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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末隨著風勢飄散到了榮耀騎士的人群中,雖然全身被鎧甲覆蓋,但是肩、肘、腕部等等一些關節之處因為需要便與活動,所以防備的並不是那麼緊密。一些沾染到粉末的榮耀騎士很快便覺得自己的身上奇癢難耐,雖然極力剋制自己,但是從那些裸露在外的面板上面傳來的癢意像是浪潮一樣一波一波襲來。
很快,就有許多榮耀騎士按捺不住這股奇癢,將自己的手套、臂甲卸下來不斷地抓撓著癢處。可是這股癢意像是滲透進面板血脈之中,卻怎麼撓都覺得不過癮。而且隨著他們暴露在外面的面板沾染到越來越多的粉末,他們的癢意也越來越難以剋制。
先是面板被抓撓出一道道血痕,血痕很快又被撓破,那些榮耀騎士像是瘋了一樣,即便是自己的手臂四肢流血不止也不停歇的撓著。皮肉、血管被他們自己撓的一片血肉模糊,甚至有些榮耀騎士都將自己的手臂撓的深可見骨。這些榮耀騎士的慘狀引起了那些沒有沾染到粉末的騎士一陣陣的驚呼聲,卻沒有人敢上前救助這些榮耀騎士,因為他們也不敢確定自己過去會不會也變成這個樣子。
“這簡直……這簡直就是惡魔的手段!那個傢伙一定是魔鬼!一定是該死的亡靈法師!”榮耀騎士們被眼前的這血腥慘烈的一幕嚇呆了,不僅僅是他們,就連李奧身後的那些洛林民眾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苗人大半的保洞花渣。
即便是李奧都被保洞花渣的手段給嚇著了,他有些機械的轉過頭來,直愣愣地看著保洞花渣。在不斷傳來的榮耀騎士的慘呼聲中向保洞花渣問道:“這……這是什麼毒藥?怎麼毒性竟然如此詭異猛烈?”
一貫的苦臉上難得露出一絲又是得意又是心疼得表情,保洞花渣的聲音都高了一度:“回少爺,這可是苗疆秘傳的七蟲七花粉,毒性不會立刻致命,而是讓沾染這毒粉的人失去痛感,只覺得奇癢難耐,會忍不住用力抓撓而感覺不到痛楚,直至將自己的身子抓爛也止不住癢。這種毒粉通常是用來懲罰罪人或是背叛寨子的人用的。我身上就只有這些,再想用就得另尋材料自己配製了。”
看著保洞花渣心疼的樣子,讓李奧感到有些無語。在保洞花渣眼裡,要不是事態緊急,這些異族人根本不配享用這麼難得的毒粉。而在其他人眼中,保洞花渣無異與深淵裡的惡魔劃等號了。
像是有些承受不了同伴在自己面前將他自己撓成骷髏架子,一位榮耀騎士猛地低頭彎腰,嘔的一下吐了出來。這下,彷彿是一聲發令槍響一樣,榮耀騎士們紛紛彎腰嘔吐起來,他們即便是殺人也不過是一刀將對方梟首斬殺,哪裡見識過這樣慘烈血腥的場面。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這個傢伙不是人!這個傢伙不是人!”一名年輕的榮耀騎士嘴裡有些神經質地喃喃地念叨著,就在他的隊長想要轉身訓斥他擾亂軍心的時候,卻見那年輕的榮耀騎士猛地一勒手中的馬韁,掉轉馬頭落荒而逃。
雖然榮耀騎士們都接受過極為嚴苛的騎士訓練,也曾經多次潛入別國燒殺搶掠,並不是沒有經歷過血與火的生瓜蛋子,但是自從與李奧對陣以來,對方從來不按常理出牌,陰招險招一套接一套。先是下毒將整個榮耀騎士團都毒趴下,再是將諾里斯軍團長從空中活活摔死,現在的毒粉又令許多榮耀騎士悽慘的自殘致死,許多榮耀騎士的心理已經接近了崩潰的邊緣。
這些手段令榮耀騎士們都產生了一種無力感,好像根本不知道李奧接下來又會有什麼陰險毒辣的陰謀詭計等著對付他們,所以在那個年輕騎士掉頭逃走的時候,許多榮耀騎士都面面相覷,心中暗暗動搖。
第二百七十章 生擒
“該死的!卡洛斯這個膽小鬼,竟然臨陣脫逃!”年輕騎士的隊長嘴上罵罵咧咧的,很顯然手下騎士的膽小舉動令他感到十分丟臉。不過雖說在場的榮耀騎士恪守自己的騎士本分,勇敢的面對李奧和皇家獅鷲,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主動上前發起攻擊。
那些被保洞花渣的七蟲七花粉沾染的榮耀騎士,在自殘的哀嚎聲漸漸低落沒了聲息,他們那血肉模糊的軀體在警示著榮耀騎士們,這裡曾經發生過多麼血腥的一幕,那個李奧侯爵和他的手下有多麼的可怕。
李奧這邊憑藉兩頭皇家獅鷲和保洞花渣的毒粉便震懾住了榮耀騎士團,令他們不敢有絲毫的輕舉妄動。而森塔關卡之下,在洛林禁衛軍毫無退路的拼死抵抗,再加上馮錫範親自上陣指揮哥布林軍團全力攻擊之下,漸漸地扭轉了與疾風騎士團之間的局勢,當然這裡面很大的程度的原因是那兩頭獅鷲在空中不斷地啼吼,令疾風騎士團的戰馬怯懦不前,完全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