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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興奮地宣佈答案:“她就是新任太傅。那次舉鼎的資格賽,我曾經遠遠地看過她。”
眾人驚歎道:“原來她就是那個傳說中的惡女人。”
“我昨天到八卦樓聽說這新任太傅已經許配給宰相大人了。”某甲疑惑地道。
“那她怎麼敢跟那個男人如此親密呢?”某乙非常不齒地道:“不守婦道。”
“笨啊!她可是透過文試的太傅。你想為人師表,身為皇上太傅的她怎麼可能如此明目張膽地勾搭男人呢?因此,那個男人肯定是宰相大人。”某丙很是得意地將結論講出來。
“哦!”眾人恍然大悟道。人說宰相因為貌醜而戴著面具,原來是真的啊!
“哈哈哈——”傅雲傑拉著范陽澈跑到了一個無人的小巷,而後大懷大笑。
偌大的巷子裡只有迴盪著她的笑聲。
范陽澈靠著牆喘息著:有多久沒有如此瘋狂的奔跑了。小時候自從發現他有心病開始,父母都不允許他做過澈的動作。現在,雖然身體很累,但是,他的心中卻感到從未有過的放鬆。
望著那微微蒼白的容顏,傅雲傑知道他的身體已經不適合再跑了。
她轉身道:“澈,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話音剛落,她手有一伸,攔上他的腰,一個提起,縱身飛上了屋點。而後以極快地速度在屋頂上飛馳。
已經有過一次經驗的范陽澈不再感到害怕,半眯著眼感受著微風拂面的舒服感,全身心放鬆地去體會自由的感覺。
屋頂上飛馳的兩個身影引得底下發現的人嘖嘖稱奇。
白天的百花閣顯得非常冷清,大門緊閉。畢竟,妓院從來都是日夜顛倒的行業。
應該寂靜無聲的百花閣此刻卻傳來刺耳震聾的鼓聲:“咚——咚——咚——”
順著鼓聲的方向望去,只見百花閣的某間二樓雅芳正窗戶開啟。坐在窗邊的男人雖然只看到側臉,卻已經讓人驚歎他的精美。偶人路過的人因為鼓人而抬首見到那個男人。但是他們的視線都沒有停留多久,都被那冷酷而有邪氣的眼神兒嚇地連忙收回了視線匆匆離開。
邪眸帶著無趣,忘了一眼那正以非常彆扭的姿勢圍著房中那個紅柱轉的身影,南宮絕開口道:“蘇老鴇,聽說這個鋼管舞應該是圍繞著手腳搭在柱子上轉才是,你該不會拿這些次舞來糊弄本王吧!”話到最後,成為凌厲地質問。
方才還因為睡眠不足還迷迷糊糊的蘇老鴇此刻已經完全清醒。她被這聲質問給嚇得“撲咚——”一聲跪下來,連忙解釋道:“小人怎麼敢呢!就是借小人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這樣做。實在是那位懂得此舞的黑玫瑰姑娘自從被慶王爺帶走後,小人再也沒有見過了。因此,只能憑藉記憶讓姑娘們練練。”其實,她也很想再次見到那位姑娘,好好地向那姑娘請教鋼管舞的事情。這兩天不知道有多少的客人點名要看這個鋼管舞。她也讓底下的姑娘憑藉記憶來練習,但是怎麼也沒有那位姑娘跳地撩人。這讓很多見識過真正鋼管舞的客人非常不滿。
邪眸裡閃過惋惜:那場轟動地花魁比試可是最近所有京都官員與富人談論的話題。這讓無意中聽到的他很想見見那個傳說中的絕色尤物。
“蘇老鴇,你見過那位黑玫瑰姑娘的真面具嗎?”他問了這個最感興趣的話題。
“這——”這個問題令蘇老鴇很是為難。因為,她如果說那位黑玫瑰姑娘其實是位奇醜無比的女子,她怕王爺也不相信。
看出蘇老鴇眼中的猶豫,邪眸中閃過一絲陰冷:“既然百花閣已無絕色姑娘,本王看還不如早點關門。”
蘇老鴇一聽連忙磕頭道:“王爺,小人不是存心要期滿王爺。而是小人是怕就算是小人說了,王爺也只會認為小人在說謊。”
“你怎麼知道本王不會相信呢?”他慵懶地靠著椅背道。
蘇老鴇一咬牙道:“那位黑玫瑰姑娘其實是一位貌醜無比的女子。”
“哦~”他懶懶地開口道:“怎麼個醜法?”這倒是有趣了。一個奇醜無比的女人居然讓那些男人一致認為她是個天生尤物,絕色美人。
蘇老鴇正要搜尋適合形容詞時,對著窗外景物的視線在接觸到在屋頂飛馳的兩人高聲道:“黑玫瑰姑娘?!”
南宮絕一個轉首也見到那飛馳而過的之人:是那個透過太傅選拔比試的傅淑婕。原來她就是那個黑玫瑰。難怪啊!也只有她才會有這樣的能力。可惜啊!真是可惜啊!他居然沒有親眼看到她的精彩表演。
她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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