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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冷風吹的真的讓人瓦涼瓦涼的啊,某四的生日剛過,她照例有進壽禮,結果某四還灰常不厚道的打劫走了她的一幅畫,難不成生日禮物還有事後補要的?
真黑!
胤禛再次過來的時候,耿同學仍然沒從書房出來,他皺了皺眉頭,“裡面有什麼動靜嗎?”
一旁的侍衛恭聲道:“回爺,沒動靜。”
“多長時間了?”
“有半個多時辰了。”
胤禛的眉頭皺緊,冷聲首:“把門撞開。”
“嗻。”
房門被撞開,某四一進門就看到耿綠琴躺在書桌上動也不動,一個箭步就衝了過去。
“綠琴——”
被撞門聲驚醒,正處於迷迷糊糊狀態的耿同學完全忘記了自己是在書桌上,習慣性的一翻身,於是——華麗麗的摔到了地上。
“啊……痛死我了。”
“怎麼在這裡睡著了?”
說的是呀,她怎麼知道自己想啊想的就跟周公下棋去了,貌似還下了挺不短的時間,睡的渾身都痛,這硬桌面睡的是不舒服。
耿綠琴伸手扶著自己的後脖頸,帶點兒痛苦地說:“我不知道怎麼就睡著了,真難受!”
某四看了她一眼,轉身道:“你們都下去吧。”
“嗻。”
耿綠琴有點兒不明白地看著某四清場,順便捶打自己的胳膊腿,習慣了高床軟枕一下子不適應艱苦生活了,遙想當年天天趴課桌上睡覺也沒怎麼樣,人果然是不能太舒服囉。
“過來。”
耿同學是真不想過去,不過還是過去了。
“爺。”
然後耿同學就被某四接下來的動作給嚇到了。
是的,嚇到了。
不能怪耿同學,因為某四竟然伸手幫她揉脖頸,這不亞於天下紅雨,耿同學吃驚一點兒也不怪。
“下次別睡桌上。”
“噢。”難道是因為打劫了她的畫良心不安?
靠之!
把她心愛的畫弄走,來個懷柔政策就想收買她,哼,甭想,她才不上這個當。
“生爺的氣了?”
“不敢。”不生氣才有鬼,老孃花了多長時間才弄出那麼一幅壁畫啊,就這樣被你給半路打劫了,這叫個毛事啊。
胤禛的手環上她的腰,聲音帶了幾絲笑意,“你那畫啊,皇阿瑪在塞上時就看中了,難道你還想讓皇阿瑪親自朝你要?”
哇靠!
幕後的總黑手竟然是紫禁城裡的康熙!
耿同學立馬就沒脾氣了,這個時代皇帝就是天,她這小胳膊小腿的那是能跟天較真兒的嗎?
得咧,趁早找個涼快地兒歇著吧。
“走,一天沒吃東西,出去陪爺吃一點兒去。”
是哦,她確實是覺得餓了,氣也氣過了,氣太久也是自己不舒服,還是不氣的好。而且她生氣吧,人家某四看著心情還似乎挺好,孃的,絕對不能如了他的意,她就不氣!
兩個人走出書房時,某四特雲淡風輕地說了句:“死人好像是吃香火紙錢的。”
耿同學當時就抽了。
小脾氣一上來,一使勁把某四往前一推,自己騰地就轉回了書房,“砰”的一聲就關上了門,甕聲甕氣地道:“小事燒紙,大事挖墳,爺請自便。”
胤禛先是一怔,爾後忍不住大笑出聲。
第 25 章
舉報刷分
服侍耿同學的丫環侍衛們先前只當耿同學說扔作畫的傢伙不過是一時的氣話,氣消了還得給她搬回書房去。
可是,幾天過去了,耿綠琴一點兒想起畫具的跡象都沒有,反而整天興致勃勃的跟著春喜學刺繡。
老實說,據看過耿庶福晉手藝的人講,天賦這東西真的很玄妙,別看耿庶福晉在繪畫上有天分,但在刺繡上那完全是小白級別的,可以很不客氣的用四個字總結——毫無前途!
但耿同學好歹是主子,且興致又那麼的濃厚,下面的人也不敢打擊她學習的熱情。
“啊……”耿綠琴又一次扎到了自己的手指,一臉糾結的把指頭含進嘴裡,心說,平時看春喜做起針線活兒那叫一個輕而易舉,結果輪到她身上那叫一個慘不忍睹!
果然,不論在哪個時空,針線活那就是她的禁區啊禁區,用李家老媽的話說那就是耿同學壓根就不具備賢妻良母的特質。
當時耿同學特順口的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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