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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滿懷開心的撲進范陽澈懷裡。那畫面啃食著他的心,讓他恨不得上前奪回她。
終於,在他們四人離開後沒多久,他見到那個身穿黑衣,頭戴斗笠遮面的暗帝。
“聽說鬼醫曾經研製一種能忘記愛恨情仇的絕情藥!”低沉的聲音傳來。
聰明如易天自然能明白暗帝話裡的意思。只是不喜歡被人牽著鼻子走的他口譏諷道:“方才暗帝不是答應讓他兩人在一起嗎?”
“本帝確實是答應讓他們兩人在一起。但是,如果他們兩人自己分開的話,就跟本帝沒有絲毫的關係。”低沉的聲音透漏出無辜。
陰險的男人。眼眸總閃過不齒。但是,不管暗帝如何的陰險卑鄙都不重要,最重要得是能得到她。眼眸裡燃起堅決;“絕情藥不是服了就有效。而是磨成藥粉,以銀針注入心脈才會起到作用。而且這個過程不能馬上完成的。至少需要一刻鐘的時間。”
“鬼醫難道忘記了陽澈本身就有的心病嗎?”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
經過他的提醒,易天馬上聯想到傅雲傑對他的要求。確實如此方法不會讓人察覺到。
看著那一臉深思的臉孔,暗帝道:“本帝已經讓人在陽澈的食物裡下了刺激他心病發作的藥物,相信鬼醫的絕情藥能馬上用得上場了。”
收起回憶,血眸直盯著眼前那盛放著絕情藥的紅瓶子絕情藥是他以忘情花的根提煉的。比起以所有的記憶消失為代價忘記一切恩愛情仇的忘情花、絕情藥則是在不消除記憶的情況下,逐漸的奪去那人的情愛,情感越濃烈,情愛消失也越快。當絕情藥注入身體時,就好像一朵花蕾種入人心。這花以情愛為養料。一點一滴的吸取人的情愛,直到那人的所有的情愛都被吸光為止。到那時,那人就真正成為絕情之人。如果在此期間,若再對那人施展攝魂之法,就能令一個人性情大變。
“咚… …”的一聲踢門聲,易天連忙收起紅瓶。
傅雲傑小心地將昏睡的范陽澈放置在床榻上,而後轉首道:“易天,我打算今日就為澈開刀做手術,你能幫我嗎?”
“好!”沒有絲毫的猶豫,易天點頭答應。
得到答案的傅雲傑轉身去自己房間裡安醫療箱。
在確定那修長的身影消失後,易天坐到床邊,為昏睡的范陽澈把脈:微弱的脈搏令他知道此刻范陽澈的情況非常糟。暗帝為了達到目的,不惜以范陽澈的性命為賭注。倘若方才沒有傅雲傑在他身邊,只怕范陽澈的心已經永遠停止了心跳了。
但是,他人的生死與他無關。他之在乎能不能順利地將絕情藥注入范陽澈的體內。
手術很快開始了。
易天有點吃驚地望著那些奇怪的手具。但是,他知道此刻的傅雲傑並不會回答自己的。收起內心的吃驚,他開始翻開自己的藥袋,拿起放置在裡面的銀針在那赤露的胸膛扎入。而後,他從紅瓶中倒出絕情藥,解釋道:“這是能讓血液流動得到最大限度減低的藥。”
傅雲傑不疑有它,放手讓他施展。
一刻鐘,易天將位置讓給了她,讓她進行開刀手術。
雖然身位鬼醫對於開膛破腹曾經在醫書上看過,但是面對如此直觀的手術,他還是目瞪口呆。血眸中燃燒著興奮。身為站在巔峰的醫者在見到全新的醫術,那種激動是他人所不能體會的。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本來緊繫在范陽澈與傅雲傑手上的紅線開始出現了鬆動。
暗閣的地下宮殿裡,暗帝敲打著椅柄,對著孫致遠笑道:“孫先生,暗閣很快就會有一味最厲害的護法了。”
孫致遠雖然不知道暗帝話裡的含義,但是卻還是心驚。暗閣的護法從來都是非常稀少的。目前為止也只有一位。因為,護法是成為暗帝的必經之位。他很是好奇那個即將成為護法的人到底是誰。
祭祀在古代從來都是國家大事,而祭天大典在經過長達一個月的準備後,終於今天祭天的隊伍要準備出發了。本來祭天大典應該由皇帝去主持的,但是小皇帝年幼,因此由兩大輔政王爺代替。而後朝中則有宰相范陽澈打理。
晨光中,一身宮人裝扮的傅雲傑極度不捨地對著仍舊臉色蒼白在床上的范陽澈不捨地道:“澈,記得要好好的修養哦!那些公務能推就推,不能推就拖著。”
蒼白的俊臉泛起笑意:“這樣,我這個宰相豈不什麼事情多不用做了。”
“對。你現在就得什麼也不用做。你是病人。如果誰敢過來要求你這病人工作,我就一拳揍扁他。”某女惡狠狠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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