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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州相連的州城。兩州之間有條名為天險的河流隔開。天險河之所以稱這個名字乃是這天河寬五十米,河水非常的湍急。兩州之間靠著天險橋相連。由於最近兩州的頻繁通商,守城的把守兵也就沒有很仔細地對每個人進行盤問了。
一身男裝著身,頂著一張平凡臉孔的十四擺擺著手中的扇子,好不瀟灑地走進河州州城內。相比起來,成為眾人焦點的秦武顯得有點拘謹,不自在。
回首望了一眼,因為自己的身高被人指指點點,漲紅著臉的秦武,她搖頭上前道:“一個人的價值不在於別人怎麼看,而是在於自己怎麼看。認識要為自己而活的,而非別人。”
“為自己而活!”秦武輕喃著,而後臉上的不自在很快就消失掉,取之是那洋溢著自信的笑容。
“走,我們好好享受這趟河州之旅。”她舉高手中的扇子道。
河州城的主街道上,一個身形高挑,雖然面容平凡,但是渾身散發出自信神采的男子跟一個身形高壯,面容粗狂的男子有說有笑。最重要地是他們並立而行。兩人陽剛與陰柔組合,兩人親密的行為皆惹得路人頻繁回頭。雖然由於通商,在傅國也可以見到男子與男子親密的行為,但是這些行為都是在隱蔽之處,大街上,很少見到形色親密的男子們。因為,這裡畢竟是提倡男女通婚的傅國。
“讓開,讓開,快讓開… …”伴隨著那高喊聲,震耳地牛鳴聲傳來。
只見一頭牛,紅著眼急速在主街道上狂奔,累得一路上的行人雞飛狗跳地躲閃不及。
“哇… …”一個穿紅衣的小孩由於人潮的擁擠而跌坐在路旁,破喉大哭。
十四一看,只暗呼:糟糕。牛對於紅色是最敏感的,只怕這個小女孩會有危險。
果然不出所料,本來還在主街道狂奔的牛忽然掉轉方向朝路旁的小女孩奔去。眼看到那頭牛已經亮起牛角朝小女孩頂去,此刻的十四非常懊惱自己沒有一身內力,無法施展輕功。
忽然一個粗壯的身影飛身而出,一隻鐵拳朝著牛頭直面而下。
“#… …”隨著一聲悲鳴,那頭瘋牛猛然倒地不動了。
秦武伸手將地上被嚇呆的小女孩抱起,朝著不遠處的鬆了一口氣的十四笑道。
望著那絲毫沒有注意到眾人崇敬目光的秦武,十四輕笑道:看來她這個副將不僅擁有成為一代名將的才能,更是天生神力。他就要比一塊上等的璞玉,等待她的雕琢。相信日後經過他的一番雕琢後,他必定能成為萬人敬仰的名將。
“噠噠噠… …”伴隨著沉穩有序的腳步聲,一支軍隊將秦武圍起來了。
墨綠色的眼眸微眯:那兵服,是傅家軍。
一身女兵服在身,顯得肅穆卻又美麗的任繭綢邁著沉穩的腳步從士兵空出的地方走近,對這一臉錯愕的秦武抱拳道:“感謝這位壯士仗義出手。請到州府一趟,讓本州府好好答謝你。”
“不。。。。。”正向出口拒絕的秦武被快步走來的十四搶先了:“那就多謝州府大人了!”
任繭綢用一雙美麗的冰眸打量著這個看似平凡,實則不簡單的男人。她方才已經自報身份,一般人聽到她的名號,或表現出獻媚,或表現出敬畏,但是,這個男人表面上做出來一副獻媚巴結的樣子,但是那雙墨綠色的眼眸中卻一片坦誠與淡定。
冰眸微眯,她開口道:“好。請跟本州府來!”
在意眼神示意秦武稍安勿躁之後,他們兩人才跟著任繭綢而去。
河州的州府並不華麗,相反非常地簡樸。
跟隨者任繭綢,十四跟秦武漫步在州府內。他們兩人被帶到了大廳。
任繭綢在下人將茶上完後,開口道:“兩位可是河州人氏?”
“當然是… …”秦武正想以欺騙回答時,卻十四給搶先道:“當然是楚州人氏了。我們兩人是堂兄弟,這次來河州是來跟回香堂談香水代理權的事情。州大人也知道,回香堂的香水多受那些富戶的歡迎,我等兄弟以前是選好香水,再運送高國各個州城販賣。起初獲利不錯。但是,最近很多人都這樣販賣起回香堂的香水,令我們兩人的日子難過了許多。因此,我們打算拿下回香堂在楚州的代理權,讓回香堂名正言順地進入楚州。”
冰眸中的懷疑因為十四那標準的商業口吻而消失了。眼看著十四大有大講特講的意圖,向來對於生意厭煩的任繭綢連忙出聲打斷:“這次非常感謝兩人的仗義出手。作為感謝… …”任繭綢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地遞過去:“這一百兩請兩位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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