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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耿綠琴一本正經嚴肅無比的點頭。
春喜又縮了縮,咕噥道:“那奴婢還是不完美的好。”
旁邊的幾個人都忍不住偷偷笑了笑。
耿綠琴大言不慚地說:“就因為知道你肯定因為怕冷選擇缺憾美,所以主子我才拉著你出來感受一下嘛。”
春喜無語地看著自家主子。
“啊欠……”耿綠琴因為過於涼爽的寒風而打了個噴嚏。
“主子,咱們回吧,這兒風太大了。”春喜臉上泛上擔憂。
古爾泰也說:“主子,還是回去吧。”
圖蒙海一如既往的不表示意見,他向來是服從多於建議。
耿綠琴不是不想回去,她怕回去趕上康熙的天打五雷轟,但這話她不能對這些人說呀,所以她攏了攏身上的狐裘,笑說:“打一個噴嚏代表有人罵我,打兩個噴嚏說明有人想我,打三個就表示我得去看大夫了。“
她頓了一下,環顧一圈,不懷好意地道:“你們剛才誰在心裡罵我了?”
眾人皆無語。
俗話說的好:人在做,天在看。
得瑟得太過的耿同學接連又打了兩個噴嚏,這下春喜忍不住笑了。
“主子,咱趕緊回吧,別真的要去請太醫。”
耿綠琴在心裡罵了聲“SHIFT”,對老天爺這種惡意的玩笑著實的內傷,她很受傷!
“好吧,咱回吧。”這幫人服侍她也不容易,她要真因為這個生病了,她本人不覺得有啥,估計某四那邊會施壓,她上兩次沒徵兆昏迷的事已經是上了不良記錄檔案了,讓她實在無語。
一行人慢騰騰地回到營地,耿綠琴秉著“悄悄進村,打槍得不要”的原則盡最大可能低調的貓回自己的帳子,打算不是天崩地裂,山呼海嘯的她絕對不出營帳半步。
非常時期,一定要夾緊尾巴做人。
古爾泰在他們回到營地的第一時間就去找太醫過來給耿綠琴把脈。
耿綠琴無語之際,也只能讓老太醫把脈開藥。
“側福晉的身子並無大礙,但保險起見,臣還是開兩帖補藥煎服一下吧。”太醫如是說。
耿同學心說:就知道會是這種結果,是藥三分毒,這東西怎麼能老吃啊,沒病也得給吃出病來。嘴上卻說:“麻煩太醫了,春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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