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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雲傑是女子的話,自己還會讓她清君側嗎?迷茫的黑眸瞬間恢復清明:不,他不會的。保家衛國,守護聖上是男人的責任。即使她再要能力,身位女子就不應該亂了朝綱。而且--黑眸望向那張充滿自信的英氣臉孔:而且,女扮男裝這可是欺君死罪!
“我不會。但是,我會娶你的。”黑眸中充滿了堅毅。
“娶我?!”紅唇邊微微地勾起了譏笑,她半低頭喝著茶,藉以掩飾自己內心的失望。雖然,她早就知道以這個書呆子的性格,肯定無法接受自己身為女子卻要站在朝堂上。但是,在聽到他肯定的答案後,內心還是非常失望的。
等她放下手中的杯子,重新抬起首時,明眸裡只剩下玩味:“澈,你該不會忘記昨天我剛娶了你哦!”
想起昨天那場屈辱的婚禮,俊美臉孔微沉道:“那不算。那時,我不知道你是女人。”
“女人?!”傅雲傑左手肘撐在桌面上,手背託著一邊的臉,好笑地道:“澈,你憑什麼斷定我是女子?”
黑眸從那張帶著微微庸懶的臉孔下移,到著已經平坦一片的胸部,他漲紅著俊美臉孔不說。
順著他的視線,她也看到自己已經恢復平坦的胸部,知道這個純情的男人肯定說不出口那個“直接”確認加間接“對比”的理由。
傅雲傑用左手抓起旁邊那整盤饅頭的其中一個,曖昧地笑道:“恩。這個饅頭做地不錯,又香又軟。”
“轟--”俊美地臉孔瞬間變成了血紅色。聰明如范陽澈怎麼可能不知道她話裡的隱含意思。
好半響,臉上紅暈稍稍退去的他才開口選擇講了個輔助性證據:“方才傅老將軍特地來找我送了一罈牛鞭酒給我。”說著,他將桌邊的那壇酒給推到了中間。
傅雲傑雙目大凸地直望著那一大坦酒,心裡那個汗顏啊!爺爺也太猛了,居然送了整壇壯陽酒給他。不怕他虛不受補啊!她只能尷尬地乾笑道:“呵呵,老頭子只是在那裡瞎操心罷了。”
“其實,我一直覺得很奇怪,為何如此有男子氣概的傅老將軍會同意你迎娶一名男子?即使他再疼愛你,這個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的道理想來傅老將軍應該也是知道。”黑眸直入那雙微微差異的明眸,薄唇邊勾起了笑容道:“傑,你知道方才傅老將軍方才一直喊我什麼嗎?”
望著那微微刷白的臉孔,自感終於扳回一局的他,薄唇邊的笑容更甚了:“孫--女--婿。傑,麻煩你跟我解釋一下這孫女婿一詞到底何解。”
望著那性感無比的薄唇邊勾起的狐狸般的笑容,傅雲傑只覺得房內的溫度陡然降低了幾度。老頭子的神經也太粗大了吧!居然在堂堂的南相面前用這個稱呼。這不是擺明在那裡承認她是女子的身份嗎?收起內心的抱怨,她開始以極快的速度思索著合理的理由。
“澈,你知道易容術的最高境界是什麼嗎?”傅雲傑忽然丟出一個貌似不相關的問題。
她也不等他回答,自發地說著答案道:“易容術的最高境界是從自己到身邊人都要從內心裡認為那個假像才是事實。為了讓爺爺能適應這場性別顛倒的婚禮,從三天前,我就一直向他灌輸性別假像,以至於他到現在還處於角色顛倒中。至於那個無後的孝名,撤,你不要忘記了爺爺的出身可是連個大字都不識的山賊,你以為他會在意那個孝名嗎?如此在意的話,為何我會成為他的義孫子呢?”話到最後,明眸帶著自信,直入那本來確信無疑的黑眸。
確實傅威早年喪妻喪子。如果,他真得是注重孝義的人,就不會二十幾年來不娶妻生子。而且,傅雲傑畢竟不是他的親孫子。一個連自己都不注重孝義之人怎麼可能會對非親生的孫子有如此的要求。黑眸中的確信出現了動搖。這份動搖在范陽澈的視線落在曾經親手碰觸過的“證據”後,再次變得堅決起來。
感到他的視線再次落在自己的胸前,看著那本來的動搖轉化為確信,紅唇再次輕啟:“澈,你知道嗎?易容術最基本的要求就是以假亂真。雖然,我對易容術的修為還不深。但是,以假亂真,以男充女的物品我還是有的。”
聽著她的解釋,范陽澈馬上意識到傅雲傑在暗示他是個男子,而自己所碰觸到的“證據”乃是假的。雖然,要相信如此傑出,如此有能力的傅雲傑是個女子非常困難,但是,他更相信自己的確定。他不相信這個世上有如此之物。
看著那本來出現動搖的俊美臉孔,此刻再次變得堅定,她只能嘆息:看到不得不出王牌了。
鈴:親們來猜猜傅雲傑的王牌之物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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