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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還一臉焦急的傅威忽然臉色大變,臉色非常地難看朝著跪在地上的李勝男喊道:“快,快去準備。我要馬上去河州,馬上就去!”
李勝男雖然不知道為何傅威會臉色大變,下如此的命令,但是還是馬上起身離開,去準備了。
“不。我一定要去阻止。馬上去阻止!決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傅威心神恍惚地輕喃道。他手中的密函也跟著掉落在地上。
范陽澈馬上撿起地上的密函,看起來。入眼的字令他雙目大睜:信上不僅提到任繭綢傷重昏迷,更提到了曾劍望已經查到傷任繭綢乃高國秘密派遣過來的將軍……連十四所為。而曾劍望不僅已經秘密調動了河州附近幾個州城的傅家軍準備突襲楚州。曾劍望更打算以高超的易容術之混到楚州內,裡應外合,伺機而動,去刺殺連十四。
曾劍望那出神入化的易容術,可以讓他無聲息地接近一個人。如果他想要刺殺一個人的話,絕對不會失手的。那傑兒目前的處境豈不是很危險。
范陽澈沒有半分猶豫毅然對仍慌了神的傅威道:“爺爺,思澈就交給你了。我馬上就趕去楚州。”
那堅定的俊美臉孔讓傅威的心神安定下來。他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遞過去道:“你帶著這塊令牌去。這快令牌代表了朕,傅國的君王。”
這是從見面以來傅威第一次在范陽澈面前稱“朕”。雖然傅威不適合當一個君王,確實不能抹滅他是傅國皇帝的事實。
范陽澈接過令牌,保證道:“爺爺,我一定會將傑兒平安地帶回來。”說完,他毅然轉身,飛身離開。
望著那頃刻間消失的身影,傅威不得不感嘆:歲月催人老。時間可以改變一切。想當初,范陽澈可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但是,此刻的他卻是一個絕頂高手。相信今日的他不會再像五年前那樣需要傑兒擋在他身前保護他。他一定會像個真正的男人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的。
………
夜晚的楚州州府顯得很安靜,很安靜。
一身單衣著身的十四,憑窗而靠,失身地望著夜空中的圓月:腦中不斷地盤旋著那被血色浸染的白色身影。
十四藉著搖頭的動作欲將那副讓她心很難受的畫面給甩出去。雖然,那副血色的畫面是消失了,但是,心頭那副絲絲悔恨與心痛仍舊殘留下來。
十四伸手按住自己的心頭,眉頭微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受傷只不過是個不認識的人,而且還是敵軍的將領,她應該很高興。為何此刻的心會很痛,很懊悔呢?彷彿那個女人是她的親人一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呀……”的一聲開門打斷了十四的沉思。她轉首見一名家丁端著放置著茶的托盤進來,也就沒有管他,轉首,將目光放置在夜空中的圓月。
忽然,一道刺眼的光掠過,令她本能地半眯起眼。透過半開的眼,她見到那急速朝她喉嚨貼近的刀刃。幾乎是身體的本能,她一個急速後彎腰,險險地避過那把欲奪去她性命的利刃。
站定的十四喘息地望著那張平凡的家丁臉孔。如果不是那雙眼裡充滿了森森的殺機,眼前這個男人平凡地一如一名非常普通的家丁。
曾劍望冷笑著:“真可惜,只差一點點就能血見封喉了!”
望著那仿若死神般冷酷的男人,十四的心頭湧現出了恐懼。但是,她知道此刻的恐懼是沒有用的,必須想辦法應付才行。秦武的臥室距離這裡有五十米的距離,她必須要製造出動靜,通知他才行。
十四的視線落在身邊的花盆,沒有一絲猶豫,十四抓起花盆就朝窗外砸出去。
“碰……”,花盆撞地破裂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那樣地響亮,那樣地突兀。
如此一來,相信秦武以及其他計程車兵就會發現這裡的異狀,應該會馬上趕過來看情況的。在這段時間裡,她要做的就是拖住來人。
“你到底是何人?為何要殺本將軍?”十四開口問道。
將一切收入眼裡的曾劍望自然知道十四在用拖延之術,但是,他並不急著馬上殺死這個男人。他要這個男人好好地感受一下,死前的恐懼與絕望。他要讓這個男人為傷害綢付出百倍的代價。
“將軍大人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居然連兩天前去河州的事情都給忘得一乾二淨了!”曾劍望譏諷道。
河州?!這個男人是傅家軍的人。
“將軍大人在等待手下來搭救嗎?”曾劍望把玩著手中的利刃道:“只怕會讓將軍大人失望哦!方才明晚來這裡之前,已經將府內所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