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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被這些落差太大,憤怒而起的客人們給拆了。看來得多叫些護院過來了。
坐在二樓正面向表演臺雅房裡的霍天瑞看著臺上猛擦汗,勉強堆起來的笑容就快跨下的蘇老鴇,以及臺下那些發揮自己無限想象力的,真在興奮地討論想象中的所謂美人的男人,薄唇再也抑制不住的上勾了:不知道呆會兒傅雲傑上臺時,那些人會有什麼表情呢?俊美的臉孔上充滿了期待。
自感再也無法維持笑容的蘇老鴇馬上提高音量喊道:“有請無雙姑娘上臺!”喊完了,她一轉身,笑臉頓時跨下成了苦臉,而後馬不停蹄地下臺了。
本來還鬧烘烘的臺下頓時安靜了下來。眾人紛紛將目光投下那個上臺的階梯口。在眾人的脖子快扭到時,只見一名身穿飄逸白衣的女子半垂著頭,纖白細長如蔥的玉手抱著一臺琴,踩著幽雅飄逸的腳步上臺。
眾人的目光緊跟著那幽雅移動的身影而無法移開。只見那女子將手中的琴小心地放置在臺上的琴桌,一直半垂的頭終於抬起來。頓時臺下傳來抽氣身,所有男人的目光都粘在那絕色的容顏上:淡眉如秋水,面如紅蓮,唇如櫻桃,齒如含貝,玉肌伴輕風,眉宇間的清純乾淨氣質,讓人彷彿看到那長在淤泥之中的蓮花。她像清澈的流水,更像沒有一絲雲彩的湛藍天空,整個人都顯得那麼純淨無暇。好個蓮花美人。
無雙姑娘彷彿沒有看見底下那一雙又一雙帶著情慾的眼睛,仿若無人般地將春蔥玉指搭在琴絃上。指尖流淌出聲音如展翅欲飛的蝴蝶,撲閃著靈動的翅膀,清亮亮的流淌著,又好象塞外悠遠的天空,沉澱著清澄的光。
那清脆如黃鶯般的歌聲響起口那帶著絲絲哀愁,絲絲無奈,絲絲脆弱的歌聲在絕妙的琴音伴奏下,眾人聽得是如痴如醉。
雅房內的霍天瑞只是冷著眼望著那張盛著哀愁與無助的絕美容顏,黑眸中閃過不齒:女人就是那樣的懦弱,懦弱地彷彿身邊一定要有個男人才能活下去一般。因此,女人在他的觀念裡從來都是累贅。
終於,隨著一滴晶瑩的淚珠落在琴絃上,表演落下了悽美的雅幕。無雙姑娘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用那張掛著兩道清淚的絕美容顏,帶著無助哀求的目光望了一眼臺下的客人,就抱著琴下去了。
眾人皆被那美人哭泣的容顏給震住了。
好半響終於有人率先反應過來,對著正上臺的蘇老鴇大聲道:“我出十萬兩為無雙姑娘贖身。”
那價格讓本來踩著階梯的蘇老鴇差點一腳踩空:天哪!十萬兩啊!百花閣一年的收入都沒有超過十萬兩。本來一般花魁的初夜價大約一萬兩,這十萬兩確實很多了。不過,放長線掉大魚的道理她還是懂的。只要無雙姑娘還在百花閣,在她年老色衰之前,至少可以為她賺個四、五年,保守估計應該也有二、三十萬兩的。何必為了眼前的小利放棄將來的大利呢?想通這一層的蘇老鴇堆起抱歉地笑容上臺道:“這位大爺,今晚賣地是無雙姑娘的初夜,不是贖身啊!”
“如此清純無暇如蓮的無雙姑娘不應該再呆在百花閣裡了。我出十五萬兩。”一位做書生打扮的年輕男子喊道。
“哎呀,這位爺今晚真得不是贖身日啊?”雖然蘇老鴇已經有點心動,還是故意為難地道。
這些常逛青樓的男人怎麼不可能知道蘇老鴇並非不肯,而是希望這價格能再高點。
“我出十六萬兩。”一個年老快一腳踩進棺材的老頭伸著顫抖的手道。
“我出十八萬兩。”一個一臉色慾的猥瑣男子腳道。
抬臺價格的聲音不斷地傳來。聽著蘇老鴇那個眉開眼笑啊!再高點,再高點。
“我出三十萬兩。”一個一臉橫露,一副暴發戶樣子的肚皮男伸著圓滾的手,一臉得意地道。
“三十萬兩?!”蘇老鴇難隱內心的興奮大叫起來。三十萬兩啊!從來沒有一個姑娘的贖身價能達到如此高的價格。當初她悉心栽培無雙真得是對了。真想要立馬答應的蘇老鴇被另一個聲音給阻止了。
“三十五萬兩。”方才那個書生男子一臉帶著不屑,右手一舉道。
那個暴發戶自感面子被人拂了,臉色一沉,肥手一伸:“三十六萬兩。
“四十萬兩。”那書生男子喝了一口茶伸手道。
“四十萬兩?!”蘇老鴇的雙眼變成孔方兄尖叫道。
暴發戶用柚口擦了一把臉上汗,咬牙道:“四十一萬兩。”這聲音顯然已經後勁不足了。
“五十萬兩!”那書生男子放下手中的杯,手輕抬道。
頓時暴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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