七處點火,八處冒煙……
耿同學別莊的休養之旅因為十四的羽毛畫而終止了,再次被某四圈回了後宅,呆在那個四四方方的小院裡進行羽毛畫的前期工序,對拔下的山雞毛進行清洗烘乾儲存。
然後耿綠琴有些犯愁,這材料還缺啊,這畫做出來最好是用玻璃框起來儲存才合適,否則很不容易存放的。她費了老鼻子勁兒做出來的東西卻沒幾天就廢了,也太傷心了。
可她並不太清楚這個時候是不是有玻璃,她隱約記得雍正朝的時候皇帝用玻璃那也挺珍惜的,至於是否真確她並不明瞭。
老實講,耿同學對於清朝十分的沒愛,單就那個髮型就讓她對這個時代充滿了鄙視,多帥的男人都被那半瓢髮型給毀了。
讓一個不喜歡清朝的人去關注清史,那實在有些強人所難,所以耿同學對這個朝代的東西基本都是從影視劇作品中積累而來的,有些也是無聊時向百度大叔學習的。明顯是野史多於正史,八卦多於正談。
趁著某四來過夜,耿綠琴試探的問:“爺,玻璃好找嗎?”
胤禛瞥了她一眼,淡淡地道:“你要玻璃做什麼?”
“有點兒用。”看架式是不太難,至少對於某四是不難,耿綠琴微微鬆了口氣。
“明天我讓人領你去挑。”
“真的?”耿綠琴臉露驚喜。
“嗯。”
“你最近的精神不錯。”
“還好了。”
胤禛若有所思地看著她說:“看來讓你去莊子裡休養是正確的。”精神又恢復成原來的樣子了,不再是每天懶洋洋彷彿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的樣子,也不再突然來個昏睡不醒來嚇人。
“呼吸新鮮空氣是人體所必需的。”耿同學特認真的說,順便點頭以示肯定。
胤禛揚了下嘴角,然後站起身朝內室走去,邊走邊道:“爺今兒乏了,早些睡吧。”
“嗻。”耿綠琴有些不太情願的跟上去。
為某四寬衣解帶,服侍他洗漱之後,尚無睡意的耿同學被迫上了床去——陪睡!
某四倒是沒說假話,他是真乏了,躺下沒多久就睡熟了。害得向來都挺沒心沒肺的耿同學忍不住在腦中猜測了一下可能的原因,主要是她睡不著閒的。
眼瞅著康熙四十八年就要過去了,轉過臉那就是嶄新的康熙四十九年,都說康熙末年諸子爭位那是相當的慘烈啊……雖說她是沒啥機會可以親眼目睹吧,但是以她親身經歷而言,她覺得四四實在是很敬業,那位子傳給他真沒啥可說的,最後還光榮到了崗位上。
比她的穿越悲摧多了!
平衡啊!
耿綠琴又一次平衡了,她是不知道自己這個身份後來到底混到啥品級了,但是怎麼說也該比四四的下場要好得多。
心思轉啊轉的,耿同學想到後世那個十全老人,到底鈕祜祿氏什麼時候生小四四呢?不知道是分給四四的哪個老婆養的,貌似不像是鈕祜祿氏養的。
不過,不管誰養,只要不是她就好,帶小孩是挺累的,尤其是帶別人的小孩,更重要的是這個小孩將來還是一國之君,那就不是一個“累”字可以形容的了。那裡面的說道可就多了,那是打不得罵不得,輕了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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