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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狂妄的人從來不會懂得尊稱聖上,偶爾他會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在傅雲傑的眼中,人與人是沒有尊卑之分的。尊如天子的聖上在她的眼裡,只怕同一般的小孩子沒什麼兩樣。雖然這樣的想法讓人有點可笑,但是,最近的傅雲傑越發讓他覺得這樣。不知道明天她能不能順利透過比試?武試這一關,他並不擔心。畢竟以她出神入化的身手,只怕這天下已經沒有幾個是她的對手了。只是這文試,他還真地對她沒什麼信心。以他這近一個月來跟她的接觸,他不認為傅雲傑是個通讀四書五經的文人。他真地很期待一向無所不能的她此次有什麼辦法化腐朽為神奇,透過這次的文試。想象著她可能吃鱉的情形。薄唇邊泛起了開懷的笑容。如此的美男微笑讓窗外看著目不轉睛的傅雲傑用盡的全身的力氣,才壓抑住衝動不破門而入。
時間在某位被人偷看而沒有絲毫髮覺的宰相的發呆中與某位色女興致勃勃的偷看中一分一秒的過去。終感一身疲憊減去大半的范陽澈,放下手中的毛巾,準備起身。
一直只能欣賞美男上半身的某位色女,因為美男宰相要起身,馬上將全副的心神都放在那緩緩露出水面的腰上,內心狼嚎著:起來,起來,再起來……
因為看得太入迷,太投入了,某位色女不自覺地用手將本來用尖刀撐開一個幅度窗戶給拉開,讓那把尖刀失去了兩端的支撐物而掉落下來。
“咚--”的一聲,金屬撞擊竹木的聲音令本來就要起完身的范陽澈警戒地重新坐入水中,凌厲地視線馬上投向那至今還晃動的窗戶。
就差一點點就能看到美男全裸圖的傅雲傑心裡那個懊悔啊,可想而知了。但是,她並沒有多少是時間繼續在那裡哀掉失去的機會,凌厲帶著強勁破壞力的掌風襲來,逼得她一個後翻身,險險逼過。她才剛站定就聽到某個吃驚的叫聲:“傅將軍,你怎麼在這裡?”
此刻的傅雲傑真得有種想要打自己一拳的衝動。本來她仗著堪稱鬼妝的醜女臉即使被人看到,也最多讓人以為活見鬼了,因此,她才只穿了夜行衣,沒有蒙面。如果,她知道今天有美男沐浴可看,她一定一定會戴上面巾的。現在好了,被人抓個正著的她正不知道如何開口解釋,只能尷尬地站在那裡。
“呀--呀--呀--”夜風吹過,讓被人撬開的窗戶隨風輕輕地搖擺。
本來無名還一直奇怪大半夜的,傅雲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望著那微微晃動的窗戶,視線下移落在地上的尖刀,聯想到窗戶後正是在泡溫泉的主子,無名的臉頓時刷白,以一種非常彆扭,又帶著鄙視的目光重新望著那只是尷尬乾笑之人。
第四章 答案與試題
淡淡的燈光籠罩著素雅的竹屋,讓裡面簡單雅緻的佈置展示在人前:一張簡樸的書桌,幾張竹椅。
身穿月牙色長衫,端坐在椅子上的范陽澈望著眼前站在的那絲毫沒有悔改意思,仍就一臉痴迷地望著自己的傅雲傑只覺得頭痛無比:以前只聽說女子沐浴被採花賊給偷窺,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沐浴也有人被人偷窺的一天。不過,既然傅雲傑連強娶自己這麼出閣的事情都做了,這偷窺事件也就沒有什麼奇怪了。而且,讓他開口質問她為何偷窺自己沐浴,臉薄的他還真地開不了口。即使他真得開口問了,想來也會得到一堆謬論。回京的一路上,他可是沒少聽她為了能名正言順地粘著自己的一大堆繆論。
終於范陽澈決定不再追問偷窺事件,而直問自己關心的事情,冷漠帶著絲絲不悅的聲音打破了一室的沉默:“雲傑,你這麼晚來有什麼事情?”
本來已經在腦還裡杜撰了幾十個理由來為自己的這次偷窺事件被辯駁,但是聽著那簡潔卻與自己想好的辯駁理由沒有絲毫關係的問題時,傅雲傑有種強拳打在棉花上的鬱悶感。但是,她卻沒有傻地自己挑起來說。既然當事人都不打算“追究”了,她怎麼可能還自投羅網呢?收起的心思,她將今晚的目的講出來:“澈,聽說你以前的老師是前太傅孫致遠。”
黑眸帶著謹慎回道:“是的。”
傅雲傑上前一步,一臉獻媚地道:“聽說你還是這次文試的考官,對不對?”
“對。”黑眸中的謹慎更甚了。
那張醜化的臉上拉開恐怖的笑容:“澈,為了我能透過明天的文試,麻煩你將標準答案借我瞄瞄。”既然是文試,想來應該有個標準答案。澈既然身為孫大儒的首席弟子,而且又身兼考官一職,想來手中應該有個標準答案。不然,他又怎麼給參加人員評分的。既然身邊有個如此的關係人,她如果不去好好用一番,真的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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